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么对我?至少,今天不要……我真的不想做。”(微h)
他攥紧沉拂砚一撮头发,狠狠往下一扯,逼她抬起脸,“沉拂砚你给我听好了,我能弄死一个觊觎你的男人,我就能弄死第二个,第三个。你再这么着,不知好歹,把老子惹急了,老子不舍得动你,对其他人,可不会心慈手软。”
直白不留情面的威胁,将二人数日来的脉脉温情撕开了一道丑陋的裂口。
霍骠脸上狰狞的神情陌生又熟悉,沉拂砚脸色发白,泪液不断从眼尾砸落,“霍骠,你混账。”侧头用力咬向他小臂。
霍骠“嘶”的一声,吃疼之下将手一松。
沉拂砚往边儿上滚去。她人就挨着床沿,直接翻了出去,摔落在床前铺的地毯上。
后脑勺重重一磕,沉拂砚觉得自己脑袋彷佛成了一颗被砸开的瓜果,四分五裂,眼前也炸起大片红光。眼泪夺眶而出,她虚弱地瘫软在地上,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霍骠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只堪堪问出一句,“没摔疼吧?”心神已全部集中在她岔开的腿心。
两片粉嫩无毛的阴唇被腿根带开,里面的肉更粉,色泽已接近透明,颤颤巍巍,晕着一层潋滟水光,可想而知手感有多滑,多嫩。小穴之前受到刺激,余潮未过,穴口仍在收缩,像只娇嫩无比,精致无比的小蚌,正一张一合地紊动着吐出腻汪汪的蜜汁儿。晶亮水液缓缓下坠,拉成了黏腻的长丝,淌落在她丰腴肉感的股沟,色情又诱人。
霍骠喉结滚伏,呼出一口长气儿,“小逼浪得都拉丝了,你还嘴硬个什么劲儿,嗯?”他矫捷地纵身跳下床,几步来到她身前,黑紫粗壮的熊根高翘,两颗巨大的卵蛋沉颠颠贴着他健硕的大腿晃荡,形容淫秽,他却毫不在意。
沉拂砚昂颈望向他,睫毛被泪湿透了,沾成凌乱的一绺绺。模糊的视线里,男人黑沉眼眸肉欲横溢,目光锐利,露骨,充满了骇人的侵略性,在她身体仔细逡巡一周后,停在她洞开的阴户。
沉拂砚被他看得腿根惊搐,“不呜……你、你别……”试图合拢双腿,被霍骠抢先一步屈膝跪进腿间,头颅埋到她屁股下面,“小母狗,这么喜欢躺地上挨肏,嗯?”
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几乎蹭上沉拂砚的逼穴,丝丝腥腻的甜香自幽深的小缝沁出,钻进口鼻。霍骠色授魂与,脸颌压得更低,鼻尖儿戳向蠕缩的入口,深深地嗅。
温热紊乱的鼻息径直喷向穴内,沉拂砚呜咽着呻吟,穴肉颤抖着又滋出一泡花液。
香气更浓了,销魂蚀骨。霍骠眸色暗昧,嘴里大量分泌唾液,“小逼味儿真他妈骚,小骚狗逼痒了,是不是?主人这就满足你。”粗大阔砺的舌头伸出,裹着他自己的口水,拔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往里捣,湿漉漉地来回舔扫滑嫩的牡蛎肉。
沉拂砚惊呼连连,下腹激烈地往上一抽,大股热潮涌出体外,被霍骠尽数舔吮干净。
比起仰面躺在地上的沉拂砚,趴跪在她下身,狂热专注地为她舔逼的霍骠更像一条饥渴难耐的公狗。
打量沉拂砚够湿了,霍骠自己的鸡巴也早已胀硬得生疼,没耐心玩儿太久,最后将唇抵着穴口一抿,薄嫩的肉瓣被他含在嘴里重重地嘬吮了几下。
刺激太大,沉拂砚扭着腰呜呜地哭喊,感觉不止穴内的水儿,连自个儿的魂儿都被他吸出来了。
霍骠挑眼睨向女孩儿潮艳迷离的小脸,比起高潮的沉拂砚,他更觉满足亢奋,‘啵’的松开嘴,直起身,虎口卡着胀勃的阴茎上下撸动。
沉拂砚胸膛不停地起伏,两条腿放浪地往两侧撇,门户大开,湿红的逼缝犹在一缩一缩地喷着细细的水线。
“我就舔了一会儿,你逼都肿了,宝宝是有多嫩,嗯?”霍骠低笑起来,一手捏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去摸她的逼,指腹拨弄颤缩的小口,把里面濡湿的软肉翻出来玩儿。
看来不止逼口,连里面的逼肉都被他吸肿了,充血肿胀得厉害,颜色也由粉透转为骚艳的殷红。
他的手指粗粝带着厚茧,那一处又极为娇嫩敏感,沉拂砚颈脖扯紧,浑身直抖,“别、别这么弄,好疼……”
“不弄了,那肏你,好不好?”霍骠握住茎根,往湿腻腻的唇肉蹭滑了几下,龟头抵上她翕动的嫩穴。
男性生殖器膨硬惊人的触感和炙灼的温度让沉拂砚打了个哆嗦,“不、不要……”
她突然异常激烈地挣扎起来,伸手拼命推去霍骠绷紧的下腹。
“又怎么了?”霍骠不耐地蹙起眉,“乖,不许再闹。”攥住她胡乱拍打自己的小手。
沉拂砚用力抽了抽腕骨。
霍骠轻啧一声,干脆将她双臂扯高,摁在她头顶。
沉拂砚无力地抽泣,“霍骠,”两排乌密纤长的睫毛掀起,黑白分明的杏目含泪看着他,“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么对我?至少,今天不要……我真的不想做。”她将屁股往后挪,试图躲开他狰狞勃发的性器。
今天不想。
今日和往日最大的不同,不外乎重遇了她的叶光澜学长。
霍骠忍不住冷笑。见到旧情人,就不许他操她了?怎么,她还打算为叶光澜守身?
“沉拂砚,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扼起沉拂砚下颌,狭长鹰眸迫至她眼底,“我们已经登记领证。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霍骠的女人,你有义务取悦自己的男人。”
大手下挪,掐紧她扭动的腰肢,铁钳似的五指深陷入细白的皮肉,“你的身子,你这整个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属于我霍骠的。我想肏就肏,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话音未落,一挺身,怒张的巨硕肉棒破开红肿细窄的肉缝,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