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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压在窗槛上G到流精/不做前戏就捅b/掐阴蒂喷水(1 / 2)

弟子?

久违的称呼让叶渠一愣,怀疑自己言辞是否过于严厉了,以至于让卓沉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可他分明几乎从未苛责过任何弟子,哪怕是卓沉早年在宗门里颇有些目中无人的秉性,他也只瞧在眼里未曾点破。

若说卓沉为何如此异常,倒还真不是因为叶渠,相反,而是林卿越。

他的“好师兄”比师尊严厉得多,在剑庐折劳抵罪的时光仿佛是十年如一日的蹉磨,日出而习剑,日落而温习。

温习便是林卿越按着他纠正当日剑招,而后不近人情地推进下去,卓沉苦巴巴地不得不和他有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又深陷学不会新剑招的泥淖里。

那个时候,林卿越就会和颜悦色地问他。

“师弟一日日地瞧着勤勉,怎的连这点入门的功夫都学不会,来日要如何当剑修?还是当真想要一辈子躲在师尊身后?”

卓沉清楚自己的斤两,但先前碍于叶渠的面子,哪怕旁的弟子知晓也没敢在他面前多嘴,但林卿越却轻飘飘地点明了。

轻如鸿毛,重如泰山。

截然相反的形容同时出现在这句话上。

卓沉顿时面上烧红,支吾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羞愧无奈和痛恨自己的无能在心头翻搅,整夜都不得安宁。

他比谁都了解自己的无能为力,但不代表能够厚颜无耻地接下所有批判。

我也努力了,可是就是不行。

我不是你啊,大师兄。

大师兄代表了惊才绝艳,吾辈楷模。

总之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的,所有美好品质的合集。

也就仅那一次,卓沉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的痛楚究竟是自何而来。

不是没用,而是被发现自己的无能,再无情地告诉他。

所以在被叶渠问到竟连半点东西也探查出来时,他急于自证,想要摆脱无用的称号,却被与琅画扇的私事死死堵住嗓子,噎不出半个字,只能无可奈何地承认自己的过失。

“不必如此拘谨,也未有怪罪你的意思。”

叶渠迎上他的脸,却只能看见卓沉错开在别处的视线。

“在想什么?”叶渠抬手,指尖恰恰扫过青年的下巴。

哄孩子似的揉了揉,又或者像是安抚幼犬。

闷葫芦附体的卓沉杵着不动,但嘴角撇了撇,想起自己的遭遇。

“那就是遭了什么事才一直不得进展的?”

叶渠看出来了,他的道侣向来把心事写在脸上,一眼便知。

“师尊不知这试炼有多难!掌门是不是私下和你有旧怨?”

卓沉没沉住气,倒豆子似的开始诉苦,把荒谬的猜测毫无遮拦地捅出来。

怎会。叶渠哑然失笑,但未明说,只听着卓沉絮絮叨叨吐着苦水。

但除却受辱那液,他尝的苦毕竟少之又少,哪怕添油加醋地暗示,小半晌后也词穷了。

叶渠这才开口,笑意揉在话里,

“好,都是为师的教导欠妥,倘若再花点心思,把什么都传予你了,这点试炼不在话下。”

卓沉涨红了脸,否认道:“什么话!师尊竟也学会了取笑我。”

“…倒不如多…”下面的话被含在嘴里没泄出声来。

“嗯?多什么?”叶渠没听清,认真地问他。

有关修行,卓沉从心鉴上尝到了甜头,但也不知是否与近来未多加修炼有关,情事虽有,但修为若潮起潮落一般,瞬息万变,难以驾驭。

常在情事后陡然激增,若运功消解了元阳则会略微回落,但最终稳定下来,如若不然,一日后便快寻不见修为精进过的踪影了,倒不至于退回去,但几乎算是白挨了操。

这倒是小事,最重要的还是…

被阳精灌溉过的身体馋得发疯,未行心鉴时这种欲望特为尤甚,随意一撩拨,或者都不用撩拨,卓沉就难以克制地湿了下身。

他昨日才被男人操得失禁,灌了一肚子精还全和酒液一起浪费了。本该排斥性事的身体居然现在又起了反应,眼神忽闪,吞吞吐吐地回应:“倒不如多教我几回心法。”

卓沉话说得委婉,但足以让叶渠听懂。

“是何心法呢?”叶渠心跳骤然加速,如此问他。

碰了碰一侧的剑:“这样的?”

然后摸到了卓沉的腰封:“还是这样的?”

年轻的道侣没有犹豫,反握上叶渠的手,腰带被拽开仅是一瞬间的事情。

“如此,师尊还不明白吗?”

卓沉又伏下身,脸颊靠在他膝上,抬眼望他。

“吾知晓了。”

言简意赅的回答,手指被送进卓沉口中搅弄,乖顺的青年微张着口,抬起的下巴朝着男人,兜不住的涎液顺着下颌滴落。

湿软的舌尖被夹着轻柔拖拽,丰沛的津液被留在指尖。

“脱了吧。”另一只手拂过他肩头。

卓沉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但唯一肯定是他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昨夜那畜牲弄上去的痕迹还不知有没有消尽了,仿佛早间醒来时被抹了药,但不知现在如何了。

难道想扒开裤子就让叶渠看见被干肿的逼吗?

卓沉打定主意不想脱半点衣物,偏头躲开手指,跨坐到道侣身上。

彼此的炽热贴合在一块儿,布料被顶进去一个小口,勒出女逼的形状,水渍异常明显——他已然湿透了。

“木头,这就不动了。”

他附在叶渠耳边,不知哪里来的底气,以戏弄的口吻指责对方。

蹭着下身前后挪动,泛滥的淫水烧得下身发痒,阳具紧挨着男人的性器,摩擦带来的细微快感实在过于微薄。

裂帛之声在只有喘息的房间中格外明显。

被撕裂的裆口暴露着两套器官,男根高挺,女穴却软得可怜,只会湿漉漉地溢水。

红肿也消了干净,只余肥厚的阴唇裹着微微冒出头的阴蒂,外翻的淫肉红得发艳,也不知是肿得还是单纯被操透了,黑红色交织呈现出一种纵欲的错觉。

或许也不是错觉。

他解开捆着叶渠鸡巴的桎梏,才打了个照面,身下反应就更大了,逼肉好像嗅到了什么,蠕缩得厉害,一口口淫液接二连三地挤出来,脏了叶渠的衣衫。

毫无先兆地,扶起鸡巴要坐进去。

卓沉眯着眼皱眉,说泫然欲泣也不为过,红着眼眶的模样惹得鸡巴更胀大几分。

很痛。

他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了,尺寸傲人的东西乍然插进来,太高看自己的逼穴了,怎么可能吃得下。

倒也没全坐进去,龟头还卡在逼口,窄小的肉洞尽力开合,似是在竭力放松,但卓沉自己却疼得不住收紧浑身肌肉。

叶渠起了身,卓沉煞白着脸,嘴唇颤抖,眼周的红简直要渗出泪一般。

“师尊…别动…唔…太痛了。”

趴在男人肩上呜咽着低吟,但完全是因为痛的,

近来越发柔软的臀被叶渠托起,卓沉揽着他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下被捅穿了。

被掰开的臀瓣强行也扯开逼缝,让粗硕的鸡巴更好的进入,几步路下来,大半根阳具就已经陷入甬道里了,明明痛得颤抖,女穴里的骚水也没停过,一股脑地迎上操得越来越深的龟头。

“唔…做什么…别在这里…”

窗槛硌在他腰下,蓄势待发的鸡巴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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