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不能咬。”
起初刚被他触碰上时,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头皮发麻的刺激,后面逐渐因为他的温柔而沦陷。
从被迫变成了主动。
男人不疾不徐:“确定不咬?”
几分钟后。
檀灼眼尾溢出生理泪珠,悬挂在卷翘眼睫上,摇摇欲坠。如料峭红梅之上点缀着晶亮的水色。
“咬一下,痒~”
“朝太太给我打多少分?”
“六十分,勉强及格。”
“哦?那朝某要多多练习。”
“下,下次吧,剩下四十怕你骄傲。”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雨水霹雳啪啦敲在玻璃窗上,发出水花四溅的声音,而隔着檀灼新换的华美酒红色钻石流苏窗帘,室内似与外面声音共舞。
伴随着这场猝然而至,又蓦然而止的暴风雨,江城盛夏即将到来。
翌日清晨,厚重的窗帘自动开启,别墅外面像是被水洗了一样,分外的干净清透。
檀灼醒得早,难得发现床边没有空,入目便是朝徊渡那张辨识度极高的俊美面容,睡着时,眼睫安静垂着,落下浅浅的阴影。
在早晨的阳光下,男人骨相太优越,即便睡着眉目依旧清隽如画,没有睁眼时会洞察一切的侵略性,有种清润质感。
檀灼多看了好几眼,忽而发现,他的睫毛好长。
想去拔几根。
然而没等她付诸于行动,视线不自觉下移,落在他胸口随意缠绕着的黑色缎带,衬得他冷白肌肤有种清冷诡谲的神秘,边缘露出一道道刺青。
檀灼小心翼翼地逼近了,扯开边边,露出完整的一段经文,刚屏气凝神准备细品。
谁知,还是泄露了几缕呼吸,隔着凌乱的缎带,轻轻洒落在男人胸膛。
清晰看到……朝徊渡肌肉细微动了下。
完蛋。
不会醒了吧?这么敏锐?
下一秒。
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慢悠悠响起:“你在做什么?”
真醒了!
最后的侥幸落空。
檀灼手还放在缎带边边上,当场被抓包。
少女大脑快速运转,反应极快地蜷缩在男人胸口,半闭着眸子,似是没睡醒,继续拉扯他胸口已经松散的缎带。
假装自己是无意识的行为。
朝徊渡捏着她的指尖徐徐往上,轻松控制住所有动作:“朝太太,你梦游不会是装的吧。”
“觊觎朝某的身体?”
檀灼还在演,眼睫毛颤了好几下,才慢吞吞地掀开:“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她恰好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清明眼眸,毫无半点睡意。
靠。
原来他早醒了!
被拆穿后,檀灼也不装了,直接趴在他胸口,仰着一双明亮潋滟的眸子,在昏暗中像是有艳光流转:“我觊觎你的刺青。”
“可以,你继续觊觎。”
朝徊渡薄唇溢出大度的言辞,随即把她捞起来放到另一侧,自个披上睡袍起身往浴室走去。
在他掌心里,檀灼像是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檀灼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遮挡的严丝合缝,气到锤床:“那你倒是给我看看!”
上半身冰清玉洁,不容亵渎;下部分裤子脱得比谁都放肆!
斯文败类!
朝徊渡的工作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后续的话。
对檀灼道:“稍等。”
“嗯?”
什么意思,准备给她看了?
峰回路转,檀灼眨了眨漂亮的眸子,攥紧床单的手也慢慢松开。
然而等了半小时,出去打电话的某人都没有再回来!
看快八点了,檀灼隻好先去浴室穿衣服。
忽而‘嘶’的一声。
垂眸一看,果然有点破皮,红艳艳的像是爆开汁水的樱桃。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画面,忍不住抿了抿下唇,白玉似的小耳朵飞过一抹绯。
才想起朝徊渡昨晚学得有多久。
与其说学习,更像是他突然发现了某个喜好,要一口气吃得痛快。
仿佛要把之前忽略的,全部吃回来。
偏偏她还食髓知味,当时根本感觉不到疼啊,就是很舒服,恍若在温泉里按摩。
现在后遗症出现了。
果然,年轻夫妻还是得悠着点,免得玩太刺激,后面不好收拾。
比如现在,她就穿不了自己最喜欢的那套雾霾蓝色蕾丝款,不够软,压迫感太强。
而且好像还有点小?
什么意思?
成年这么久了,一夜发育?
更气的是,檀灼下楼才知道,朝徊渡居然去公司了!
说好的‘稍等’呢。
他的稍等就是稍微一等,直到把人等到不见踪迹吗。
檀灼原本是想杀到朝氏集团的的,但是还没走出别墅正门呢,就接到梅溪汀的电话,“师妹,你现在赶紧收拾东西,我来接你,去深城出个差。”
“这么急吗?”
檀灼原地转弯,重新上楼回房间。
原本打算让女佣给她收拾的,毕竟在家里也习惯了,且朝家这些佣人全部都训练有序,比之前檀家更好。
忽而想到什么,她自己回了房间,并且关上门。
梅溪汀继续道:“咱们工作室之前不是收了块东汉龙凤纹古玉佩,它是成对的,深城那边有朋友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这次拍卖会压轴的就是另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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