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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现在不能随便杀那做也勉强算是一种宣泄方式”(3 / 8)

“爽吗?”

相同的问句,傅绎森打了个激灵,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哑声说:“爽。”

“为什么爽?”苑珂看着他,语气含着些微不可察地笑意,“答对了才有奖励。”

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傅绎森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声。

苑珂又抽动一下又猝然停下。

“嗯啊”

傅绎森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一滴清泪从眼角无声落下,他的声音染着哭腔:“因为被、被你操,被你操得很爽。”

“只有被操才爽吗?”

不过这句话苑珂没有逼他,而是抓住他的腰,以一个完全不同于刚才的频率,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

傅绎森大张着唇发出嘶哑的呻吟,眼前蒙上一层白雾,整个人像是浸在水中,他看不清听不清,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后穴进出的炽热、粗大,以及在他体内射了许久才停的滚烫精液。

苑珂闭着眼睛舒爽喟叹,高潮之后的肉棒静静地享受着后穴紧致的夹弄按摩。

“宿主,那我们要回去了吗?”117挑着苑珂心情不错的时候,悄悄冒了出来。

“一会再走。”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以及若隐若现的光亮。

“哦吼,傅少,你叫的手下来找你了”,苑珂射了一发以后心情愉悦,整个人又贱兮兮起来,“要不我陪你在这等着他们。”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热心人士呢。

“不、不行!”傅绎森像是嗓子含了沙砾,嘶哑着开口。

“有什么不好的,让你的手下看看他们老大是个被男人操坏的贱狗不好吗?”苑珂说得似真似假,傅绎森心里蔓上一股恐惧,疲软的身子惶恐地挣动起来,看起来非常想要回过头来看看苑珂。

“别、别这样。”傅绎森开口求饶,带着鼻音的嘶哑嗓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好啊”,苑珂拿皮带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一圈,一手牵着皮带两端,用力向上拉起,皮带随着力度收紧,压在脆弱的喉结上带来一阵窒息,傅绎森因为缺氧而涨红,随着皮带的牵拉压在地上的头逐渐抬到半空。

苑珂看着他扭曲的姿势,大发慈悲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被捆缚许久的胳膊早就麻到毫无知觉了,此时支在地上血液重新流畅起来,又麻又胀的。

苑珂看着傅绎森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头却被迫扬起的样子,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她倾身上前,眸光闪烁:“想去哪里就自己爬过去。能不能躲开,就看你自己爬得快不快了。”

喉结被抵住,傅绎森现在是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但他不管怎样,都别无选择。

喧闹声越来远近,傅绎森闭了闭眼,一行清泪顺着眼角留下,他抬起手臂,像狗一样向前爬去。苑珂却比他想象地更加恶劣,她一边随心所欲地放松或收紧手里的“缰绳”,一边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

傅绎森爬得踉踉跄跄,耳边都是肉棒抽插后穴的啪啪声。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如此下贱,像狗一样被人边操边爬。

更令他难以承受的是,他在这样的场景下,快感似乎比刚才来的更加猛烈,在身体里奔涌沸腾,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什么其他。

他头脑混沌,仿佛踩在云端,前面不知道在过程中又射了几次,后穴一股一股淫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眼前逐渐产生斑斓的光晕,旋转着代替眼前的场景,声音时远时近,因此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发出呜呜地哭声。

身后的人全权支配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在轻微的窒息中,他攀上绝顶的高潮,疲软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傅绎森栽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十几秒恢复平静。

苑珂被后穴夹弄着也出了精,她拔出湿淋淋的肉棒,解除堵塞的精液淫水打湿了一片土地,她把他揽在怀里。

她早就让系统把她们遮蔽过去了,谁也不会发现她们。

傅绎森眼神涣散看着前方,头还在小幅度地摇晃着。苑珂擦了擦他脸上冰冷的泪水,仔细打量。

这她还是第一次看清他的五官。眉毛浓密,眼窝深邃,眼瞳还是浅蓝色的,鼻梁高挺到锋利,下面两片薄唇不断开合,不知在说着什么。

果然符合人设,看起来就凶巴巴的。不过此时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眼瞳湿润,脖颈上还有被皮带禁锢过的红痕,看着不凶,而且还怪可怜的了。

苑珂自我反思了一秒钟,然后勾了勾唇角,“这样多可爱。”

“积分还够把他洗干净送回去吗?”

“只能选一个。”117看了看积分回答。

“那就不洗了,直接把他送回他卧室床上,奥对了,还有他的衣服。”

苑珂看了看已经累到睡着的傅绎森,做了决定。

苑珂正在排队买小蛋糕,褚厌沉着脸站在队伍外面冷冰冰地看着她。好几个小姑娘红着脸偷偷拍照。

苑珂今天一早起来又到了下午了,自然又没去上学。117适时冒出来,“宿主,今天有个剧情点,是和褚厌出去吃饭,不过不去也没关系,因为就只是出去吃饭而已。但去得话会有积分奖励。”

只是吃饭,没有做爱,所以在破文里不算重要剧情。

积分不要白不要。苑珂临时通知褚厌,不容拒绝地把人薅了出来。

苑珂想一出是一出,半路上透过车玻璃看见一个烘焙屋,队伍排得可长,非得下车要尝尝到底有多好吃。

她一个金主怎么能自己站着,苑珂强行把褚厌拽了下来和她一起等。

“我不去,”褚厌冷着眉眼看她。

“哎呀,我一个人怪无聊的,陪着我说说话。”苑珂随口说。

褚厌冷哼一声,不再看她,却跟在苑珂身后走了过去。

排了快半个小时终于排到,苑珂把墨镜往下扒拉一下,松松地架在鼻梁上,打量着柜台里的各种面包、蛋糕。

“妈妈,焦糖酥塔还有!”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苑珂回头看见一个小奶团子抓着妈妈衣摆,眼巴巴看着最后两个焦糖酥塔,两个眼睛睁得圆圆的。

褚厌站在旁边自然也听到了,然后就看着苑珂坏笑着弯起眼睛,露出一口洁白贝齿,回头高声说:“老板,要两个焦糖酥塔!”

路上,她嘴里咬了一口焦糖酥塔,又不由分说把另一个塞到褚厌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歌。

后面逐渐传来小孩子抽噎的哭声。

褚厌嘴角无意识地翘了翘。

怎么会有她这么坏的人,连小朋友都欺负。

不远处。

“老大,上次x市的事故原因查出来了,是孙元泄露给对面的消息,现在人已经抓到了。您看怎么处理?”

一个下属小心地瞄着旁边人的神色,生怕一不小心惹了人不高兴。

那人看起来不怎么舒适,没有靠坐在靠背上,而是有些正襟危坐。细看的话,侧脸还有些细微的划痕。

傅绎森吸了一口香烟,浅蓝色的眼瞳看着外面人来人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回答,语气散漫随意:“找人把他的舌头拔了,再把腿卸了都扔给对面。人吊着至少活半个月再让他死。”

李昶记下之后,又斟酌着开口,“老大,那袭击您的人”

老大被人掳走了两次,到现在连根毛都没查到。他悄悄在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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