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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欢好无度(凌白)(2 / 3)

前世看小黄书看的。和其他几个男人做的时候都被干地说不出话,对着凌白,她很自然就放肆了,就想做些离经叛道的事。

“我只对你说过。”

这句话的威力自然是大,凌白当即便架起了童茗的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大力地在童茗穴内抽送,把童茗顶的雪乳乱动,欲仙欲死。

“公主的小穴好紧,嗯哼……让凌白干死你好不好。”

“啊啊……不要……太快了……”

“啪啪啪”

“公主的胸也好软,好香,难怪洛风那么喜欢舔。”

“嗯啊……你也舔了……好深啊……要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

男女激烈的交合声,混合着池水的剧烈荡漾声,以及一声高过一声的暧昧吟叫,持续不断地在内室响起。

凌白抵着童茗在池里又射了两次之后,抱着她压在了浴池边的地毯上,从后面插入小穴,疯狂做了三次,童茗的膝盖都被丝绸磨破了皮,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是黎玖川还没排干净的和凌白源源不断射进去的精液。

童茗的嗓子又叫哑了,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凌白却还舍不得从她的穴里撤出来,粗大的肉棒牢牢堵着穴口,童茗觉得花穴和子宫都涨得难受。

“凌白……够了,做了好多次了,抱我去沐浴吧。”

没想到会做的这么疯狂,一次又一次,童茗的脸也有些红,对还在自己体内的‘奸夫’自然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凌白和洛风是她的贴身侍卫,所以是不会变成她的夫郎的。

但他们又天然是她的人。

相当于前世古代的通房丫头一类的存在。

当初因为怜惜让他和洛风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童茗其实心底还是没有把他们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的。

她对和父皇赐的几个夫君之间性事都是呈能避则避的态度,更别说主动找洛风他们两个不是一定要做的男人做了。

今天真的有些过火,实在是她总是不懂拒绝,才被胆子大起来的凌白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

凌白有些贪恋和童茗水乳交融的感觉,但也知道以他的身份能射到童茗体内都是莫大殊荣了,便也没有再继续闹童茗了。

她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最后还是抽出了性器,浓稠的精液没了大肉棒的阻挡,一下子便流了一摊出来。

凌白这次是真的忍着欲望给童茗认真清洗了,然后又细心给她里里外外抹了药膏。

最后才把她抱到温暖干燥的被窝里,让她安然入睡。

至于浴室里淫靡的残局,凌白也细心地亲手处理干净了,连地毯也去洗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第二天童茗醒的时候,除了身体更加酸软了,她竟然觉得精神格外振奋。

就像是吃了什么大补丸一样。

“公主,宫中太医来了。”

凌白为童茗洗漱好,而后道。

因为体弱的缘故,童茗固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太医来为她请平安脉,就算她出宫开府了也没变。

“还是许爷爷吗?”

童茗想着自己就是简单梳洗了下,还没那来得及穿戴好呢。

凌白摇了摇头,道:“是许太医之孙,素有神医之名,这次是陛下特意让他来给公主诊脉的。”

“神医?”

童茗想到许怀洲,心情一激动,当即道:“那快请他进来吧。”

凌白离开后,童茗便想起来翻出自己的那些医书,她这段时间又积攒了一些问题,但一直没来得及跑去太医院问。

许怀洲来的正好。

但童茗没能如愿走到书架那,她刚挪到床边就腿一软跌坐在地了。

该死的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她竟然真的下不来床了。

童茗欲哭无泪。

只能努力借着床沿的力又重新颤颤巍巍地爬进了被窝。

几乎是童茗刚坐进被窝,许怀洲便进了殿。

凌白恪尽职守地守在了殿外。

许怀洲一迈入内殿,脚步便顿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能见到她。

前日之后,他依旧在医堂义诊,却没有再见到她来。

可是她的身影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每时每刻都在期望和失望中煎熬。

原来她就是公主。

许怀洲愣神了一瞬,便继续抬步走向了童茗。

“公主,微臣为您诊脉。”

许怀洲的声音清润好听。童茗前天已经听过了,现在还是觉得很好听,如果能让许怀洲教她医术,肯定会突飞猛进吧。

童茗一边美滋滋,一边把手递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许怀洲的耳尖不知不觉泛红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媚人。

童茗发髻散乱,柔顺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不施粉黛的小脸倾国倾城,轻易就能夺走人的所有目光。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裸露出来的颈部和锁骨上全是暧昧的吻痕,更让人心惊的是的被中衣掩藏下依旧呈完美半球型的胸部,能清晰看到两点凸起。

公主她……没有穿亵衣。

只一眼,就让许怀洲胯下的欲望苏醒。

他微微闭眼,平心静气,将注意力全集中在童茗的脉搏上。

可是女子手如柔荑,让人忍不住想要完全握住。

许怀洲深呼吸,让自己不那么孟浪。

“来时祖父已经同微臣说过公主的情况,但如今看,公主的体寒体弱之症已经有所缓解,不过还是要注意防寒,好生修养。”

许怀洲松开了童茗的手,提笔写药方。

童茗凑在他旁边看,男子的手指修长好看,骨节分明,字迹也飘逸,透着与他人一样的温柔。

童茗不知怎地,把自己心虚之言说了出来:“难道……没有纵欲之症吗?”

许怀洲的手一顿,纸上霎时染上了一摊墨迹。

他侧头望向童茗,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唇,道:“许是公主体质的原因,怀洲没有发现不妥。”

童茗瞬间恼了,许怀洲这话……不就和那道士讲的没什么区别吗?

因为她体寒,所以就算接连两天几乎不间断地合欢,许怀洲给她诊治的时候还是说不是纵欲。

她才不信。

交欢续命的言论太不靠谱了。

童茗都想是不是她父皇来时这么交代了许怀洲。

可是许怀洲端方的样子又不像是这种人。

“公主……可是身上有些损伤?”

童茗还在胡思乱想,许怀洲已经先一步关切地问了。

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他只是给童茗诊脉,如果是外伤,还是要问童茗才知道。

童茗有些脸红,但还是如实道:“有些擦伤。”

许怀洲心中一紧,他没有男女之事的经历,自然没能第一时间想到童茗的“擦伤”是怎么弄出来的,只以为童茗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微臣正好带了新制的药膏,疗伤温养肌肤都有极好的效果,公主可要试试。”

童茗的脸更红了,他是要亲手帮她涂药吗……可是,那些部位都有些敏感。

童茗缓了缓心神,想着也许是许怀洲有特殊的手法。

他们现在就是医患关系,不区分男女的。

童茗承认也有许怀洲长得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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