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态会很稳定,不论发生什么大事小事,总能以一种平常心去面对。
但昨晚,只是接个吻而已!怎么还失眠了呢?
周鸢不知道昨晚睡着时是几点?,许是昨晚的一切让她?措手不及,她?很晚才入睡。
今天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偌大的床上,她?的身旁没有苏玺岳的身影。
周鸢揉了揉眼睛,拿过已经充好电的手机看?了一眼,现?在还不到?九点?。
虽然睡眠质量尚可,但周鸢现?在仍有浓浓的困意。
她?带着倦意从床上坐起。
酒店的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旁,八九点?的阳光是潮气蓬勃又有些刺眼的,就这样明?晃晃的、毫无暴露的铺射进室内。
屋内一片明?亮。
苏玺岳坐在沙发上,他穿着一身西装,黑色的西装裤之下的双腿交叠,他的皮锃亮一尘不染。
阳光落进,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双腿被阳光拉的无限长。
再?往上看?去,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衣,没有多余的装饰,领口随意的解开最上端的两粒扣子,露出一片冷白调的肌肤,矜贵又不羁。
他的下颌棱角分明?,轮廓锋利清晰,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明?媚阳光之下,他比阳光更明?媚。
苏玺岳这副打扮不像文质彬彬的医生,倒像是要去纳斯达克敲钟的商界精英,抑或者他这幅矜贵冷端的模样,说是政界新贵也毫无违和之感。
“早”周鸢意外的顿了顿,随后开口:“你今天起的挺早啊”
其实周鸢更想说:你今天打扮的挺正式啊
昨天还是休闲老钱风,今天就成了精英矜贵风。
这反差也太大了。
“临时下午要开个会。”苏玺岳解释着。
难怪会如?此。周鸢心里暗暗的想。
苏玺岳又继续说:“还好是今天临时开会,如?果是昨天,那?岂不是很遗憾。”
遗憾什么。
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周鸢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那?你几点?过去?”
随后丝毫不犹豫的说:“你要是时间太赶,我今天自己玩就好,反正我下午很快也要去机场。”
如?果航班顺利,周鸢今晚落地江坞,明?天周一她?还要上班。
苏玺岳注意到?了周鸢一清早起来就喝冷水,微微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随后他开口道:“别担心,时间来得?及,送你到?机场也来得?及。”
既然苏玺岳自己都这么说了,周鸢也没再?继续说什么。
但她?是肯定不需要苏玺岳送她?到?机场的。
一是她?又不是不认路,完全知道机场怎么去,而且她?的行?李也没有多到?需要两个人才能拿得?完;二是机场到?市区的时间也不算短,一来一回很浪费时间,没必要让苏玺岳浪费他可以去忙工作?的时间。
苏玺岳说完立刻起身去了厨房,拿出了一碗新炖煮好的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