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桓锦操弄他腿间,腿肉夹着蛇根被磨得通红欲滴。
桓锦嫌不方便又变成人形,黑暗中喘着粗气按住简凤池,哑声命令他夹紧,木门吱呀晃响,很久以后才平息。
桓锦捏着简凤池阳根粗暴地套弄,细嫩腿肉根本不能缓解多少,他极度想操进简凤池的洞里。简凤池没了力气,被桓锦人蛇来回切吓得不轻,满脸是泪,小声地呻吟。
“桓、桓锦……不能……啊……太大了,你不能哈啊,你太大了,插不进去的……”
简凤池摇着头,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桓锦令他跪下帮他口,靠着门板闭眼不停念清心决……清心决是什么样的?
桓锦喃喃道:“清心决怎么念?”
他努力试图回忆,但满脑子都是简凤池的样子,他想操简凤池。
桓锦一向是行动力极强的蛇。
简凤池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粗大,下体悄悄又立了起来,桓锦脚趾轻易挑开衣物压了上去,简凤池吞吐得更厉害,又怕又兴奋。
发情期的蛇类尺度超乎想象。
简凤池不知死活地在桓锦忍耐底线反复横跳,他尝试用上一些技巧,记吃不记打,抓着桓锦足腕亵渎,精液弄脏桓锦足面。
他腿间也没好多少,桓锦泄出来没多久又硬了,简凤池下腹腿间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桓锦咬牙忍耐,他脚下一片粘腻,他克制住不去想那是什么,他问简凤池:“清心决怎么念?”
他脑子糊成一团,他想亲想摸想解脱,简凤池沉默,他又问了一句:“忘了么?教教我,清心决怎么念?”
“凤池,你不说。”他浑身都发热,他不敢想那意思,简凤池的私心太昭然若揭了,桓锦眼前一瞬模糊,脑子里那根弦微妙的拉紧,他急怒道:“念,不然我不知道能做什么事!”
“出去,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他扯开简凤池吸他阳根的头,连拖带拽推他出去。简凤池可不想放过这么热情吓人的桓锦,深深地一吞,桓锦站不住似的摇晃了两下,这模样就像很渴求他似的。桓锦控制不住旖旎的念头一点点往外冒,简凤池是不是很想和他一起过发情期的晚上,被他压在身下……
他要压不住了,他想得发疯,简凤池还在该死地吞,他爽得要命站不住脚,他轻轻一推简凤池就趴在他身下,进入轻而易举。
他打住了想法,他想亲亲简凤池然后请他出去……他已经对他粗暴地干了那么多坏事,不差这一件,大不了一起死……
他克制不住了,他又重复一遍:“凤,凤池,清心决,你念,嘴巴不疼吗?”
他尝试着松简凤池的嘴巴,他爽得站不住脚,他把简凤池嘴巴狠狠往深了按,重重地喘:“你念啊,你会吧?你怎么张不了口……”
桓锦劲腰挺动,他头皮发麻,控制不了,真的控制不了……
好舒服,想更舒服,身体好热,凤池的嘴里好暖,想……
他猛地打住想法,简凤池吞不下了,他被顶得反胃,桓锦把他的脑袋按得紧紧的动不了,桓锦松不了手,他动手就是把简凤池的脑袋按得更深。
他一把推倒他压上去下面抵住简凤池后面一气而入,简凤池痛苦的尖叫流泪,他舔掉泪水一边亲一边找位置动得他舒服,他做合欢宗几百年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和男人间做怎么舒服?
他什么情况都能预料到,他百分百让凤池爽,爽到骚喘骚叫爽到哭出来。
简凤池红唇艰难地吞吐着巨物,顶到他嗓子眼还要往里按,桓锦发情期真是禽兽又令人兴奋。他脱不了身,他发了骚似地吸,桓锦就喜欢他骚,那他就骚给他看。
身口不一,简凤池凤眼微眯,桓锦就算做进去又何妨,他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准备好了。他来桓锦房间就有所准备,可他怕桓锦蛇身,现在人身他便不怕。
桓锦师尊要桓锦元阳,他简凤池不给,就让桓锦的雏身破在他简凤池身上,元阳浪费在他的里面,他都没睡多少桓锦,凭什么要让给桓锦师尊?
