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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门看看(7 / 22)

痛得不能自已。他浸在温暖又刺骨的欲望河流里,被连续不断的抽插激得身子颤抖不断,脚趾蜷缩,纤瘦小腿垂在半空中,雪白肌肤染上桃粉颜色,每次被深深进入都微妙的颤动几分,似极致欢愉。

“夫君……呜……夫…君!”桓稚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不由得挺直身体,又被不留情的狠狠插弄爽得失了力。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着糊成一团的大脑,胜过此前所受一切种种痛苦,这欢愉夺魂失魄,逼得他不知从何应对,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桓锦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入浅出,暗色眸瞳不经意落在紧紧缠缚在桓稚身上的粗绳上,那看似无害的绳子缠人比蛇尾还残忍。

“夫君……师尊,师尊!啊…啊啊啊!”桓稚慌了神,全身烫如火烧,他痛到不能再痛了,身陷极度兴奋无法自拔。阳根颤动着一股股流精,被一只手强行堵住,桓稚急得抖着腰试图挣扎,那指头若有似无地拂过柱头,轻轻擦掉上边流出精液,随即放开。

桓锦停了插弄的动作,舔去手上白精,感觉自己又行了,嗯哼哼坏笑一声:“太快不是好夫君,让夫君休息一下下,夫人也不能太快。”

“夜还长。”

桓稚被撩拨得心一颤,红着脸扭了扭腰,很舒服,不想停。桓稚脑子里尽想这种事情,于是绳子也慢慢一点点松开。他无端联想到每次桓锦发情期回来后,简凤池都连续好几天面无表情,盯着空气发呆脸红,对桓锦无知背影暗暗咬牙切齿。

情到浓时不能欢畅,原来是这般难耐感觉。可他师尊和大师兄竟就这么难耐了好多年,和师祖彼此间磋磨了好多年。

桓锦这样,像等着他放浪地求他继续。桓稚这么想着缓缓抬脚,白玉似的长腿泛着粉,膝盖轻蹭桓锦身体,难耐地催促道:“好了么?”

“快也没关系,就我们两个人知道,不……”

“丢人”两个字没说出口,桓锦川剧变脸,阴森森冷笑,抓着夫人的腿就扑倒。两人在床上滚了一滚,桓稚被突然的深插弄得软了身,脑子懵懵的趴在男人健壮胸膛上,桓锦把桓稚身子扶正,阳根立时入到极深的地方。

“那快给夫人看看。”桓锦极吃这一套,轻柔话语吐在桓稚耳鬓,带着些自己也未察觉到的喘息叹音。他一向懒筋懒骨,在床事上也一样,激动了就多做会儿,累了就缓缓劲再继续,一场能做好半天。

“数数我插多少下,能交了给夫人。现在这是,第一下……”桓锦大手托起桓稚两股,整根抽出。他没快,他就喜欢慢悠悠的调弄人,这对他来说有意思好玩极了。桓稚心里已经准备好默数了,前面阳根胀得他兴奋难解,突然抽出,后穴莫名阵阵空虚,缩个不停,他嗅到桓锦身上正浓的欲望味道又咽口水,坏蛇本就是他的食粮,可现在吃掉,梦就结束了。

“哈啊……快点,我数着,第一下。”身体渴求着更多欢愉,桓稚不安的心躁动起来,他渐渐起了另一种欲望,今天早晨他差点就实现了这种欲望。最初的痛苦过去,剩下的都是苦闷难言快感,钝钝的像隔层纱。他想要更直接了当的满足,彻底占有身下人后美餐一顿吃干抹净……

桓锦抽出来浑身都不好了,可他看着夫人难耐失神的表情玩心大起,悄然调换了插弄穴口的阳茎,湿淋淋的那根泛着水光高竖,另一根沾了淫液抵住穴口,一寸寸深入。

“嗯……哈啊……”桓稚总算舒了口气,身下深深吞吃着阳根,可身上绳子再度抽紧,他被迫缩肩塌背,全身绷紧,搭在桓锦肩背的双手紧紧抓着他不放。

肉柱被穴壁狠狠挤压,桓稚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叫,喘个不停,大颗大颗汗滴自额角落下,砸在桓锦身上,冰凉凉。

“哈啊……哈……”桓稚喘着气数道:“第一下,夫君可还受得住?”

