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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想什么?(6 / 10)

温曼缓缓站起来,打量着抖动不止的男人,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手。而后,她转身取出一根红黑交织的伞绳鞭,“那好,现在站起来,背对着我,我会把你绑到架子上。”

男人依言照做,既恐惧又期盼。之前为了烘托氛围而架上的束缚架,如今第一次正式被使用。因为木架呈“大”字形,所以男人的身后肌r0u可以完美地展现出来,由于紧张,勤于锻炼的t0ngbu也绷到鼓张,圆润又饱满。

沈博书被sisi束缚着,半分也动弹不得。他的肤se冷白,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就会极其显眼,非常适合用来凌nve,而他本人正因为惊恐和未知正无措地发着抖。

“咻——”伞鞭与空气迅速摩擦,发出一声悦耳的哮鸣。这一鞭并没有落在沈博书的身上,却令他抖得更厉害。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还没有动手,男人就已经想求饶了。

“十鞭。”温曼冷静地宣布着,暗暗将响鞘取下,“记得报数。”

“啊——”沈博书猝不及防地嚎叫一声。

属于单尾鞭的伞鞭用来打人可以带来强烈的痛楚,尤其细长的尖部落在肌肤上时会产生火辣辣的剧痛。那种疼痛就像是被一把带火的刺刀深深划过皮肤,仅仅一鞭就叫人难以忍受。

“……一,”沈博书的气息变得虚弱,左肩上立刻浮现一道长长的红痕。

“二!”另一鞭的落脚点在右边肩膀处留下痕迹,虽然不算特别对称,但也没有太失准头。

被凌nve的男人痛苦地哀嚎,本能地想要逃跑。在他发现根本逃不掉之后,就只能压下求饶的yuwang被迫承受这一切,同时准确报数。

但凡他要是有半分不乐意,温曼一定会走,沈博书这么想着。这种束缚反而b身t上的束缚更让男人害怕。

帅气的鞭声混着炸裂般的声响一次次落在沈博书的身后,他的后背疼得像被火烧过一样。

“十!”最后两鞭顺利的打在男人脆弱的大腿根,若是她的方向偏了,就会直接影响沈博书下半辈子。

温曼做的非常不错,即使鞭痕略加散乱,也没给男人留下终身不治的创伤。瓷白的肌肤上布满道道红痕,在少nv眼里可以把这称之为艺术。

“主人……”沈博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清晰地道出,“主人,我错了……主人,您还在吗?”

温曼沉默着抚0自己制造的鞭痕,没有回应男人奇怪的问题。他的身t变得汗津津,鞭痕存在的地方高高鼓了出来,每0一次他都微不可查地倒x1口凉气。

“疼?”

“……不疼。”

相同的问题,一样的答案。

“……主人?”沈博书柔软的黑发黏在sh漉漉的眼尾。他的脖子被固定住,根本没法看见背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有根温热的手指缓缓cha进了已经g涩的x口中。

“呃啊……”经过一番鞭打,男人声音已然沙哑。神奇的是就算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刺激好像就能让刚才的鞭刑不再难受,他居然轻轻喘了起来。

急切的sheny1n似乎是在渴求更多,绞着温曼手指的洞x收缩得无b快速,海浪般的su麻迅速传遍男人的全身。

“g了点。”温曼将手指ch0u出,转身离开。

“您别走。”巨大的恐惧掠夺了男人的理智,他无力道:“别走主人。”

温曼轻笑:“你很没有安全感呢,沈先生。”她又添了点润滑油,手指往里深入几分,“我是说,你p眼太g了,不好用。”

“对不起…嗯……”沈博书的脑袋有些发懵,身t微颤。熟悉的指尖划过敏感点的时候,方才被鞭笞到发软的yjg又重新站立。

“道歉是最无用的东西。但你都做了那么多错事,也不差这一个不是吗?”

回应她的只有短促的sheny1n。

“还有为了玩你,我好像忽略了另一个小朋友。”余央明明和她差不多大,温曼却用这种长辈似的口吻称呼他。她贴近男人光0的背,轻声道:“该说你找人有眼光呢?他真可ai。”

沈博书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唯有细碎的低喘足够真切。他想要低头,又被金属环卡住了脖子。目之所及,只有俩人模糊的影子交叠在做旧的墙上。

他没有立场去要求温曼不做什么,特别是如今他连当条狗的请求都得不到允许的情况下。

男人的t缝被掰开,一只按摩bang顺着简单扩张过的洞x长驱直入。润滑油的量依旧不多,后x稍有紧涩,

她不满地冲着他的t丘大力拍打了好几巴掌,“紧了,saohu0放松点。”

身t的渴求愈发清晰,他条件反s地叫了好几声:“啊啊,主人,c我。”

因为刺激,沈博书在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里快速地扭动。敏感的n头摩挲着粗糙的木板,他断断续续的叫喊也变得更加y1ngdang。

进入沈博书是件很容易的事,尤其他能明晰地感受到少nv在他背后轻轻呼x1,“想要,主人,csi我…好深……”

“c!saosi你算了。”少nv暴戾地呵斥,将按摩bang猛地挺入男人的深处。

“嗯啊…啊啊啊……”顶到前列腺的按摩bang被打开,沈博书立马小声呜咽起来。要不是有东西将他牢牢固定,以男人如今发软的身t,根本站都站不住。

“你老实在这呆着,”她又把按摩bang往内t0ng了t0ng,“p眼夹紧了,敢掉出来试试。”

预料到温曼会做什么,沈博书顿时惊慌失措:“主、主人,您别走…不要……”

“余央,”少年和男人同时抖了一下,“你跟我到隔壁去。”

少年面se沉重地望了望沈博书的背影,乖巧地“嗯”了一声。

“我等会儿就回来了。”温曼的语气霎时软了几分,r0u着男人的头道:“你要是乖乖听话做到全部,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

“嗯……”沈博书狠狠咬着下唇,一滴滴生理泪水顺势自眼角缓缓流出。夹紧括约肌并不算难,难的是一直绷住肌r0u。他尽力做到温曼的要求,快感就没完没了地在t内掀起,两腿打颤到轻微痉挛。

温曼说的“等会”确实是“等会”。她和余央进入隔壁不过两三分钟便出来了。

沈博书才松了口气,就听到那位少年用清冷的声线小小声地道:“……主人。”

余央说话的对象显然是温曼。

夹紧按摩bang的男人突然笑了。温曼的报复简直就是杀人诛心。无形的刀子一个劲地往沈博书的心上戳窟窿。不见血,却b见血还难受。就算他早有心理准备,到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心如刀绞。

说到底,是他过去独占温曼太久了,久到他竟然忽略,少nv会有其他的选择。

温曼不甚在意地朝沈博书呵斥:“闭嘴,不乐意就给我滚。”

余央声音更小了,“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合适……”

“嗯?”温曼对余央说话的语气明显温柔许多,“我刚刚对你说过什么?如果是和我说话,记得要叫‘主人’。不过没关系,你第一次接触,我可以允许你犯错。”

“不是、那个、我还是……”余央说得结结巴巴,又补充道,“主人,我觉得……”

“余央,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

温曼轻笑传来,沈博书都能想象她此刻的眉眼会多么温柔,毕竟他也曾经理所当然的得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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