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水换过两次,容凌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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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困了,不觉就靠在沙发上睡过去, 迷迷糊糊的感觉身子一轻, 像是失重一般。
她吓得睁开眼睛,手已经?搭在对方肩上,抬头就对上一双湛黑的眸子。
他穿的白衬衣,领口微敞, 一副窄边的细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 薄薄的红唇, 微抿着?。乍一看是斯文和气的, 可隔着?冰冷的镜片, 总感觉眸光也是冰冷的,含一种冰冷的审视。
不知?为何,钟黎就觉得有些胆怯。
再?一晃眼却见他笑了, 好像那一瞬的阴鸷戾气都是她的错觉。
他问她:“怎么来上海了?”
钟黎抿唇:“工作啊。你呢?”
“工作。”他也闲闲答。
钟黎惊呼一声, 人已经?被他打横抱到窗台上, 不由?分说他俯首就吻住了她的唇, 手按着?她的手, 滚烫的唇像是灼烧一般滚过她颈间的肌肤。她的发丝乱了,衣襟散了, 一只鞋子也不知?道甩到了什么地方。
他是故意的,这?窗台不过尺寸宽,她坐在上面像是悬吊在空中, 摇摇晃晃下一刻似乎就要摔下去?, 反抗也不敢太过,只得颤巍巍揪着?他的衣襟。
这?下两人的衣服都废了, 他价值不菲的衬衣成?了皱巴巴的抹布。
鲜少看他这?么狼狈。
钟黎望着?他,忽然抿唇一笑。
“笑什么?”他严肃地喝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