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般的浅薄。这是第一次在高潮之后真正的被朝思慕想的人拥抱,被亲吻,身体的每一处空虚都被质地绵密的鹅黄色泡沫填满。
“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她又哭了,在他怀里,泪水也被他吻干。
她要被蓬勃而生的幸福感淹没了,内心涌起无限的温情。
季绫紧紧地搂着他,还觉得不够亲密。
这么多年的冷淡和疏离把她的身体腐蚀出一个极大的窟窿,从浴室到床上,他让她连着高潮了几次,可都没进去。
她极度地渴望他。
“小叔,去拿套。”
季晏清从她小小的隆起的乳间微微抬起头,吐出她挺立的乳尖,“什么?”
“我还有很多套,在床头柜里。”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羞怯地踢了他一脚。
季晏清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在她足心蹭了蹭,抹上龟头溢出的液体,“踢坏了你还用什么?”
她没见过他这么不正经,一时间红了脸,推他,“那你去呀。”
“去干什么?”他笑着看她,她的睡衣扣子被解开了两粒,乳尖暴露在空气中,乳头挺立。
“不做滚蛋。”
她气急败坏地又想踢他,却又被他握住脚踝,两条腿大张着,这姿势让她脸红了。
黑色素沉积的阴唇发暗,露出里面嫩红的肉。
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一阵极强的羞耻感。但伴随羞耻而来的,却还有巨大的快感。
他起身。
季绫故意问,“你去哪里呀?”
季晏清回头望向她,笑道,“去拿避孕套。”
她忍不住咬着嘴唇笑,使坏地说,“跟你女儿说干嘛?要说跟你老婆说去。”
他挑眉,“因为我现在想干我的宝贝女儿。”
一秒,两秒,都是度日如年。
终于等到他回来,季绫迫不及待地爬到床边缘,一手握着硬挺的柱身,笨拙地为他戴上,有些小了。
季绫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身下的炽热直直地刺入了她的腿心。她扭着腰,龟头来回碾着湿润的花心。
“绫儿…我的绫儿……”
他唤着她的名字,还未等她应答,便挺身向里插入,但只入了一点就被夹得疼。
季绫疼得眼角又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但又不敢告诉他,怕他抽了出去。
“我来吧,我的宝贝。”
“我不。”她摇头。
他扶着她的腰,她借着力缓缓坐下去,会阴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感。
她的坚强都用在了这种地方,平日手被卷子割到了都会让季晏清哄的她,强忍着剧痛将他全部吞吃入体内。
他比小玩具粗得多,这姿势又插得太深。
她双腿大开,交叉着环在他的腰间,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穴里不时地收紧,流下淫水,打湿了二人的交合处。
他被她夹得生疼,“乖,放松点。”
“好痛好痛。”季绫终于呜咽着趴在他的胸口。
季晏清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轻轻抽插,不敢太大幅度。
“好点没?”
“呜……别动别动,外面好痛。”她无力地张开腿。
他太粗了,即使已经足够湿润,但穴口还是被撑着疼。
他拔了出来,龟头顶开肉瓣来回磨蹭兴奋的阴蒂,酥麻的。
季绫缓过劲儿来,腿缠上他的腰,“爸爸,进来。”
她故意的,她渐渐知道他的性癖了。
季晏清喉结滚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求我。”
“那不要了,”季绫偏过脑袋哼了一声,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季晏清按住。
“还记得安全词吗?”他摘下眼镜,随手丢在一旁。
“记得呀,怎么啦?”
他几乎压得她无法呼吸,挺身插入。
“好痛!”季绫哭出了声,用力捶打他,“不要不要不要…”
他慢慢抽动着,额角渗出一滴汗,痛得咬紧牙关,“我的宝贝,不是记得安全词吗?”
“滚蛋王八蛋……好痛……大变态……”
“嗯,还有力气骂我,看来还受得了。”他说。
季绫才不想要他拔出去,可又确实痛,还想再骂,唇却被他含住。
她渐渐习惯了他在她的体内,涨涨的,会阴也没有那么疼了。
就算他不动,就这样看着他,她都感到快感一阵阵累积,幸福地想要尖叫。
这姿势却不方便动,被动地吞吃着他的肉棒,“快点,爸爸。”
季晏清怕她第一次受不了,慢慢抽插。他看着不壮,但常年锻炼,腰腹精瘦有力。
季绫在他耳旁一阵阵呻吟,随着他的撞击忍不住大声喘着。
他以吻封住她的唇,将细碎的呻吟尽数吞进。
季晏清操干着,她肥厚阴唇间充血的阴蒂在他的下腹磨着,快感一阵阵传来。
季绫从未受过这样强烈的刺激,也许更强的是心理上的,没被插几下,不一会儿便颤抖着身子,下身猛烈地收缩着流出白浆来,交合处全是爱液。
他本就没动几下,还硬着,但怕她不舒服,就抽了出来。
阴茎上,她的淫水滴到床单上,声音里满是焦灼的欲望,“帮帮我,宝贝。”
季绫抿着唇笑,她发现自己很爱看他失控的样子。
总是云淡风轻的他,被她“干”得像是发情的兽。粗重的喘息和剧烈起伏的胸口,以及眼尾微微泛着的红,她不顾一切地想陷进去。
她跪在他面前,握住他极粗的肉柱,张口含住了粉色的渗出水的龟头。
季晏清发出一声舒服的慨叹,随即却反应过来,他只是想让她用手,要推开她,“别吃。”
她却一手握住,含得更深,卖力地吞吃着。做梦做了无数次,想象也想了无数次。
细密的快感不断冲向他的头皮,他低头看着正含住他阴茎的女儿,轻轻抚着她的脑袋,而后将她的头按向自己。
她被他的肉棒一下子插到喉头,忍住想呕的欲望。
强硬激得产生无限的快感,穴里收缩着吐出淫水来。
她无师自通地吞吐着,用喉头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越发急促的呼吸就是她最好的春药。
季绫吐出硕大的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打转,而后舔着伞缘的敏感带,一手在他的肉棒撸动。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要将他吞噬,他往前送腰,射意越发强,呼吸越发急促。
他重重地喘息,抽离出来,尽数射在她的脸上,太多太浓,有一些顺着嘴角滴到她裸露的乳上。
季晏清带着抱着她钻进被子,她又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爬到她身上,跨坐在他精瘦有力的腰间。
他手伸向她的腿心,大腿根部都湿透了,全是滑腻的淫水。
“你动一动啊。”她咬他的嘴唇,手按着他结实的胸肌乱摸。
季晏清腰上用力,扶着她的臀,往里塞了一点,她又疼得趴下了,整个人伏在他身上,眼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
她以为是不够湿才会这么痛,趴在他身上喘着说,“小叔,你说点骚话听听。”
他的宝贝好像总是喜欢骑在他身上,可自己又不会动,插得太深没几下又不行了。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揉着她的乳,拇指划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