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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少:《Dareornot》(1 / 2)

四五岁的梁俊义跟在tir哥屁股后面神气地跟小伙伴说自己是庙街十二少,你抱着狄秋的大腿反驳他,说他是十二少,少心少肝少肺少勇少智少谋等等。

平日脑细胞都用来哄tir哥给自己买贴纸的梁俊义哪说得过这样的巧舌如簧,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面子,大哭说全世界第一讨厌你。

你也不逊色,叫嚣着全世界最后喜欢他。

于是你们结了梁子。

梁俊义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鬼主意,非要和你比“敢不敢”的游戏,他自己捣鼓做了一张卡片,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轮到你”,他和你说,这张卡片到谁手里,谁就要接受挑战。

于是从“敢不敢剪一撮tir哥的头发”,到“敢不敢交白卷”,再到“敢不敢在公交车上唱歌”,你们像两个小疯子一样乐此不疲地坚持属于你们自己的秘密游戏。

梁俊义不知道因为这个挨了多少打,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每次都兴致冲冲地去完成你给他的挑战,然后带着他自以为更完美的整蛊挑战回来。

后来初中的时候你去了市重点,你把卡片给他,问他敢不敢不要忘记你。

再后来听说你在高中学校里被很多男生追求,他大老远地从跑来寄宿学校找你,手里的卡片被他攥得汗津津的,他递给你,问你敢不敢不要在成年之前谈恋爱。

你看着他蹬车累得校服都湿透,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破防大哭的小男孩已经比你高这么多了。

你接受了挑战,把卡片又推给他,问他敢不敢以后每一科考试都及格。

十八岁生日宴会的时候,喝醉的狄秋拿着你的高考成绩单四处显摆,恨不得贴在家里有儿子的tir哥和龙卷风脸上。

梁俊义把你叫到一边,问你要去哪里读大学,他背在身后的手紧张地把卡片折成好几段,他在酝酿一个敢不敢在香港读大学的挑战。

你说当然会在香港啊,他悄悄松了一口气,放过了手里的卡片,他把展开依旧破破烂烂的卡片塞到你手里,问你敢不敢和他一起看咸片。

狄秋百分之一万不让你晚上出门,所以你们约在第二天的白天。

梁俊义把房间里的门窗关紧,窗帘拉上,屋子里只有电视播放碟片的光亮。你们两人坐在小沙发上,各靠一边,中间隔着东非大裂谷。

他看封面选了一张看似很温和的咸片,开头是两个穿着校服的情侣牵手下学,然后在树下拥吻,再然后嬉笑着倒在草地上,就像一个普通的爱情电影。

梁俊义在男生把手伸到女生的内裤里时把电视关掉了。

房间里失去了唯一的光源。沉默寂静之中你仿佛回到小时候,狄秋出远门时把你放在庙街借住,晚上你抱着小被子害怕,跑去敲梁俊义的门,问他敢不敢保护你睡觉。

梁俊义蹭到你面前,蹲下来,然后把你的手牵住。两人因为刚才紧张汗浸的手心现在泛起凉意,他把你的手攥在手心里。

就像儿时他为了安抚做噩梦的你所做的那样。你想,如果人的记忆可以像电影一样可视化,那梁俊义绝对是你唯一的男主角。

“我认输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家。”他说,嗓音紧紧的。

“怎么了?”你问,他从来不认输,被揍的下不了床还会叫嚣着下次再来。

黑暗让人摘掉伪装,有了倾诉的欲望。

“我觉得我会做不好的事情。”他站起来,贴着你坐下,没有松开牵着你的手。

“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转头看他,企图在黑暗之中辨认他的表情,“像电影里一样吻我吗?”

