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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身伏云端巫山远赴剑指天门Y壑难填(4 / 4)

里还是诚实地涌出大股淫水。

“知道错了还不说实话?”

“是呀师弟,我们不是在你结成金丹那日…”林卿越没有提后山之事,“…就好上了么?”

这事叶渠和他都心知肚明,唯独卓沉不知,愕然地问:“什么金丹…”

“…是你?”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努力从熟悉的快感中保持清明,那日的记忆虽然恍若笼了迷雾,可怎么也对不上,明明师尊…师尊不可能那样对他。

且不论他醒来时居然是在师兄榻上,叶渠自那以后,总是回避卓沉若有若无地提及那场过于粗暴的性事,想来也是因此…

他虽不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可多多少少会在意,就算是雌伏,也理应和心上人一道。

乍然得此消息,不知哪里升起来的力气,剧烈挣扎下竟然爬着跑开了,倒不是他微末力气突有神助,而是师徒二人具松了钳制。

叶渠听见这话,自然会想到风尘仆仆归来却见道侣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之事。即便试探下卓沉当真不知情,亦与林卿越并无多少往来,可始终扎了根刺。

如今尖刺得以被拔出,甚至是被道侣血淋淋地徒手拽出的。

至于林卿越,一来是为了看叶渠反应,而来则是为…

为了看师弟可怜兮兮地向前爬了几步,下一刻又被捞着腰捉回来继续狠操。

若是卓沉没折腾这一遭,被延长的性事此刻也该结束了,毕竟…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别碰我…呜…别碰我…嗯呃…”

他趴着被进入了,粗硕的鸡巴势如破竹,双手无力地攥紧被单,捏得手指发白。

难以置信叶渠居然…也瞒着他,噩耗下格外抗拒任何的触碰。

叶渠没欺负他太久,在卓沉憋着喘叫和泪水,快忍不住前射给了他,激烈的浊流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青年下意识地哆嗦。

过多的白浆走到了逼口,顺着那个合不上的小洞悄无声息地流淌,一小会儿便打湿了他身下的被榻。

“啪——”

“不记得心法了?”

太多的打击已经让卓沉忘了还有留存阳元这回事,即便被抽了一巴掌,也懒得夹紧逼穴里。

“夹不住没事,师兄再疼你一回。”

林卿越现在倒像和叶渠角色对调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揉着被扇起艳色的肥臀,把硬忍住射精的东西塞进还在流着白浊的肉洞里,释放起蔓延的欲色。

卓沉呆愣愣地承受完了所有,一动不动趴在榻上,由着满溢的精液四散奔逃。

“你知道…”

“你知道那日是师兄…”

“为什么不告诉我?”

静默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一句接着一句,诉尽委屈。话语闷闷的,显然是真的伤心了。

叶渠瞳孔微颤,一个没想到的设想浮现。

难道…他们当真无情?

可有了肌肤之亲之事也做不得假,依他对卓沉的了解,哪怕只是多年师徒之见,道侣若不是真有情,决计不可能同旁人做这种事。

他漏掉了关键一环,还是无所察觉之事。

倘若是…早就被他人强迫,还被“情敌师兄”撞见了呢?

卓沉还能若他印象里那般吗。

就像是碎在内里的瓷瓶,裂纹蔓延得悄无声息,只有真的碎裂的那一声脆响,才能被人洞见。

“都过去了。”叶渠听见自己说,混乱的思绪由不得他细想,峰前才设下的阵法被触动了,莫名有些烦躁不安,前头事才毕,来访者又会是谁呢。

林卿越叹了一声,接了清理之事,替卓沉擦净了身子:”那天…是我,不好吗?”

他真的想知道答案,师弟心里,哪怕有没有一丝一毫他的位置。

可卓沉始终没有理睬他,穿上衣物便瑟缩着蜷在床榻最内里,异物擦拭穴口的感觉让他很陌生,偏林卿越还把精液留在穴里不清理出来。

客至门前,是掌门和恒阳,最令人意外的,还是恒誉也来了。

叶渠将人拦在苑前,邀去了别阁。

“掌门今日索来合适呢?”

燕予摸着茶盏,眼神扫过恒阳,像是确认,然后才开口:“一来是…问真似乎有两道指引?”

“应当是…指向了淬玉峰。”

叶渠没有惊讶,“但幕后之人…不是因为寻到了吗?”

“诶…你有所不知啊…”掌门像是为难,“明雅…说她亦有未知名目的幕后指使,情非得已才做出这事来…”

“问真亦恰恰给了两道指引…师弟以为呢?”

“掌门意思是,幕后之人在我峰内?”

“怎么说问真也算是至宝,如何会骗人呢?”他笃定地看向叶渠。

恒阳打断了他,却是应承:“所言极是…且我听闻…女弟子失踪前,才与…”

“与什么?”

“才同你的二徒弟见过。”

“就凭这!?”叶渠冷笑,查明那女弟子原也管发放辟谷丹,卓沉已不太用得着了,但以备不时之需,犯懒,大多习惯在人最少的时候将几个月的份量一次领了,见过那人并不奇怪。

“都是必经流程,何必动怒呢,问过便无事了。”

掌门适时安抚他,但卓沉这一面,他是见定了。

“此为一,二来呢…”恒誉被推到他面前,“明雅已然废了修为,恒阳亦打算推去峰主之责,游历仙门为本门招贤纳士。”

“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这小子。”燕予摸着鼻子,尴尬不言而喻,“思来想去…还是淬玉峰较为合适…”

“不知师弟,可愿收四徒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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