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小俞挺着腰失神呻吟时,舌尖倏然滑下湿软的肉穴,勾弄住布料一角,向外用力扯出。
“——啊!爸爸轻、轻点儿……呃啊!唔唔唔!!!”
苏小俞的话音猝然被塞进嘴里的湿内裤堵进胸腔,鼻息里萦绕着腥甜的欲味,他抬起潮湿的眼,看着站在床边的陆弈逆着光。
在冷光下,男人强劲性感的腰腹肌肉垒如岩石,眉眼冷峻,只用指腹抹去唇上沾染的淫汁,然后强行拽拉起他虚软发酸的小腿,用手撸硬了青筋勃怒的肉棒,将粗硕龟头抵住合不拢的淫穴骚口,挺身一举破开紧热的肉壁,粗暴凶猛地操干到了穴道深处!
“啊啊啊!!!——痛!哈啊……呜……”苏小俞骤然挺起韧腰,抓紧了床单,指尖在床单上扣刮出道道深痕,那堵在口中的内裤将他的舌头压下,使他不能开口求饶,只能摇晃着淫臀躲逃,“呃呜……”
急色的穴道贪婪吮吸着粗大性器,淌出大量欲液浇在肉茎上,小逼里的敏感凸点就着操干姿势被龟头狠狠一戳,碾压着,摩擦着,发狠地刺激挑逗,苏小俞整个人一哆嗦,全身重量都落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连平坦小腹都被插进屁股里的大鸡巴顶出了色情形状!
“啊!爸爸……哬呃……呜……”肉棒携着强烈的压迫感深深地碾过阴道肉壁,在苏小俞不成调的饶叫里,凶狠地破开腴软穴肉,发狠地插到子宫口,含吮住龟头的小口肿烫又湿软,巨大而无法承受的快感攀升至脑海,性器粗暴地顶磨抽插,直肏得苏小俞张着发麻的嘴,口水眼泪逼汁堵不住地流,濡湿了床单,“啊啊……嗯呃……嗯……”
陆弈掐握住苏小俞下滑的双腿,摁在腰身上让人牢牢夹住。
每当小继子夹不住他的腰,小腿落下几厘米,男人就抬起手照着红肿阴蒂狠狠地抽一巴掌,抱着苏小俞的屁股干得更深,粗大肉棒进出骚洞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暴突肉筋将肉壁磨擦得发软发麻,疯狂的操干令性爱结合处溢出大股被碾成白沫的淫水,使得苏小俞像是快要失禁般,感到小腹和膀胱无比酸胀,眼泪直流,连呻吟和哭喘都断断续续地随着肉棒抽插颠簸!
“——呜啊!”
苏小俞突然紧紧夹住了陆弈的腰,全身颤抖着,他失神地抚摸着自己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抽搐着穴道喷溅出黏腻的白浆,更猛烈更让人发疯的快感从膀胱窜上脊骨,他双眼发潮,下意识伸手堵住肉穴不要淫水流出,指缝里却淅淅沥沥冒出更多透明尿液,直往身下淌!
小继子被操懵了的乖巧神情看得陆弈一顿,呼吸发紧,他伸手将苏小俞抱进怀里,肉棒自下而上彻底插进嫩逼里颠操,粗重滚烫的喘息落在少年颈侧,激得苏小俞浑身汗湿,腰身虚软。
“不!呜呃……嗯啊啊……啊啊啊——”
苏小俞紧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面颊潮红。陆弈操得越凶,他的指甲在男人健悍的腰背上就抓挠出更多鲜红痕迹,少年不轻不重地抓挠反而刺激得操穴的男人更收不住力气,胯部直撞得苏小俞浑圆的臀部肉波颠荡!
“呜呜……”体内征伐猛操的凶悍肉刃让苏小俞脚背紧弓,难以忍受地乱蹬着双腿大哭求饶,下身小穴频频被肉棒贯穿,狠狠操干,灭顶的快感从腹沟蔓延全身,他将尖俏的下巴搁在继父的颈侧,嘴里喊不出什么淫词浪语,只有被欲望溃灭的呜咽抽泣,舌根发麻,连眼神都变得淫滞,不住挺着胸前一对骚奶子磨弄男人坚实的胸膛!
陆弈将人抵在浴室冰冷的墙上,胸膛因层层快感涌进四肢百骸而剧烈起伏,他只觉得下身狰狞勃怒的粗大肉棒胀得发疼,急欲捣烂这口紧致湿软的小骚逼,肉棒抽出穴道的瞬间又重重顶撞进去,操得小继子淫叫连连,连哭喘里都带着一丝崩溃的颤音!
