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很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多说话,我当然知道成峰是个混球,谁稀罕离他近。
大娘又说:“他们一家人去澳洲度假了。”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
大娘说:“这可说不准,往年都是等那臭小子开学之前才回来呢。”
我道了谢,欢欢喜喜的走了。
成峰等二月底才回来,完全不用担心遇上他。
二月十四号是情人节,刚好和我哥在这一片逛一逛,就当是见完家长后的第一次约会吧。
吃完年夜饭,我和我哥在客厅看春晚,春晚不如我哥好看,我要不就是转过头盯着他,要不就是从电视机的反光处看我哥。
林叔说岁数大熬不动了,过了零点就去睡了。
关门那一刻,我亲了我哥一下。
我哥黑黢黢的眸子看不出情绪,狠摁我脖颈,揽过去咬住我嘴唇,我腿不老实的一动,撞到了桌上的玻璃杯。
沉溺在拥吻的我们才回过神。
我说:“哥,我们要不要做。”
我哥问:“你想?”
我不知廉耻的点点头。
我们飞快的关掉电视,我哥将我扔到床上,摔得我后背贼疼。
他从兜里那出两个套子,我哥果然随时发情,连这种东西都从家里带了出来,还问我想不想做,他自己快憋坏了吧。
我亲眼见证他老二慢慢挺起,从毫无血色到青筋暴起,就像是要将我捅穿的预兆一样。
随后,他飞快撸动两下,我鬼使神差的撅起屁股过去含住。
“怎么这么乖。”
我哥的生意无疑实在催情,我将他老二吞进喉咙深处,又缓缓吐出,让我哥尽情地操我的嘴。
我哥爽的闷哼一声,我口活本来就不差,最近更是被我哥训练的有条不紊。
牙齿掠过他龟头,我没用劲儿,我哥被我弄得瘙痒难耐,一把抓住我头发固定着不让我动。
他开始更发狠的抽插。
那阳具在我嘴里越来越大,撑得我嘴都放不下了,他还是不射。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抽了出去,我眼眶的生理盐水控制不住的打转,他抽出去的时候,我只想大口喘气,胸腔剧烈起伏。
我哥掏出手机,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架起来。
“你要录像?”
我偷出一口气,诧异的问他。
他说:“想让你也看看,你自己有多漂亮。”
我哥扒下我裤子,小孩把尿似的将我抱到手机跟前,是后置对着我照的,我根本看不到我的表情。
他坐在小板凳上,将我双腿固定在他臂弯里,粗糙的大手开始撸动我老二。
“啊……啊……你慢点。”
他捏的我生疼,我示意他慢点,他就跟没听见似的,他做爱有自己的节奏。
他怎么这么会撸,以前我没在的时候,没少给自己舒解。
我爽的仰起头躺在他颈窝处,我哥开始跟我亲嘴。
上面被堵着叫不出声,下面是在狠操他的手。
我喘着气说:“哥,你也尝尝我的好不好?”
我哥就知道欺负我,他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哥说:“尝什么?”
他捏住我的下颌,把我脸对准摄像头,情欲战胜理智。
我抽噎着说:“尝尝……尝尝我鸡巴。”
我哥似是被我取悦到了,他拿起手机,将我安稳的放在凳子上。
掰开我雪白的双腿,头埋了进去。
他仰头看我,手机递到我手上。
“录好,如果没录上,我就打你屁股。”
我看着视频里我哥的嘴巴,性感的薄唇含住我鸡巴,我不习惯的颤抖一下。
我哥软滑的舌头伸出来伺候我老二。
我爽的想叫,但还是克制住了,如果被林叔听见,可就完了。
我咬住自己没拿手机那只手的食指。
我哥的大手有力无力的捏我大腿内侧的软肉,嘴的吞吐也没停下。
他是怎么做到一心可以两意的。
快把我玩儿死了。
我实在是没眼看视频里的一幕,我羞耻的闭上眼,可闭上眼下半身的感受就愈发强烈。
爽翻了……
我哥说我这个年纪是憋不住尿的年纪,当时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不是憋不住尿,是憋不住精。
我哥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即使抽出来。
黏稠而乳白色的浊液射了他满脸。
我哥的表情跟生气似的。
他说:“过来,舔干净。”
舔舐着他脸上的精液,味道腥咸,真难吃。
他就一直录着,我哥太变态了,居然好这口,以前看他不苟言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他分明就是闷骚男,不把我操到下不了床不罢休的那种。
我用嘴撕开套子,给他戴,实在是戴不上去啊!
我哥手指抠挖我屁眼,下身湿凉一片,每每凑上去戴,他就按我肠肉的敏感处。
“唔嗯……”
我声线都变了,满屋爱欲。
我哥又摁了一下,告诉我这儿就是前列腺。
前列腺!他的手指到底有多长,居然能碰到我的前列腺。
我实在控制不住声音,将头埋在枕头里,放声叫床。
我哥猛烈抽插我屁眼,他真的太会操了,我扛不住了,身体里又疼又爽。
“啊啊啊啊……”
“你别,停下来,快点…”
“别操了,我快死了……”
我哥置若罔闻。
事后,我全身脱力,床单被我的汗水和我俩的精液打湿,我哥抱着我去洗漱,我还不忘提醒他换床单。
我哥说:“知道了,会换。”
晚上,我躺在他怀里,他在我耳边播放着刚才录的视频,足足三个小时,我觉得我屁眼没烂,纯属我命硬。
视频里的我面色潮红,身下的小穴一张一合,全身上下都在用行动告诉我哥,来操我,操爽我。
怪不得我哥把持不住,我可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我哥爱上我的一部分原因,估计就是这个吧。
我哥暂停视频,在我耳边说:“你看你这儿,都没长毛。”
我说:“你管我……”
被他说恼了,他怎么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骚话的,不会害羞吗?
他说我注定是被他操的命,都快十七了,都不长毛,还怀疑我是不是偷偷刮过。
有毛病……
我不搭理他了,转过身子跟他面对面,将头埋进胸肌,他熟练的搂住我的腰,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林叔敲我哥房门,我被吓醒了。
我哥倒是坦然的很,打开房门说:“他昨天在我这儿睡得,客房床太硬。”
林叔没多说什么,叫我们吃完饭。
昨天被折腾的太狠了,身体就像被十辆大卡车碾过,然后生生被拼起来,最后还不得不行走。
我哥问我:“疼吗?”
我说:“疼死了!”
他笑了一声,我羞恼的捂住他嘴,要不是他,我才不会这么狼狈呢。
他亲亲我,说:“继续睡吧。”
有我哥在,我永远可以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