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身顶着敏感点细细碾磨,而前端则只有难以登顶的折磨。
言许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眼角有泪。
但贺逐深毫不怜悯,而是情动般替他舔舐干净,手重新放在可怜的玉茎上,身下的人瞬间哆嗦起来。
“不要了……贺逐深……不,不要了……”
贺逐深硬挺的眉梢微微一挑,“我还没射呢。”
于是,直到言许被迫射出但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哀求里已经染上哭腔的时候,贺逐深才拔了出来。他的肚子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凌乱地溅落在单薄的胸腹上。
言许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然后,瞬间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贺逐深把头埋在他的腿间,含上了自己的性器。
湿热温暖的舌头瞬间包裹了整个茎身,言许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他所有对于性事的概念全是通过贺逐深的暴力性爱习得,更别提这种荒唐的口交。
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不顾及主人的身体是否能再度承受,再一次裹挟着全身血液集中在这个饱经折磨的地方。
“放开!放开我……”言许痛爽交织,剧烈地扑腾着挣扎起来,贺逐深单手按在言许胯骨处,轻而易举镇压了他所有反抗。
不同于带有薄茧而显得粗糙的手指,被舌头包裹的感觉如同插进多汁的蜜桃,口腔里的汁液充分润滑抚慰了刚才被搓得红肿的柱身,让前几次一次比一次漫长的高潮前奏骤然缩短。
言许仰头艰难又舒爽地胡乱摆动着,露出漂亮的细长脖颈,指甲难熬地抠挖着掌心,一副陷在情欲中快要受不了的模样。
下体的快感已经完全盖过铃口处几乎射不出来的痛感,他绷紧腰腹,急促地发出喘息,连刻意压低的呼吸都像是情潮下的呻吟。
可就在言许即将登顶的刹那,湿润的热源移开,宽大的手掌包裹上来。
贺逐深狭长的眸中眼神晦暗,手指轻轻按住了铃口。
指腹敲了敲言许的玉柱:“想要吗?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言言。”
言许面色涨红,紧咬着牙关,眼神可怜又隐忍。贺逐深则眉眼舒展,俊朗的面容十分平静从容。
贺逐深无非是想让他求饶,让他屈服于情欲。
言许别过了头。
贺逐深毫不意外,手上动作继续。
然而言许到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功能健全,经不住连番挑拨,身体的本能让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也随着涨红的面颊越来越急促,可压着铃口的手确实中不放开。
“呃……你…!”
言许面上布满细汗,下巴紧绷出诱人的曲线,不停挣动手烤,水光从他湿漉漉的眼角流出。
贺逐深想把这滴泪舔掉,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刚软下的性器迅速再度变得梆硬。
重复三次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少年难耐急促的压抑呻吟。
他终于软了嗓音嗫嚅着开口:“放手……”
贺逐深面不改色,声音低沉:“错了。”
说完,手指又开始撸动他的阴茎,言许再也忍耐不住,戴着的手铐拼命挣动起来,发出悦耳的金属碰撞声,手腕硌着锋利的金属手铐的痛感也没能压过身体强烈的情欲渴望。
他濒临崩溃的边缘,可怜地呜咽着,连声音都破碎了。
“贺先生……求你……让我射……”
贺逐深沉沉一笑,“好。”
贺逐深单手掐住了言许的腰,一直勃发的性器终于再度重重插了进去,他甫一进去便一浅一深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言许吃痛地发出呻吟,却将两人短暂歇下去的冷却欲望灼烧得愈加炽热。
贺逐深双眸沉沉盯着言许,沉声道:“看着我。”
言许猝然一抖,狼狈地照做了。
他像被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般的小鹿般,抬起颤栗着的脆弱眼神,直勾勾地迎上了贺逐深居高临下地暗沉视线。
而那原本清冷干净的眼尾,如今全数染上情欲的湿痕。
贺逐深眼底闪耀着幽深的冷光,里面瞬间溢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他放开了言许铃口的手指,俯下身稍微用力攥住言许的头发,凶狠而猛烈地撕咬着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言许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
挺立着的肿胀阴茎在小腹上摇摇晃晃,欲望脱离了理智和思维叫嚣着要冲出重围,全身上下的感官溃散而紊乱,全然不受控制。言许在铺天盖地的吮吻、掐弄、撞击、挣扎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激流穿过下身,爽意在每一个细胞中游走,直达大脑皮层。
“噗噗——”
炽热的浊液喷溅而出,言许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被肏射了。
言许愣住。
可感官并没有给他沉默的间隙,后穴里的打桩机依然高速运转,一直不间断地带来酥麻的快感,速度越来越快。下一刻,滚烫的激流淅淅沥沥地涌入,精液浓稠,全数侵占在了湿润的肉穴中——贺逐深和他几乎同时高潮,并且射在了里面。
贺逐深眼神一暗,重重地在言许唇角咬了一口。
而后起身,拔出性器,发出羞耻的“啵”的声音。由浓精组成的热流哗哗流淌而出,经过微凉的腿根,掀起刺骨的烫感。
言许睫毛一颤,忽然感觉出无比浓郁的悲哀,他无声地哽咽了一声,想要转身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的手还被铐着,腿根塞满了精液,胸腹上也全是粘着的液体,屁股高高压在臂弯两侧,赤裸裸地大大分开,他的腿根接近麻木,他已经被操到腿都合不上了。
他顿时痛苦难当地意识到:没有贺逐深的允许,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而贺逐深神情淡淡。
他扫视了一遍言许全身上下,温热的指腹抬起,轻轻擦过言许嘴角的血迹,低沉的嗓音暧昧地问:
“言言,接下来想玩什么?”
这话让言许瞬间头皮发麻。
贺逐深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言许看着天花板上明如白昼的灯光,身上的每一处污浊都被照得无所遁形,就像他在贺逐深的视线里也永远是这副不堪的模样,顿时心生无限凄惶。
无声的沉默后,当贺逐深的手触碰到他的臀峰时,言许的泪水彻底决堤。
他绝望地小声哀嚎:“为什么是我?……你杀了我吧……”
贺逐深嘴里溢出一丝轻笑,眼神里全是尚未退却的炽意:“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忍心杀你呢。”
言许感觉身体一轻,贺逐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急忙慌张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逐深语气淡淡:“当然是给你洗干净,再慢慢爱你了。”
言许被带到了浴室。他仍然是不配合很想反抗的,但身体几乎散架,他只在最开始贺逐深把手指伸进后穴时推搡了对方两下,而后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打了肌肉松弛剂一般,整个人瘫软在鱼缸壁上,再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言许蓦然间想起第一次遇见贺逐深的情形,那一次更为惨烈,他直接被做晕过去。
那时贺逐深只是把他丢在地毯上,没有给他洗,而是等第二天傍晚也没等到他消息时才派了医生来到酒店。
他从来都不喜欢男人啊。
不论多少次多少天多少年,他永远都无法接受这种性交方式。尽管贺逐深会用各种手段强迫他屈服、习惯,但也仅仅是习惯而已,他永远会排斥和抗拒。
贺逐深正在用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