“哈嗬……”
桓锦松了手,简凤池大呼一口气,他想继续舔,桓锦的硬到不行了还不要他安慰他,发情期多难过,有了他,他陪他一起过就好。
从收了他做徒弟那天起,他只要求欢,桓锦没有不答应的,他被动变主动,他半推半就,他主动地过来亲吻他的唇把他压在树下蹭,迷迷糊糊地撒娇叫凤池,要亲亲蹭蹭抱抱。
真是,谁求谁啊……白给的太快了,好像之前苦求都是错觉。
“啊,嗯……”
简凤池闭眼,桓锦跪下来亲吻他,呼吸乱颤,他们交换体液舌头缠来缠去,简凤池身子整个都软了。
都,都可以,他可以,凤池……
桓锦下腹发紧,手伸下去想打消不听话的淫欲,他握住了那巨物,就着唾液的润滑自渎起来,没什么阻力,他自渎得很轻易,沉默的房间里水声慢慢响起来,越来越大声,谁都听得见他的淫欲有多么夸张多么急躁。
他继续亲着简凤池,他把发软无力的少年身体压倒在地上,他不管地上脏不脏难不难受,他只想舒服。
少年抬腿压在桓锦瘦而有力的劲腰上,简凤池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把大腿打开了,挪动屁股蹭桓锦腰身,他今天,今晚上,就要让桓锦忍不住失元阳。
他对桓锦有多少诱惑力,他的身子,比得上他师尊的身子么?
“唔,哈啊。”少年忍不住喘,太热情了,他被亲得乳尖发硬下面也硬,他对桓锦的欲望不比桓锦对他少。
向来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求仙这几年沧桑了些许,直接瘦成骨头闪电,拜桓锦后,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连肚子那里都有点不明显的赘肉。
桓锦摸他肚子慢慢地揉,他下半身抵住了,他抓住简凤池的舌头不断地亲,啾啾声连成一片。
简凤池认命闭眼,就算他不想,可是发情期这种事,他觉得他可以让让桓锦。
桓锦哑着声:“生小蛇……你给我生……生不出来也要,我天天让你给我生。”
他抓着简凤池不放手,桓锦想松手又抓得更紧,和凤池一起这么舒服,他舍不得他走。
可记忆里有人无数次提醒他,不行,他切了他那根东西都不能干进去毁了凤池。
于是舒服变为痛苦。
简凤池的软嫩腿肉磨蹭着他的腰际,桓锦敏感得微抖,他抓住简凤池不安分的腿,他的双腿间恰恰为他打开。
“嗬——”
桓锦瞳孔一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毫不犹豫地抬手咬小臂,狠狠咬,血腥味溢进口腔,他终于清明了些许。
“清心决!”
“凤池,你念,我求求你念!我受不了了!”
他跪在简凤池面前,他没力气支撑似的,微微松了口说话,他随时准备弄痛自己。
“不开玩笑,我不想说为什么我那么怕!”
“我怕你知道么?”他回忆不起来清心决,光是忍受脑内乱窜的淫欲就已经费尽全部力气了。
桓锦声音发抖,他在发情期热情万分也变得胆小懦弱了,简凤池不明白,他摸了摸嘴唇,不情不愿地念起了清心决。
他知道要多念,他一连气用灵力把桓锦念过的十几种清心决念了个遍。
还是,想要亲。情欲止住了,他想和桓锦再来个亲吻就结束了,他的腿从桓锦身上下来……桓锦抓住他的腿往他这边拖。
他带着沉欲的低沉哑声响起,他无可救药了:“凤池……你的声音好好听,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