嘀咕,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瞧见小姑娘梨花带雨的脸,他又回想起那个晚上,元满带着哭腔软着声音喊他爸爸的模样。
他竟然有了反应。
“两个月……”封疆喃喃道,他抬手摘下眼镜放在一旁,幽暗的眸子如吞人的暗潮。“怎么不叫爸爸了?”
元满感觉到身下抵着自己的东西正在愈来愈硬,她张开嘴就想大叫。
封疆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警告道:“如果你现在在这里叫,我可以立马敲晕你,把你带去你怎么叫都没人听得见的地方。”
元满看着他冰冷的脸,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
见她听话地点头,封疆松开了她的嘴。
她红着眼睛,缩在他身下,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封疆没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嘴。
唇舌交缠,津液搅动的声音混合着女孩的哼唧声在车内响起。
元满的手撑在他的胸口,愈来愈无力。
许久,吻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封疆才放开她。元满嘴唇微张,意识似乎被抽离一般看着身上的男人。
“你也想要,对不对?”封疆沉沉地笑起来,在她耳畔舔了舔。“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满意,不是吗?”
他能感觉到,元满动了情,她身子软了,气息也乱了。
元满脑子发昏,隐匿在深处的火星仿佛又被吹醒,愈来愈热,愈来愈凶。
小穴湿了,里面开始不满足的收缩,渴望有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
“所以你在害怕什么?那天明明很热情地……”封疆想起那晚,声音愈发喑哑,他低喘着。“一直喊爸爸操小狗,要爸爸操你,喜欢吃爸爸的鸡巴。是不是?满满?”
元满胸腔一阵酸胀,她努力去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是小穴里似乎没有接收到主人的指令,还是欢快地往外渗水。
封疆伸手脱掉她的运动裤,手指挤进两腿间,意料之中地摸到一片滑腻。
“好多水,已经等不及了?”封疆满意地笑起来,“去我那?还是在你这?”
元满被男人的大衣裹着,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封疆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从她口袋里摸钥匙。
一进门,封疆就抱着她深吻,她的裤子被脱下丢在客厅。
这个房子就一个房间,封疆很直接地推门而入,将元满扔在床上,随后自己开始脱衣服。
元满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突然嗅到了枕头上的气味,萧咲身上清茶的气味。她浑身一怔,呆呆地看着眼前正在脱衣服的男人。
封疆没发现她的异常,脱掉衣服就心急地俯身下去亲吻她,手指慢慢插入小穴,又湿又热,绞得紧紧的,他有些失控地想要立马插进去。
“不要……”元满的声音很小,封疆没有听见。
“不要!”元满牟足了力气大喊道,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
封疆一愣,耐着性子哄到:“怎么了?明明这么湿了,为什么不要?”
元满想要躲,却被男人死死压着:“这么多水,穴咬我的手指咬得这样紧,还说不要?明明恨不得现在就能吃鸡巴,骚得腰都拱起来了。”
骚。
元满突然哇地哭出声,伸手去推封疆:“我没有!我才没有!我不是!”
封疆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直起身子看着她光着屁股缩到角落拿被子裹住自己。
任凭他再精虫上脑,也做不出强奸小姑娘这事儿来。她不愿意,他自然是不会强迫。可明明她也想要,不是吗?
“我没有想要侮辱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我的话冒犯到了你,那我道歉。”封疆望着她,很认真的说。“这两个月,我一直想起那晚。我觉得……我们俩在床上挺契合的,你对我的身体也很有感觉。你经常光顾封御,既然你有这个需求,为什么不选我呢?”
“我没有……”元满摇头。
封疆笑着起身穿衣服,一边开口:“跟我有什么不好?元满,学医很费钱的吧,实习没有工资,还得准备考研,考上之后,学费,吃穿用度都得花钱。不是吗?”
“不关你的事。”元满红着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我可以让你安心读书,读研,读博,给你引荐最好的博导。卿卿的老师,周副院,以后也可以名正言顺当你的老师。或者以后你想出国深造。有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提,解决生理需求的同时能得到更好的资源。我觉得对你,对我来说,都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封疆穿戴整齐,站在床前等待元满的回答。
元满咬着牙,无法想象封疆能这么不要脸“你……你对得起卿老师吗?我才不会为了钱去做这种事!”
封疆的脸上划过片刻无语,他挑了挑眉:“原来,你是在意这个?”
元满没说话,撑着床往后面挪了挪,试图离封疆远一些。
“我跟你保证,如果你跟我,这件事只有我们俩个知道。不会有人拿这件事情做你的文章。卿卿那里,你不用管……”封疆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卿卿她,很懂事的。”
“我不需要……”元满把脸埋在膝盖里,只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睛,她还在发抖。“请您出去。”
封疆安静地看了她一会,转身拿笔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
“这是我的号码,改变主意的话,随时可以打给我。”
男人走后,元满才捂着脸大哭起来。她的心在拒绝,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望着对方,渴望被操,被占有,被支配。
骚,贱,脏,淫荡这些词汇不断涌入她的脑袋,令她崩溃。
不知道为什么,萧咲喊她小骚货的时候,她不会觉得羞辱,但是她没办法接受这些字眼从别的男人嘴里吐出。
连续两天元满都有些浑浑噩噩,连卿月都有些担心:“小满,生病的话可以请假的哦,没关系的,不会影响你的实习评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