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心里瞧不上老爷,但是一个下人也做不了什么,反而还得为了这府里真正顶门立户的二少爷的清誉费心遮掩,他瞧得出二少爷也一直在忍——不忍又如何呢?家中出了这种事,若二少爷哪天飞黄腾达了也许还有能力周旋解救了大少爷,此时闹将出来二少爷的仕途必会蒙尘,这出路可就断得真真儿的了!
依着二少爷对大少爷那样儿,他是绝不可能拼着鱼死网破对簿公堂让自己哥哥一生都背着父子乱伦的污名受人指指点点的,可不得等个万全时机……
哎,大少爷搬进那院子半年,虽然好吃好喝养着未曾消瘦,却也笑得更少了,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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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杰因着种种原因白日里并不经常留在家中,晨间往主院隔着门请安后离家,暮时归家再告一声便回自己院中,面上尽了为人子的义务便罢了。那老畜牲显然瞧出了他的退让遮掩遂更加明目张胆,哪怕崔杰再如何回避也数次赶上父兄二人行那媾和之事,鲜有几次想与兄长叙话,那人也要插一脚。崔杰不想让自己兄长被为难太多,也不再要求一起用饭之类,只寻了间隙与他小叙几句,确认了那禽兽未更加丧心病狂折腾他,终归还是一点安慰。
实话说来,崔武因着早年操劳,打铁匠本就对身体损耗颇大,后又不忌荤酒,体格已经不如先前强健,几年前还能折腾一整晚,如今每次顶多断断续续一个时辰便偃旗息鼓,多余时候多是寻了各种零碎事支使磋磨崔源,偶尔打骂两句,比起之前的日子已然好过许多。
愿与不愿时间也是照常流逝,转眼又是一年夏天。
“爹这些日……时常呼喝喊热,脾气也暴躁了许多,阿弟若无事,请了安就罢了,莫要多说多做些旁的。”
崔源如今已是完全青年的样子了,身量又高了些却依然没什么肉,面上淡淡的,只两人对视时才透出一丝关切紧接着又垂下眼:“我先进去了,阿弟去忙罢。”
“……过些日我去老师家中与师兄一同备考。”
崔源闻听此事,转头望向也已是个半大人模样的弟弟,胸中许多滋味揪成一团,手指攥了攥衣袖,出口只是一句“安心待考,等你回来”。
二人均不提若崔杰离家后家中会是什么光景,只默默相对无言一阵,崔源便先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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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考在即,于家中本是一等一的大事,但因着崔杰去了恩师家中,府中老爷也不管事,平安又是个年轻人也并不能如何支愣起来操持府务,故阖府上下反而更懈怠了些,只大概像个样子罢辽。
这几日崔武身上不太爽利,便没怎么调弄崔源,只是呵斥几句污糟话对崔源来说已是轻风过耳面不改色,对几个使唤下人来说也是难得清净消停,不用经常被迫听那等淫词浪语考验心性。
这日崔甲拎着食盒到主院送饭依然是崔源来开的门,瞧着大少爷走路姿势不自在只心中想道定是又被老爷折腾了一番,布置好饭菜后便退到一边垂头恭立待二人使唤。
崔武提提踏踏坐到桌边,见崔源还是站着,不怀好意地笑道:“源儿,你我父子之间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怎么不坐?”见他露出难堪表情话声一转喝到:“还不快坐!”
“是……”崔源抿了抿唇,扶着桌沿缓缓落座,臀部甫一沾上木凳便是一缩,“唔!……”
原是男人为了折腾崔源,将青年写字用的毛笔捆成一束塞进他后庭,那毛笔管小毛细不算太长,架不住这些时日那处并未如何承受情事空待许久,又怕完全进去难以弄出,又急力道方向不好掌握,使得崔源难受不已。
“爹……孩儿……实在是,实在是坐不下……”
“哼,没用的东西。”崔武眼珠一转,“罢了,既然不想陪爹吃饭,那就好生做你的功课,我看你那字还没写完,不如你就在这,爹监督你写,免得偷懒!”
