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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T大发s被踩硬(9 / 24)

谈成的合作像是某种恶性预告,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钱为接到的全是解约电话,半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付允之起初还不在意掉的代言,直至此刻才重视起来。

钱为冷嘲热讽地道:“现在能动动你光可鉴人的脑沟了?”

付允之脑中毫无预兆地跳出谢辞的身影,随即又立刻否定。

那么没用的一个人,要有本事报复他,高中就该动手了,哪会等到现在?

付允之抱着脑袋,双眉因找不到人选而紧紧皱起,眼底狂怒交织,隐隐有爆发之势。

良久,他依然毫无思绪,遂躁郁地拽住头发,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拉扯,渐渐地,他的身体抖动起来,语无伦次,双眼暴突,像是突然疯了。

小情人担忧地问:“付少,你怎么了?”

焦头烂额的钱为抬眸看去,心神霎时一凛:“他包呢?”

小情人从床头柜上拉过来一个腰包。

钱为熟练地打开夹层,取出一根烟点燃递给他。

付允之抖着手接过,深深吸了一口,随即整个人放空一般靠在沙发上,足足十五分钟才恢复正常。

钱为知道指望不上他了,只得发动自己的人脉四处打听。

然而,直到中午,小情人都把外卖点回来了,事情仍毫无进展,别说谈判,他们连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

几人忧心忡忡地吃饭,小情人提议:“付少,不如你先发个微博安抚一下粉丝?”

钱为不同意:“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后手呢,别轻举妄动。”

才说完,热搜第三被占领,“付允之黑社会”的词条触目惊心。

点进去一看,赫然是他从小到大干的所有坏事,时间线清晰,证据一应俱全,完整得令人背脊生寒。

网友从热一看到热三,表示骂累了,此刻只希望付允之能原地暴毙,别再为祸人间。

钱为有点儿心惊:“照这个速度,接下来就该是你吸毒的事了吧?”

一语成谶。

晚上七点,付允之吸毒的新闻和视频一起爆出,将他彻底按死。

前有谢辞含冤被骂,后有他锤硬如铁,网友群情激奋,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粉丝全部闭嘴,连“等他回应”这样的话都不敢说了。

至此,无论什么平台,只要搜索付允之的名字,满屏皆在诅咒他去死。

紧接着,商演被取消,代言全掉光,剧组换人,所有人都在迫不及待地和他撇清关系。

付允之终于意识到严重性,目光呆滞地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凉得透心。

热搜挂到第二天早上,舆论导向开始往“校园暴力”的话题上偏,到中午,讨论度已比昨天高出两倍不止。

谢辞在这时候发了长微博,讲述他高中生涯暗无天日的时光。

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哀痛的抱怨,他像是从故事里抽身而出的旁观者,平静理智地将悲剧诉诸世人。

可只有贺知州知道,他抖着手写下曾经,把血淋淋的口子翻出,耗尽了所有力气假装坚强。

他手指下的每一个文字,都是他在泥淖里挣扎的证明,如生锈的刀片剜下血肉,每一寸都在腐烂里寻找新生。

贺知州从身后抱住他,薄唇吻在他发旋:“宝贝,对不起,我来晚了。”

谢辞眼中含着的泪随着这句话啪嗒掉下,落在他手背,灼痛人心。

贺知州把他抱得更紧,忽然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道这么痛,他宁愿不晓他的前尘往事。

谢辞放下手机,扭过身子冲他笑,泪水洗刷过的眼睛亮得惊人:“不晚,刚刚好。”

贺知州吻过他的眼眸,将他的脑袋按在颈窝,视线落在虚无处,暴戾层层堆积,实质般穿过空间,牢牢锁在付允之身上。

不过一晚,这位昔日意气风发的大明星已颓靡不堪,眼下黑青,双目无神,下巴还冒了一圈青青的胡茬。

仍是昨晚的公寓,小情人跑通告去了,偌大的空间只剩钱为和付允之。

前者还在打电话,试图补救,后者一摊烂肉似的蜷在沙发上,手边放着没抽完的烟。

铃铃铃——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付允之吓了一跳,一看来电提示,是他的父亲。

他慌忙捞过手机,恍若抓住救命稻草:“爸,帮帮我!有人搞我,你把他找出来,弄死他。”

电话那边的付刚面沉如水:“人家不弄死我们全家就不错了,你到底怎么得罪了人?”

事情发生后,他便动用一切人脉打听,彻夜未眠,直至刚刚才得知,原来这一切都是贺知州的手笔。

付家不够格和州际娱乐合作,素来无交集,付刚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到底什么时候招惹了这尊大神,付允之也是一头雾水。

“不管怎样,你先回家,我们去找贺总道个歉。”付刚如是道。

付允之一听就怒了:“凭什么我道歉?我又没做错,而且我都不认识他,根本不可能得罪他,道哪门子的歉?”

他生来就含着金汤匙长大,横行霸道二十余年,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低头。

付刚拔高音量:“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再废话老子让你自生自灭!”

眼看着付允之要暴走,钱为急忙抢过他的手机,快速道:“董事长请放心,我马上就带少爷回来。”

话毕切断通话,不给父子俩对骂的机会。

付允之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脸红脖子粗地吼:“我不去!贺知州是个什么东西?他也配让我道歉?”

钱为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身为娱乐公司的继承人,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偶像,别告诉我连州际娱乐的总裁你都不知道。”

付允之呼呼喘气。

他当然知道,可那又如何?

八竿子打不着的大佬对他实行毁灭性打击,他还要点头哈腰地去伏低做小,哪有这样的道理?

此时的付允之完全没想到,从前的他不仅对比他弱小的人百般欺凌,还逼着人感恩戴德。

而今只是报应不爽,轮到他了而已。

钱为把他推进浴室:“二十分钟,把你自己收拾好,否则董事长肯定亲自来逮你。”

付允之不情不愿地洗漱,同时把贺知州骂了个狗血淋头。

钱为心累地扶额,扬声提醒:“嘴上积点德吧。”

付允之不听,从公寓骂到付家,又从付家骂到州际娱乐的总部大厦,临下车时才被付刚一巴掌扇闭嘴。

三人下车走进旋转门,人美声甜的前台问他们要做什么。

付刚自报家门,表示想见一见贺总。

前台问:“请问有预约吗?”

付刚道:“没有,麻烦你打个电话,就说我带着儿子赔罪来了,烦请贺总腾出几分钟时间。”

前台对热搜上的事知之甚多,闻言看了看戴着口罩的付允之,笑着拨号。

总裁办公室位于大厦十六层,助理李随接到后请示贺知州,后者问身旁的小家伙:“付允之来了,见吗?”

被强行带到公司的谢辞不假思索地拒绝:“不见。”

李随会意退出办公室,告诉前台不见,让她打发了那几人。

屋里,贺知州把谢辞拉到腿上坐着,温声问:“怕他?”

谢辞摇头:“不怕。”

付允之于他而言,是长时间噩梦的根源,这么久了,他没当初那样脆弱,人是不怕了,但在生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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