你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不止。”他坦诚回答。

你不再接话,你们又陷入沉默。

他的下一句话像寂静中的惊雷。

“我喜欢你。”

你突然眼眶酸酸的。

“是新的挑战吗?”你问。游戏是大冒险没错,但是藏了你们太多的真心话。

“不是,是我喜欢你。”

你不记得你们是如何拥吻到一起的,可能是你先靠近了他,他察觉到你的靠近,欣喜若狂地捧着你的脸吻上来。你们的吻好生涩,只是互相试探着,像在对方门口徘徊的脚步,他舔舐着你的嘴唇,然后舌头滑进去,勾着你的舌头,如果你躲,他就会更过分。

他温热的鼻息打在你的脸上,他滚烫的手掌托着你的脸,他松开你让你呼吸,额头抵住你的额头,用鼻尖蹭你的脸颊。

“我们把电影看完吧。”你伸手环住他的腰,他薄薄衣衫下的肌肉紧绷起来。

光源再次复苏,影片里的男女又从牵手拥吻开始,这次你们的心态完全不同,梁俊义也不再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一个劲盯着你被他吻的羞红的脸颊和泛泪的眼角。

他又吻上来,这次他的手没有那么克己复礼,从你的后背摸上去,解开了你的内衣扣子,然后覆在你胸前的圆润上。

你颤抖了一下,身体酥酥麻麻地软倒在他怀里。

他学着咸片里的男生,把手探进你内裤,顺着花核下滑,摸到穴口,青涩的穴闭的紧紧的,连蜜液都没有漏出来几滴。他的手在穴口打转,拇指食指去揉捏花核,穴口张了一下,吐出一口蜜汁,他就着小口把中指探进去。

你吃痛,皱着眉头哼哼几声,却也没让他立即滚蛋。他得了准许,自然要好好把握机会,一根手指在穴里无所不用其极,把你逗得蜜水潺潺的。

影片里已经进入正题,女生甜腻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激烈声音从电视里溢出来。这边梁俊义用手指把你玩弄得喷水,你也已经哼哼地呻吟着不知身处何处,被脱了个精光也不知,直至下身被滚烫的巨物顶住,才迷迷糊糊地惊慌起来。

你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他脖颈胸膛已是布满汗珠,你用手指拨下一滴汗放到嘴里吮吸,是无味的还是咸的,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他被你这一举动勾的三魂丢了七魄,下身一沉就要挤进来,尽管被玩弄得喷了水,那小穴岂是能说吃下就吃下这粗棒。

你痛得流泪,拧着腰身要逃,偏偏龟头已经入了半个,动一下也痛,你双腿大开瘫躺在沙发上,被他环住,眼泪珠子似的滚落。

“梁俊义我最讨厌你了。”你感觉下身要裂开,这种惧怕疼痛又渴望快感的感觉也让你难过。

他被卡得不上不下,又怕你哭得起劲撂挑子不干,把你的泪吻掉,搂着哄你说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舒服了。

你依旧不依不饶地念他,说他是大骗子,说他处心积虑,说他是全世界最大的坏蛋,说到兴起动起手来,攥着小拳头就往他胸口招呼。

他打也受着骂也受着,看你被转移了注意力,一个猛冲凿进穴里。

你痛得简直要昏厥,张着嘴急促呼吸。他偏要趁热打铁动作起来,你痛得尖叫,又拗不过他,赌气似得越叫越大声。很快阴茎抽插时带来的饱胀感逐渐代替了疼痛,花穴适应后分泌汩汩蜜液,他动作快起来,捣得身下咕叽咕叽声音不绝。

你也得了趣,呻吟声娇腻起来,他腰部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全根抽出来,又全根凿进去,把看过所有咸片上学的本事都一股脑地用在你身上。

你在他身下颤抖绽放,喷了一屁股水,哆嗦着又攀上高潮,脆弱的花径初经人事,磨的近乎要破皮。

你哭着叫他,说好痛好累要他赶紧射出来,他也怕把你这小嫩穴肏坏,以后再也不让他碰,挺着腰快速摆动了几下就堵在你穴里喷薄出来。

他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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