崔源脸色一白,崔武的恶劣他最知道不过,他说“写字”绝不会是什么正经话,果然男人只管唤立在一旁的崔甲去偏房取来大张草纸砚台,待崔甲回禀说未寻到笔时便险恶地笑了笑:“怎会没有笔?源儿不是已经把笔准备好了吗?”又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崔甲哼了一声:“好狗运,你且把纸铺在地上帮大少爷扶好罢!”
崔甲诺诺应是,蹲在一边把纸展平按住,正抬头间突见大少爷一手扯松了裤带,那宽松亵裤便滑堆在地露出两条白光光长腿,崔甲赶紧低下头,脑中却想:刚……刚应是没看错,大少爷那腿两侧怎划了好长几道漆黑墨迹?
不等崔甲想通,更让他目瞪口呆的光景就这么撞进眼前,他将砚台放在边上原是用它帮着压纸,此时那砚台却全被两瓣还残留着浅淡掌印的莹润臀丘遮住,那臀缝间扩张开的穴口处,明晃晃露出一截捆成一束的毛笔末端。崔甲张大嘴瞪着那臀丘摇摇摆摆对准砚台后向下沉了沉,青年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两手撑地控制着腰臀把毛笔吸满墨,又稍稍抬身,抬头低声问道:“爹……要孩儿写什么字?”
崔武见崔源这般在人前袒露,又是满意他的顺从又是恼怒他的不知廉耻,耻笑道:“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不知那圣人推崇君子德行?就写「君子」这两个字罢!”
“……是。”崔源微阖眼,这种程度的羞辱虽痛却也能忍,终究比肉体苦楚好过许多,他甚至为这两个字并不难写而暗暗松了口气。
字并不难写,但此时书写起来又极难,因着力度掌握不住,崔源连着划破了数张草纸也未写成,倒将自己折腾得热汗淋漓,汗珠顺着腰窝滑入股间,又随着毛笔动作勾连出的肠液混成略有些粘腻的液体,拉出细丝点点落于纸上。
崔甲控制不住地气息渐重,他本不想看的……奈何他要为青年压纸,想不看也不行,那饱满臀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脑中不禁想道:“原以为大少爷身子骨纤瘦了些,这处却肉乎得很……”
笔画弯折纵横,那两瓣白肉便也随着款摆起伏,间或掺着青年耐受不得的压抑的急促喘息,宣纸上淋漓醒目墨迹斑斑点点,却及不上青年白皙肤色淡墨晕染的半分姝色。
崔甲僵着脖子撤下又一张湿迹不堪的宣纸重铺好新的,夹紧膝盖跪在一旁垂着脑袋。
一股子腥香气儿……又凑过来了……
崔甲情知自己这窘况不得让主家知晓,奈何场面实在淫艳,说不得气息就过于粗重了些,探身按着纸时那热气便沾到崔源腰后。本就苦苦支撑的青年即刻长吟一声塌下腰来,饱满臀瓣正正坐住崔甲的手急速起伏了数下,紧紧压着那手频频颤抖耸摆,射出的精水将写了一半的“君”字遮了两笔去。
“呃……啊………孩儿去、去了……爹……唔啊………”崔源瘫在地上缓了片刻,耳听崔武在不远处桌边哼笑连连,冷不防臀尖被粗粝指头轻掐了一把。崔源心头一跳,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做了什么,忙直起身挪到一边。
身后那粗使下人又铺了一张纸。
泄过一次后多少缓和了些焦渴,崔源咬着唇总算写好了字,全身透着热汗膝行至崔武身旁跪好,管那男人口中如何污糟嘲讽,之前臀尖上那一触即分的毛燥触感仍流连未散,如同暗地里一簇小火苗,不住撩刮着他的心。
“……老爷,孙先生特地嘱咐,至少七日才能再用……”崔乙眼瞅着眼前半老粗汉从小瓶中倒出五粒黑圆小丸就水吞了,想说的“待晚间收拾停当小人伺候您用下”便咽了回去,心中暗悔这青天白日怎就轮到自己与崔甲当值,将要受这腌臜磋磨。
崔武在府上作威作福向来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多少,并不在乎旁人神色,须臾感到一阵悸动,精气神跟着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