在苏小俞紧闭着双眼高声浪叫时,陆弈突然伸手掐握住怀里人脆弱的后颈,挺身大力地顶操开子宫口,马眼对准敏感软穴喷射出大股大股乳白的浓精,灌满穴腔的精水烫得苏小俞浑身哆嗦,连白嫩肚皮都快被顶破似的鼓出弧度,包裹粗大肉棒的阴唇外翻烂红,过满过多的白精挤出红艳艳的穴口,模样极其淫靡不堪!
“呜……”
苏小俞靠在陆弈怀里喘气,双颊被塞进口中的内裤撑得发麻,他的身体还在细微地痉挛,发抖,欲望和情热退却的瞬间,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在陆弈汗湿起伏的肩胛骨上,渐渐的开始不受控,眼泪越来越多。
他无声地哭着,好像装了满腔委屈,堵在胸口淤积,全都因为眼前这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男人。
有一瞬间苏小俞想,再也不要理这个人。
可这个人欺负完他,又会抱着他放进浴缸里,取出塞进他嘴里的东西,动作温柔又缱绻地擦净他脸颊上的泪水,会亲他的额头,会哄他,会求他,会说。
“小俞真的好爱哭啊,爸爸只喜欢小俞,小俞可不可以也只喜欢爸爸呢?”
书房不是禁地,更像适合独处的一隅,室内安神宁心的香薰使人生出几分淡淡倦意。
苏小俞最近想得多,睡不着。
饥渴淫浪的身体似乎比他更渴望得到继父的抚慰,更渴望被继父粗大的鸡巴塞满,更渴望被继父粗暴地捣烂小逼。
他发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陆弈,连同个性也变得趋利避害,满口甜言蜜语地讨好着陆家权势滔天的男人,露出柔软天真的一面任人采拮,就像脆弱的菟丝子般绞缠攀附于高大木茎之上,其实里外都让男人没日没夜地操透了,在无数次缱绻缠绵的性爱里,他不知道自己哭着说了几句爱,又说了几句苏小俞是陆弈的小婊子。
苏小俞想,他只是私心想要爸爸陪在自己身边久一点。
如果自己的出现对爸爸来说会是打搅,他可以尽量不发出扰人的声响,但无法离开,就像现在这样。
苏小俞站在书房门口,安安静静地注视着陆弈,以及陆弈周身的一切,他看得入迷,连呼吸都不由得放轻了些许。
他穿着绵软舒适的宽松睡衣,锁骨凹陷,怀里抱着蓬松柔绒的熊偶靠坐在门旁,漆黑的眼眸里映出窗檐边孑立的兰花,沿着光尘缓慢盈动的轨迹,视线落在玻璃灯盏一点刺目的光点上,又定格在陆弈笔直的背影上,眼波颤动。
修身的沉黑西装包裹着男人极具爆发力的薄肌,脊背挺括,连领结都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方。低奢腕表衬得陆弈的指骨修长漂亮,钢笔在宽大掌心里都显得精巧纤细,分明是冷峻淡漠的薄情长相,可眉峰将气质压得沉敛稳重,身材优越而性感,每一处优点都让苏小俞情难自禁,想要再靠近陆弈一点,爱上他,依赖他,想要以背德而淫靡的欲望彼此纠缠、相恋。
他抿了抿唇,嘴唇殷红湿润,极其肆意地用灼烫的目光描摹继父的身形轮廓,视线忽而落在男人那空荡荡的无名指根上,苏小俞眸间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光芒,思绪开始飘到别的地方。
慢慢地,苏小俞开始盯着陆弈骨节匀称的手指失神,不可控地回想起这双手给予过他的快感,回想起这双手抚摸过他身体里外每一处的粗粝触感,力道轻或重,严厉或温柔,总能在最大程度上令人欲仙欲死,情欲高涨——仅仅是回想,小逼里流出的骚水已经浸湿了薄软的内裤,腿心间湿腻腻的感觉让苏小俞脸颊发烫,他羞愧地夹紧了双腿,连忙调整好坐姿,不敢再多想。
门口细微的窸窣声听得陆弈手中笔尖一顿,又继续在签字处落下最后一竖,才放下钢笔回过头。
“宝贝还不回房间睡觉吗?”
他原以为苏小俞会主动来到自己身边待着,却没想到小继子一直抱着那只该死的蠢熊远远坐在门口,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