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方式能换回一些清醒。
菲欧娜平静的讲完事情的经过,忧心忡忡的细数之后的计划,坦诚无比。
他们终于心满意足的登上菲欧娜的贼船,在暗无天日的巨浪里一同浮沉。
刺眼的白光把乔治从睡梦里唤醒,铲雪车的轰鸣像从他脑子内部一下下凿在耳膜上。他餮足的枕在菲欧娜腿上,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她小腹里。一双手顺着的脖颈向下,一把捏在他胸口。
就在一瞬间他和车上的另一个人同时从座位上弹起来,各自拍打着身上的衣物,满脸嫌弃的看着对方。菲欧娜迭好的衣裙被一枚精巧的十字架端端正正的压在副驾驶的椅子上,她又不见了踪影。
保温咒还没有失效,车窗外的景物依旧朦朦胧胧。弗雷德在合十的手掌中吐出一口怨气,乔治一拳敲在无辜的车窗上。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