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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发情的Omega 亲我(6 / 26)

,被荣信辞圈在怀中的身体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了许多无法忽视的斑驳。

“哈啊……少爷……要破了……”

孙夏呜咽。

腹中那娇嫩的生殖腔彻底被肏开,套在荣信辞的性器上,像是一个小巧而富有弹性的套子,荣信辞还不断扶着他的胯骨,上下颠弄,像是他自己起起坐坐,用自己那紧致而汁水丰盈的软肉嫩腔去犒赏alpha的英勇。

荣信辞打定主意要将他做到精疲力竭,就不再省力心软,无论oga怎么哭叫、求饶,他的顶弄和抽插都不会停下。而孙夏久违四年再次经历发情期,虽然发情期的状态不算特别激烈,但因为荣信辞是他全心信赖的人而没有任何防备,再受不了也只会抱紧了荣信辞求欢。

两人在菱花窗下对坐交合好久,直到孙夏生殖腔忽而收缩忽而喷水,眼看着就要高潮,荣信辞才按着他湿腻的肩头,压着他倒下去。

他抱着孙夏的腰臀,几乎让oga大半个身体离地。孙夏的小奶子因为耸动的身体不停晃动,他意识迷离,眼神迷离,小脸上满是泪水和红晕,却还试图去找荣信辞的手,不断溢出的信息素与alpha的信息素在空中相互勾缠。

荣信辞粗喘着,额间汗珠滚落,沾湿英俊的眉眼,他微微垂着眼睛,看着孙夏的目光缠绵又深沉,而他身下那青黑狰狞的性器刚泛着水光从嫩红的穴里抽出来,不过片刻又用力地插进去,直顶入含着一汪水似的的生殖腔中。

被那高潮时痉挛的软肉拼命吮吸着的时候,荣信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孙夏的腰间,居然直接躬身含住了孙夏挺立的性器。

荣信辞第一次口交并不算熟练,不过幸好孙夏本就在发泄的边缘,只轻轻舔吸了几下,孙夏就绷紧身体、挺起腰,射出了精液。

男性oga的精液犹如淫水,没有精子存活,却因为腺体解放而带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充盈了荣信辞的满腔满口。想起孙夏乖乖吃下自己精液的样子,荣信辞舌尖微微动了动,将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感觉不赖。

荣信辞在孙夏的生殖腔里餍足地射精。

在第三次内射时,孙夏意识断了片。

荣信辞捞着他软软的身体,先是看了看他的脸。

孙夏合着眼睛,却漏着点眼白,鼻尖红着,还沾染了水光,肉嘟嘟的下唇被咬红肿,嘴唇张开,无意识地吐出了点殷红的舌尖。

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可即便这样,他那含着荣信辞阴茎的生殖器还是自发地收缩着,像是为了留住alpha射出的浓精,也像是在按摩荣信辞的性器。

“孙夏。”荣信辞唤了他几声,确认他听不见了。

他站起身来,抱着孙夏走到了架子床边上。绣花绸缎的床帏落下,围成一方私密的空间,荣信辞抽出性器,将孙夏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伸手摸索了一阵,解开了孙夏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

孙夏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毫无遮拦。

他的肩膀抵在被子上,细瘦的腰身凹下去,大小腿交叠着跪着,粉白的脚趾微微蜷缩,荣信辞看着看口干舌燥,莫名想着,如果在他脚心射精,应该也很美。目光往上移动,是备受折磨的浑圆臀部,白嫩的臀肉上满是深浅的指痕和红晕,像是被人揉了又掐,抽了又打,色情得不像话,分开臀瓣之间,后穴穴口缓缓溢出混合了淫水的白浊,遮住了肏得熟红的软肉。

荣信辞稍微扶了下阴茎,又顶入了后穴里。

孙夏失去了意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发情期的穴肉乖顺地抽搐了几下,将那青筋遍布的性器给绞紧了。

“真乖。”

荣信辞俯身下去,终于看清楚那个已经是湿漉漉的腺体。

上面有孙夏的汗水、荣信辞的汗水,也有荣信辞标记不成的信息素液,荣信辞靠近后毫不犹豫就将它含进了唇里。

“唔……”

这样夸张地触碰腺体,给孙夏带来的快感与被肏弄敏感点无疑,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会儿,唇间溢出似喘似泣的气音。敏感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无论轻舔还是吸吮,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

“勾人。”

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身下挺弄,性器在满是水液的生殖腔深入浅出,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奶包,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

标记。

不,完全标记。

溢出信息素液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深深插入其中,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前端膨胀成结,牢牢卡住湿软的生殖腔口,开始射精。

“唔……”

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

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被贯穿、被淹没……

被完全标记。

荣信辞心满意足。

完成了完全标记,o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床帐内,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奶子。

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几点了?”

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家醒了醒神,回道:“晚上十一点半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么久了。”

管家没敢接话。

“舅舅有什么事吗?”荣信辞问。

管家道:“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

“需要……”

荣信辞重复了一遍,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上碾弄,“我需要……”

管家敛气屏声,呼吸都放轻了。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向来见多识广、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少爷,您说什么!?”

荣信辞却十分坦然:“我说我要结婚。”

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但是……结婚这事也太快了吧!

“少爷……您再喜欢他,也不能这么着急……”魏惜艰难地开口,准备把他稳住,回去找自己老板。

荣信辞却说:“谁说我喜欢他了?只是结婚比较方便。”

魏惜脑子要炸了,问道:“您说什么???”

床帐内,荣信辞慵懒地支起胳膊,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孙夏,说道:“他太笨了,老是被人骗,结婚了方便我名正言顺地管着,再说,我也是跟魏市长学习,关爱弱势群体。”

“少爷……你、你……”魏惜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荣信辞道:“你只管去带话。”

魏惜只好准备说:“……是。”

就在他刚走的时候,荣信辞又叫住了他:“等等。”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即便努力平息过了,魏惜的声音还是不太自然。

荣信辞道:“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少爷了。”

叫了二十五年少爷了,突然不让叫了?魏惜懵了:“包括魏惟他们?”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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