桓锦实事求是道:“唔,有点受不住,再试试看。”

收得太紧,桓锦低头凑向桓稚双唇衔住,桓稚肉眼可见地放松了,桓锦托起桓稚两股抬起一点点,算着距离放手。

“哈啊啊……嗯,第,第二下……哈嗯!”桓锦动腰猛地抽顶,桓稚缩起的身子被带着整个晃动起来,桓锦咬着夫人唇含糊出声:“数错了,第三下。”

桓锦借着亲亲的功夫挪到床角,靠着冰凉的墙壁终于满意,自觉找到了两人都能舒舒服服的位置,手扶上夫人腰身就是一记狠顶,肏得桓稚身形不稳,抖着声说第四下。

“亲亲夫君好不好?”穴壁紧紧吸绞着他,桓锦觉得自己又不行了,再多干几下夫人没交他先爽了,实在不管夫人死活。

“嗯嗯……哈……哈……”桓稚全身都烫热起来,粗绳微松,前端一跳一跳地流精,被桓锦抓在手里玩弄,自己也被夹得受不了粗喘。桓稚阳根颤巍巍又射出一点稀薄精液,绳子变得松松垮垮,后背冷汗浸湿了绳子。他好半天才找回神志,扯了扯身上粗绳:“好碍事……哈啊……夫君拆了吧。”

桓锦早等着这一刻,三两下弄断粗绳丢了出去,顺着淤痕深印寸寸浅吻,压倒人快速插干起来,习惯性直顶某个点,阳根搅弄穴肉发出的水声越发大。

桓稚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勾得桓锦肏得更狠:“哈嗯……五十七……不对……六十……嗯……不对……不要舔我奶尖……呼嗯……数不清了,七十?啊,啊啊啊——夫君,夫君不要动了,我数不清了……”

桓稚丢失了准确数目,桓锦一下下深入浅出弄得他爽得神志不清,只顾把身上人紧紧抱住,慌得乱了套。

他的表现总不像他的外表,高大个子内里住了个既成熟又幼稚得可笑的灵魂,他数不清又回到了未执行的上一步,桓锦对他说我也是你的,他开心得浑身发抖了。

“哈啊……师尊,说你喜欢我……”魔种只要这句话,他知道桓锦到哪里都怕说爱谁,连带沾边的字词都不愿吐出口,“我喜欢听,说给我……以后要天天听你说。”

魔种说着虚假的期许,他望见梦境又有撼动的迹象,而这次他不会再干涉,美梦做太长会累,他也不愿意过分兴奋真变母螳螂半夜爬起来把桓锦嚼吧嚼吧咽了。

……真的很想。

“唔……”桓锦摇头挥去心头那点迷雾,连续抽插几下后泄出,搂着人安静了一会忍不住蹭蹭又摸摸:“喜欢小稚,喜欢你,一直很喜欢。”

他抽出去又换另一根,全然沉浸在美梦里,桓稚自然由着他,尽力忍耐着……想要翻上去把桓锦草翻的欲望。不能做得那么吓人。

桓稚爽过一场脑子又切换到成年人的思维,咬唇承受着插弄,身子跟着迎合,后穴湿软,被完全肏成了桓锦阳根的形状,温顺地含吸吞吐。桓锦似乎完全忘记让他数数的事,插弄的速度由缓变急,喉间不时发出粗喘,似也同他一般极尽欢愉,沉迷欲海无法自拔。

“……师尊。”新一轮无边快感袭来,桓稚扭摆起腰臀放浪迎合,他欲求不满地想到今天早上两条相交缠却没有合为一体的蛇尾,却连背后人刻意收了力的抽插都受不住。身子被插得极为敏感,皮肤红得像煮的熟透了的虾子。

桓稚脑子发晕,周身全是甜腻的欲望味道,甜香里夹杂一丝淡淡的咸腥味,他再懒得兴起一丝把桓锦草翻的欲望,躺着张腿就是挨草,被深肏得哑声发出甜腻腻的高高低低,间歇不休的羞耻呻吟。

“嗯哈——师尊,慢点,嗯嗯……再慢点……哈啊,亲亲……”

桓锦操弄夫人的身体渐入佳境,愈发兴奋,吻着吻着便不听话地加力,肏得桓稚一声喘叫高过一声,碧色眸瞳转瞬红艳似血。蛇甜腻腻欲望中他们蛇尾交缠的模样淫邪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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