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性格吗?知道我的喜恶吗?”
“在下不了解,但是不论如何在下都会接受。”
“呵呵呵…………”
我有点好奇你哭着后悔时的样子了。
“去叫她们送点道具过来。”
“您需要什么呢,客人?”
“所有那些娇生惯养的头牌们看到就会怕的道具。”
“好的,客人。”
…
“姐姐们害怕的就是这些了。”
“呵,花样还挺多。”
“您随心使用吧,在下都可以的,只要是您…都可以……?”
“躺上床,用手铐把自己拷起来。”
“遵命?~
“……完成啦,客人~”
“从现在起改口叫大人。”
“大人?…?”
我就看你一会还笑不笑得出来!
啪——!!
鞭子挥下,炸开一道血红的烟花。
“啊呜?!”
啪——啪…啪!!!
迅速。
她的腿上很快遍布红痕。
“哈啊呜呜……大人…?……大人~?”
除去疼出来的眼泪,只剩下爱心。
搞不懂。
居然还能笑?
“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肚子了吧?呵呵呵…!”
用力肘击,往下一压。
“呜呕?!!唔…噗——呕——
“放心吧大人……奴家晚上吃的东西已经不在胃里了,不会吐出恶心的东西的…就是如果大人嫌脏的话,请容许奴家再去洗一次身体……呕呜呜——!!!
“大人~这么激烈奴家会被您砸坏内脏的。咳咳呕呕呕————”
“怎么?开始害怕了?”
果然呐,一切“爱”都是假的……
“没有哦,大人请随意~
“奴家不论被如何,都心甘情愿?。”
还能笑?
都被捶到吐了满身还能笑??
“你是在享受痛苦吧?”
“奴家才不是……奴家在享受的只有大人的存在……只要大人在身边,奴家都是高兴的。”
“那这里呢!”
肘向她的小腹——子宫。
“呜咿————”
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吧?呵。
不过浑身都是唾液也太倒人胃口了……
“你先去洗,不要弄脏床!”
“是?~~”
摘了手铐开心地跑进浴室…无法理解。
…
“我回来啦大人。”
“我对于太猎奇的玩法也没兴趣,它们太费时间。你想证明自己的决心的话,就用这些夹子夹到你最痛的地方,然后往上面近距离滴蜡。”
【zn:夹子可以理解为晾衣夹,夹肉特别特别痛!不要尝试!因为这里是梦境,不论怎样都不会出事才这么写的…】
“大人?……奴家知道了。”
她只是听话地将那些紧得需要用力才能掰开的夹子撑到最大,随后夹在自己的双乳上。
第一对是乳头。
“呜呜…唔呃……”
泪液瞬间涌出。
第二对则是在周围,接着是第三对…第四对……直至整片胸脯全部吊着骇人的冰冷钢夹。
“那…那个……大人可以帮奴家夹大腿吗……奴家力气不够大夹不住……”
“大腿?我看最该夹的应该是这里。”
捏开缝隙,她的外阴唇上很快便多了一条挂坠。
“呜呜——!!!”
哀叫倒是挺可爱的,呵。
眼睛也已经快要因为溢出来的泪液而看不清事物了。
“还有这里啊?不是吗?”
捏起阴蒂。
“你不应该是这里最痛吗?嗯?”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尖叫几乎刺破了夜空。
“呵呵,呵呵呵…………”
“大…大人……嘶……呜呜呜……对不起…奴家,失态了……”
“我还以为你的决心就这种程度呢。”
“不…不会的……大人……”
“啊,我改主意了,不滴蜡。那玩意不仅弄得到处都脏还全是一股焦味。”
“看来您是真想把奴家烫熟了烧焦了再折磨至死呢。”
她这句话是笑着说的。
这是……像谁……
…来着?
好熟悉。
“杀了你我要付巨额补偿金,还永世不能再来光顾,一点也不划算。”
“呵呵?原来您也是会计较此事的人呢。明明只要花一点点将奴家赎出去……怎么杀都随便您,也不会受到影响啦~”
这人还真是…………
不可理喻!!
再往她的私处夹上几个夹子,贴几个贴片,随后……开启电击。
“呀啊!呜呜呜呜——!!!!”
“戴上口球,我可不希望我一会耳朵聋了。”
“唔唔……”
将电击调成最大挡——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即便无法叫喊,这音量依旧吓人。
她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活蹦乱跳。
挣扎、反抗、泪崩、呕吐、抽筋、痉挛、双孔失禁、窒息、昏厥……
“………”
不,不是昏厥,她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呼吸、心跳和温度了。
…………
…………
“客人~??您怎么在发呆啊?客人?”
这是…怎么了……我刚刚做梦了吗?
“你不是已经死了?”
“我?唔唔……在下就在您的面前呀,您在说什么呢?不如您摸摸在下的心跳吧,这样就能知道在下切实存在着了。”
手被她拉过去放在胸前。
砰咚……砰咚……砰咚……
一切都那么真实。
仿佛刚才那具温热的尸体都是错觉。
我当时真没想杀死你的……
也罢,幸好你还没死。
“今晚您希望如何开始呢?客人~?”
呵……确实该让你正式服务一下了。
“解开我的衣服。”
“嗯……?/”
她似乎脸红了。
原来娼妓也会害羞的吗?
动作熟稔(rěn),很快便全部敞开。
“客人??………”
她在吞口水。
“叫大人。”
“大人…下一步该做什么??”
“亲吻。”
“请问有没有哪里是大人不愿被碰的禁区?”
“唇。”
“好的,奴家知道了?~”
她开始舔舐起自己的脖颈。
从侧颈,漫到耳后,再往下沉至胸腹。
技法娴熟,吸舐啜嘬,样样把控在最好。就是不时上瞟的视线有些碍眼。
她的双手几乎黏在自己身上,软得仿若无骨,滑滑腻腻地彳亍着……流连。
(彳亍:chichu,意为慢慢地走)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