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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戴着手铐被7次戴着贞C带到警局报案(7 / 12)

——你的哥哥不需要接受治疗,需要接受治疗的是你。

祁念定定地看着上面的时间,脑袋轰然炸开。

梦里的一些画面清晰起来,她瞪大眼睛,头痛欲裂地跌倒在地上。

……

云崖寺。

祁念静默地跪在蒲团上良久。

天黑之后,她向僧人求了一串檀木珠串。

看着那串熟悉的珠串,记忆纷至沓来。

原来,这一世,了解前世的人其实是她。

这一世的章歧渊从来都不是前世的章歧渊,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知道。

是她依赖哥哥,是她动心,是她暗恋着哥哥,却又像上一世一样来到云崖寺求了一串相同的檀木珠。

也正是那一夜,关于前世种种惊恐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她的脑海里。

祁念看到了自己被调教、看到了自己被割伤四肢、像犬畜般被自己的哥哥折辱。

——那是噩梦。

梦里的一切都那样真实,真实到就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样,祁念仿佛能透过交错的时空感觉到强烈的痛感和无比的恐惧。

可是她喜欢这一世的章歧渊,一个与上一世的魔鬼截然相反的哥哥。

但她湿了。

她的精神变得有些脆弱。

她开始害怕哥哥,但又爱他依赖他,也是从看到脑海中过往的这一天起她开始有了强烈的性瘾。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她在煎熬中忍耐了很久,最终决定对他表白,她给章歧渊下了药,逼他破了戒。

普通得性爱无法让她达到高潮,她试图引诱哥哥和她做上一世相同的事情。

章歧渊舍不得,祁念便一次次从他身边离开,挑衅着威胁他会失去自己这个妹妹。

章歧渊试图将错误遏制在原点,不想再和祁念有任何性接触。祁念内心的恐慌、无处释放的压抑、畸形的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彻底逃离,当着章歧渊的面坠入海中。

被救起来后她心智混乱,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只以为他是上一世的“主人”。

她畏惧他、讨好他,试图逃跑、却又想被在乎。

祁念在那无意识的半年里一点点逼迫温柔的哥哥变成了上一世的章歧渊。

她无知无觉,身体上却很快乐。

从那以后,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

医生对章歧渊说她在自我催眠,是她不愿意醒。

而她对章歧渊的病态依赖令她将章歧渊的一些特定话语自我洗脑成催眠指令,本质上是她在暗示自己。

祁念被万千思绪搅扰,身体一软,大脑超负荷运载令她失去了意识。

递给她珠串的老僧缓缓睁开眼。

嗓音古朴苍老,叹息一声。

“孽缘。”

……

深夜,章歧渊坐在椅子上擦拭兰花摆件。

门被人推开,一个人猛然冲进他的怀中,啜泣着唤他哥哥。

他轻叹了一声,抱住了久违的人,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念念,欢迎回家。”

……

云崖寺的住持在三日前圆寂了。

小僧曾偷听到一段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

“上一世她为我求得这串檀木珠时,你也是这般说辞。”

“施主上一世执念深重,未曾得消,今生这段缘全由玩弄心术得来,实为孽缘之至。”

那人低笑了一声,声线极为好听,隐含着胜者独有的轻蔑和愉悦。

“就算是孽缘,这一世她也斩不断了。”

只听他的师父低喃一句:

“既然施主已然由假乱真,那贫僧便祝二位施主——

“情意深长、修成正果。”

那之后,只听见窗外鸟鸣声响,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了。

故事一end

许仪宁睡得不太好。

手背上有什么小东西一直在戳她的皮肤。

她惺忪地睁开眼,果然瞅见一只近在咫尺的毛茸茸的灰麻雀。

许仪宁保持着手搭在窗台上伸出去的姿势,静静盯着它。

四目相对,小家伙灵巧的蹦跳姿势警觉地僵住,探头探脑两秒钟后,果断扑腾起翅膀,飞到了庭院中一颗巨大的玉兰花树上。

许仪宁这才惊觉,玉兰花开了。

那是顾存高价拍下的一颗古树,阳光下白色的花灯错落有致地点缀在枝丫上,不知何时开了满满一树,典雅而静穆。

就如同初见时的顾存一样令人惊艳。

糟糕。

想到顾存,许仪宁慌忙地扭头看了一眼书房墙上的时间。

她睡过头了,忘记了顾存——她的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当即从顾存的椅子上下来,脚步有些急,边走边脱掉了衣服,一路走到了他们的卧房。

跪在地上把衣服叠好后,紧接着取了挂在墙上的竹条,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匆匆来到别墅二楼必经的客厅门前。

门牢牢关着,隔绝着她和外面的世界。

许仪宁知道这扇门任何人都可以打开,包括自己,但她不敢——或者说,不愿。

许仪宁掐着时间赶紧跪下,双腿分开与肩同款,上半身朝着冰凉的浅色地板趴下去,墨色的具有光泽的头发从肩头散乱至地上,只剩下高高扬起的屁股朝着身后的门尽情展示,最大限度让打开门的人在一瞬间就能将她已经湿黏的下体一览无余。

姿势调整好以后,她拿起一旁的竹条放在了饱满圆润的臀丘顶端。

腰部下塌,让一对并不如臀肉饱满、只如将将绽放的花苞一样的乳房尽可能显得肥大和羞耻,而屁股制高点上的竹条,则让一切更显得不平等和色情。

她也彻底降格成了地位低下的玩具。

这些动作几乎刚做好,门便被打开了。

许仪宁紧张地吸了一口气,像被顾存掐住脖颈一样呼吸不畅。

漫长的关门声后,屁股上长长的竹条被人拿起,但尖锐的刺痛没有落在料想中的屁股上,而是骤然落在小腿肚上。

她小声呜咽了一声:“顾存……”

轻而细的竹条再次打在小腿肚上,比刚才那一下更加用力,像是警告一般。

这个位置从来没有被打过,但皮肤却要比其他部位敏感得多。

许仪宁握紧拳头,咬紧了牙关。

,有人开始起舞,她笑着独自欣赏了一会儿,觉得翩翩起舞的步伐像极了下午她看到的飞鸟,充满生命力,惊鸿一瞥也是美极了。

只是这份美不属于她。

她的世界只有顾存。

顾存发来了消息。

【d】:来卫生间。

……

“名声差成这样还敢来,脸皮真是厚了不少,但沉稳起来还真有点顾存的作风了。”

“呵,靠顾存撑腰罢了。放眼c市,谁敢招惹顾存。”

“你觉没觉得她变得更那什么了,那腰臀比……啧。”

“这叫替身文学你懂不懂,以前据说又土又黑,跟个乡巴佬小太妹似的,许佩延死了也就只有她这个妹妹长得像白月光了。”

“也对,结婚三年都没怀孩子,说不定顾存想让她守活寡呢,恩爱的样子估计也是为了面子装出来的。”

“也是,害死父亲和姐姐后独吞遗产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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