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郑启瑞插进来的手指就一下又一下地蹭动起来。
“您哈啊……您的头啊唔……嗯……还、还疼哦……啊……啊……请慢、慢一点啊啊……”
又麻又涨的酸涩感持续不断地从被郑启瑞刮蹭着地方蔓延开来,这陌生又强烈的感觉一次次突破她的自制力,化作娇媚婉转的呻吟打断她要说的话。
洛灵的阴道忍不住收紧,她想要制止他,却又像是想通过收紧曾加压力,让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一些。
强忍着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好像不是那么疼了,但有时候又有点疼。”郑启瑞回答的模棱两可。
他其实只是在办公室吹空调吹的有些偏头疼,来医院拿着处方药,见到洛灵起了色心才要求住院检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
想到这里,郑启瑞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附身含住了她鼓鼓的阴阜。
绵软的阴阜上铺满了淫水,含在嘴里像。是吃了咸味的棉花糖。郑启瑞放轻了力道舔舐、吮吸、啃咬。
洛灵抵抗着快意的侵袭还要抽出精力去想接下来该问什么,她能感知到阴阜上的刺激,却无法再分心去想这样是不是一种性侵犯了。
对郑启瑞来说,这就等于纵容。
他的动作越发大胆,灵活的舌头从阴阜滑下,又从阴唇间湿漉漉的缝隙间挤了进去。
穴痉挛得越发厉害,郑启瑞的手指稍稍加重了些力道,在她最敏感的那处快速地揉按、抠弄的同时,舌尖抵着鼓胀的小阴蒂碾动起来。
“嗯……头疼时啊唔……郑啊郑先生不……啊啊……”
阴道中刺激变大,快意变得强烈,阴蒂也变得敏感。
随着舌尖碾压,不同于阴道中的酸胀感袭来,这感觉强烈得让洛灵无法忽视,也无法不注意到已经超出问诊该做的。
洛灵想要阻止,可连绵不绝的快意让她连话都说不完整,身体更是越来越酸软,一丝力气也用不上,只能又任由郑启瑞对她为所欲为,酸胀的快意在她的体内积蓄。
“你啊……快停下来哦……啊啊……”
快速膨胀的快意好像要从体内炸开,洛灵变得急迫,潮红的脸紧绷着,表情严肃。
只可惜将脸埋进她的腿心的郑启瑞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只会更兴奋。以他的理解,女人在这种时候要是要,不要也是要,尤其是她的身体正诚实地表达着欲望。
黏滑的淫水已经沿着他的手流到了胳膊上,被抠的咕啾咕啾的穴像是饿极了一样,缠着他的手指用力激烈地吮吸着。
“洛医生,你该继续问诊了。”
冰山美人的呻吟也是克制而压抑的,只有说话时,才会抑制不住地变得激烈。
在郑启瑞的诱导下,洛灵注意力被转移,她松了紧紧咬住的唇,可一开口呻吟就先溢了出来,声音清冽语调娇媚婉转的呻吟难以控制的变得越来越高昂。
洛灵一个字都没完整地说出来,郑启瑞又贴了过来。
经过他的反复逗弄后,阴蒂不再像原来那样娇嫩敏感,加重些力道反而更能感受到快感。
他用唇嘬着鼓起的阴蒂,像吸奶吸了一下,洛灵的身体顿时僵住,穴也像是要将手指咬断一样挤压了过来。不过一瞬,在一声短促的呜咽后,洛灵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变得高昂、激烈。
向前弓起的身体像蛇一样难耐地扭动着、颤抖着,穴儿嘬着手指快速吮吸的同时,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身下喷了出来。
像是尿了一样,有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
“洛医生?”
洛灵强撑着的身体随着淫水喷泄也慢慢软了下去,被郑启瑞从背后托了一下,向后仰倒的身体靠进了他的怀中。
湿漉漉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根部,绵软鼓胀的双乳压在了他的脸上。
鼻息间,尽是带着消毒水味的乳香。
郑启瑞不用看也知道洛灵此时一定是一副被弄狠了的失神模样,他趁机将脸埋在胸前用力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手抓着她的奶子揉了两下、又两下。
衬衣紧绷,又有胸衣阻隔,他抓得总是不过瘾,他看着洛灵意识涣散的模样,心中又起邪念。
骚屄都被他奸了,奶子又算什么?
兴奋得微微颤动的手才刚放到洛灵胸前的扣子上,还没动作,病房门便被叩响。
郑启瑞被吓得愣了一瞬,慌慌张张地张开嘴,还没说话,门把转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
洛灵美丽,强大却清冷孤傲、难以企及,是医院公认的高岭之花。
她的美好一面让人心生向往,高冷的性格却让许多人都望而却步。但也因此激发了部分男人的征服欲,想要拿下她的不仅包括她的病人,还有一起工作的同事。
与使出浑身解数接近她的病人相比,男同事则显得要更收敛,毕竟他们每天都一起工作,贸然采取行动很容易造成尴尬
然而,林飞白却是个意外。
仗着父亲是医院院长,以及还算出众的外貌,林飞白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一定可以从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因此,他对洛灵的追求从来不加掩饰,直白又热烈。
为了能够近水楼台,他动用父亲的关系调到了洛灵所在的病房,经常借着工作的名义嘘寒问暖,或是邀她出去吃饭。
面对洛灵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林飞白却置若罔闻,仿佛不懂人话一样。
像苍蝇一样围着她打转,让洛灵很是无奈。
林飞白今天也像以前一样,还没下班就换好了衣服,捧着一束花来洛灵的办公室邀请她下班一起吃饭。
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动静并不算小。但当时在办公室里的洛灵已经被不免,侯宇森正专注于给她下指令,当中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走到办公室门前,林飞白隐约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传出,便猜到有患者在。
洛灵很不喜欢在有患者时,他因与工作无关的事情找她。想到这里,林飞白在推门前犹豫了一瞬。
就这么一瞬,他听清了里面侯宇森的声音。
“查房时要一边被指奸一边问诊。”
“你每天要额外亲自给患者做一项体检,用你的手、或奶子检查病人的鸡巴,鸡巴硬了就等于生病了。”
“你要给病人吃药、治疗,给病人喂奶子吃就是喂药,用骚穴吃鸡巴就是治疗。”
实木质地的办公室门上镶嵌了一块玻璃,透过玻璃林飞白能看清楚办公室里面的情况。一向还算老实的侯宇森对着洛灵举着手机,对着洛灵一遍遍重复着这几句荒唐的话。
而洛灵,她竟然只是坐在位置上听着,不仅没有反驳,甚至在侯宇森重复几次后,用完全没有起伏的冷冽声音将这段话说了出来。
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怎么可能是催眠,他了解的催眠根本没办法做到这样。念头一起,林飞白就立刻在内心否认起来。
不对,现在不是想原理的时候,他得进去阻止侯宇森!这么想着,林飞白神色坚定,可一双脚却像是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甚至在侯宇森要出来的时候,他不自觉就躲到了一边。
等侯宇森的脚步声走远,林飞白才松了一口气,他靠在墙上蹭了蹭额头,才发现额前竟已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但是他为什么要躲起来?
该心虚害怕的人可不是他!林飞白低声骂了一句,将手里的花往地上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