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荒荒……荒……”
他急得一个字憋了大半天,荒喜正疑惑着,下一刻有双手握住她的腰部,将她举起来,她身体顿时悬空。
原本喊声如雷的摔跤场,在张天赐穿过人群把荒喜抱起来的一瞬间,万籁俱静。
不知道是谁先出声的,下一刻,叫声再次冲破耳膜。
荒喜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怔了一瞬,随后吓得不轻,脸都白了,惊慌地扭动身体,想从男人手上下去。
她不要被举。
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她并没有被抱在怀里,而是被高高举起来,身子超过了对方的头顶。
荒喜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抱起来,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又慌张地伸出一只手锤打对方的手臂:“松开,松开……”
她的声音很大,但是村民们的声音更大,完全盖过了她的声音。
“结婚,结婚,结婚!”
对方臂力惊人,而且托举的姿势让人挣脱不了,村民们又起哄,荒喜下不去,又难堪又气愤,急得快哭了:我不要嫁给你,不要嫁。”
她低下头,却只能看到男人的头顶。
张求粮傻眼了。
他没想到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会举起荒喜,等反应过来后,他盯着男人的脸,气愤道:“荒喜不愿意,你快放开她。”
大概是太担心荒喜,话就顺了,刚想冲上去让对方把荒喜松开,近距离盯了几秒,张求粮又愣住了,不可置信道:“天赐!”
荒喜虽然害怕和慌乱,可她听到了张求粮的话,身体顿时僵住不动。
天赐哥哥?
“张天赐,你怎么回来了?你给我放开。”张来福从地上爬起来,愤愤道。
张来福的话无疑是一锤定音,荒喜愣住,紧接着脑子嗡嗡嗡的,听着村民们此起彼伏的呐喊声,思绪乱如麻。
天赐哥哥怎么回来了,为什么在摔跤场上把她举起来?
霎时间,各种思绪涌入脑海,荒喜头晕目眩。
张天赐扫了张来福一眼,转身举着荒喜快步走到摔跤场中间,转了几个圈儿,脚步稳健,神态轻松。
荒喜被他转晕了,满脑子都是张天赐怎么会这么做?人一动不动。
她不动,就代表接受了张天赐的求爱。
一瞬间,周围人声鼎沸,欢呼浪潮一波接一波,很快就有姑娘围成一圈跳舞,给张天赐助兴。
以前也有人把姑娘举起来,但只是举一下就把人放回地上,没见过能把人一直举着,还能如履平地的。
荒喜看不到村民们的反应,但是她一个姑娘家听着那些声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颊发烫:“天赐哥哥?”
话音刚落,一股失重感传来,她身子往下坠落,吓得惊叫一声,没有预想中的跌落在地,而是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荒喜本能地抓住什么东西,双手揪住了张天赐的衣领。
张天赐的手臂无比结实,肌肉又厚又狂野,抱着她都硌得她的后背微微生疼。
他的胸膛更结实,隔着衣服都感受到硬邦邦的。
一股味道涌入荒喜鼻梁,那是属于男性特有的体味。
荒喜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张天赐目光扫视着周围的村民,眉角上挑。
荒喜抬起眼皮看他,努力辨别他的脸,最先看到的是他长了胡渣的下巴,然后就是高挺的鼻梁,还有他浓密的睫毛。
“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肉都没长?还没我平时背的沙袋重。”
张天赐的声音落入耳朵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耳廓呼呼呼地响,刚好这时张天赐低下头,笑意落入荒喜眸中,荒喜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般,心跳的频率莫名加快。
浓眉大眼,眼窝深陷、厚嘴唇,肌肉坚实有力。
是照片里的模样,也是天赐哥哥。
荒喜幻想过无数次与他相见的画面,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
她的呼吸都轻了。
过了良久,她开心地弯起眼睛:“天赐哥哥,你回来了。”
“是我。”张天赐咧开嘴笑,还是那口熟悉的大白牙。
天气炎热,他额头上的汗水凝汇成珠,滴到荒喜眼睛里,在瞳孔上慢慢散开。
荒喜眨了眨眼睛,像是突然清醒过来,脸得要滴血:“天赐哥哥,你赶紧放我下去。”
张天赐笑着把她放在地上。
张来福气势汹汹走过来:“张天赐,你什么意思?”
“啪”一声,周围震耳欲聋的声音又出现了,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自己,荒喜想到了什么,脸发烫得厉害,她低着头跑开,从人群里钻出去。
张天赐不明所以:“荒喜。”
荒喜一路小跑,刚出人群没多久就被一个大娘扯了过去,随后好几个大娘围过来,把她拉走:“走走走,去爬楼。”
荒喜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晕又浮上脸颊,她在牛甲村住了九年,早就知道爬楼是什么地方,姑娘在摔跤比赛上被男人挑中以后,会被公社的大娘带到爬楼等着,晚些男人会从一楼爬上去,两人在里面待够一个晚上,婚事就彻底定下来了。
“我不……”
话没说完,被后面的大娘掐断话头,推搡着往前走。
“去等新郎官咯。”“张天赐,你怎么回来了?你给我放开。”张来福从地上爬起来,愤愤道。
张来福的话无疑是一锤定音,荒喜愣住,紧接着脑子嗡嗡嗡的,听着村民们此起彼伏的呐喊声,思绪乱如麻。
天赐哥哥怎么回来了,为什么在摔跤场上把她举起来?
霎时间,各种思绪涌入脑海,荒喜头晕目眩。
张天赐扫了张来福一眼,转身举着荒喜快步走到摔跤场中间,转了几个圈儿,脚步稳健,神态轻松。
荒喜被他转晕了,满脑子都是张天赐怎么会这么做?人一动不动。
她不动,就代表接受了张天赐的求爱。
一瞬间,周围人声鼎沸,欢呼浪潮一波接一波,很快就有姑娘围成一圈跳舞,给张天赐助兴。
以前也有人把姑娘举起来,但只是举一下就把人放回地上,没见过能把人一直举着,还能如履平地的。
荒喜看不到村民们的反应,但是她一个姑娘家听着那些声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颊发烫:“天赐哥哥?”
话音刚落,一股失重感传来,她身子往下坠落,吓得惊叫一声,没有预想中的跌落在地,而是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荒喜本能地抓住什么东西,双手揪住了张天赐的衣领。
张天赐的手臂无比结实,肌肉又厚又狂野,抱着她都硌得她的后背微微生疼。
他的胸膛更结实,隔着衣服都感受到硬邦邦的。
一股味道涌入荒喜鼻梁,那是属于男性特有的体味。
荒喜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张天赐目光扫视着周围的村民,眉角上挑。
荒喜抬起眼皮看他,努力辨别他的脸,最先看到的是他长了胡渣的下巴,然后就是高挺的鼻梁,还有他浓密的睫毛。
“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肉都没长?还没我平时背的沙袋重。”
张天赐的声音落入耳朵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耳廓呼呼呼地响,刚好这时张天赐低下头,笑意落入荒喜眸中,荒喜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般,心跳的频率莫名加快。
浓眉大眼,眼窝深陷、厚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