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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的,怎么会这样呢?

展鸣烦闷地抓了抓头发,在这间充满何陈气味的屋子里,他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瞿硚的面容。

即便想努力把那人从自己脑海里除去,不一会儿又会被重新占领。

瞿硚身上沐浴露的香气、皮肤的原始清香、精液的浓腥味,都在意识里被数百倍放大,让展鸣抓心挠肝般地想闻一闻,舔一舔。

展鸣觉得自己大抵是精神出了毛病,居然会在最敏感的时期渴望得到一个beta的安抚。

虽然觉得荒谬,他也不能反抗身体本能的意志。

于是他抓起手机,时隔数月,久违地给瞿硚打了电话。

瞿硚以为展鸣的联系方式要在自己通讯录里置底落灰了,没想到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刚开始他并没有接,他甚至怀疑那头打错了,铃声不停地响,响到极限自动挂断。下一秒又重新打过来,瞿硚才意识到不是打错,才接起了电话。

他还没开口,展鸣的声音便迫不及待地传进来:“你在哪,我想见你。”

何陈不是陪着展鸣吗,见自己做什么?

“展总,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么,还见什么面?”

“别废话,告诉我你在哪儿?”

还是这么强势,你说要见就能见了?

“抱歉展总,我很忙,没空见你。”

“忙什么,忙着讨好你的新金主?他给你多少钱一天,我出双倍,可以现付。”

瞿硚的火气噌地窜上来了,“展总,请你说话注意点,我没有什么新金主,我也不缺你那点钱。你要是真想见面,就拿出点诚意,摆正你的姿态,别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展鸣:“……”

瞿硚可不会像从前那样惯着他捧着他。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瞿硚想展鸣肯定要气得摔电话了,却听一声低缓的致歉音:“抱歉,我说得过分了,我只是想见见你,没有别的意思,告诉我在哪好吗?”

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这个人居然会道歉。

见见也无妨,瞿硚想,正好当面看看,展鸣的心理问题是不是像何陈所说的那般严重。

--

展鸣见到瞿硚的那刻,那种无法抹消的焦躁感神奇地不见了踪影。

道德在告诉他,该跟这个替身保持距离,但本能又在怂恿他,去他妈的道德,遵从本心不就行了。

展鸣选择了自己的本能,他甚至没来得及跟瞿硚打个招呼,刚进门就把人按在了地板上,身体扑上去,像饥饿了许久的狼一样,在瞿硚的嘴唇上啃咬,舌头无耻地侵犯进去,汲取着甘甜的唾液。

分明是个beta,为什么能这么香甜,分化错了吧?

alpha将手伸进瞿硚的衣服里,热到发烫的手掌抚摸着藏在布料内的皮肤,感受着每一寸劲实的肌肉。那么坚硬,与柔软的oga天差地别,但这双手就像服了迷药般贪恋。

不止是摸,他还把衣服撩起来,埋头去舔,毫无形象地伸着舌头,急切地嘬住一颗肉茱萸,另一颗则用手指捏住,夹在指腹间不知轻重地搓。

瞿硚受不了展鸣这样,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往上一提,迫使那张嘴离开自己的胸口。

“能不能别上来就又啃又咬的,把我当什么?”

何陈说得没错,这人果真挺癫的,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把你当作什么,自然是当作我的所有物。”展鸣振振有词,“跟着现在这个小老板能有什么出息,你不会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了吧,服个软,回到我身边来,我能给你的,是现在的千倍百倍。”

瞿硚觉得这人根本不和自己在一个频道上,而且听他的口气,应该还不知道这个小老板就是何陈。

“首先,我不是展总的所有物,我有独立人格。再者,我很满意现在的状态。还有一点……”

瞿硚郑重看着展鸣,“你都有何陈了,就不要再和我纠缠不休了,也别再想着我,把心思都放在何陈身上,我今天答应见你,就是想告诉你这点。”

想到何陈的冷淡和疏离,展鸣的胸腔中就升腾起一阵无名火。他甚至怀疑何陈在外留学那几年是有了另外的相好,才对自己无动于衷。

好烦,真是烦,事事都不顺。

不论是何陈还是瞿硚,都无法牢牢地抓在手上,这让展鸣觉得自己失败极了。

“现在别谈何陈了。”展鸣说,“和我做一回吧,瞿硚。”

做个屁,瞿硚真想给他一拳头,把他彻底打醒。

“不可能的,你死心吧。”

beta满脸的拒绝让alpha的掌控欲达到顶峰,“今天由不得你了,不做也得做。”

他快速地解开瞿硚的腰带,两手并用粗暴地把裤子扯到臀下,那根毫无精神的阴茎耷在腿间,他一点不嫌弃,探手捞起,圈在掌心磋磨起来。

瞿硚忍无可忍,真就朝展鸣的脸上送了一拳,alpha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砸得歪倒在地,几乎眼冒金星。

“你就这么想做,犯性瘾了吗?”

展鸣忍着嘴角痛意回神过来时,瞿硚已经叉腿跪立到了他肩两侧,本来没什么精气神的肉根此时胀得很大,垂在自己眼睛上方,尤显怵人。

“你……你要干什么?”

“不是想做吗,先来点开胃小菜。”

瞿硚也是被气到了,抓起展鸣的头发便将他的脑袋抬起来,同时自己臀部下压,将那根粗红的肉根直直挺进展鸣的口腔。

尽管alpha的嘴角还受着伤,但瞿硚不想留情面。既然何陈说展鸣对自己念念不完,那就用粗鲁的行为断了他的念想。

瞿硚一个耸胯,粗壮的肉根擦过舌面,狠狠顶入娇嫩的咽喉。

“这块地方只有食物经过吧,被塞入阴茎是不是头一次,展总,好好享受。”

从来只有展鸣用鸡巴插别人喉咙的份,当然,这个别人也仅指瞿硚,还从未被瞿硚反插过。

alpha的权威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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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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