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椅子坐下,环视一周,最后才看向他,问道,“宁曦呢?没跟你在这儿?”
“他…嘶…没,没在这儿。应该还在房间睡觉。”宁钰面色难言,用余光瞥向桌子下面。
血气上涌,他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场面。
他的弟弟,在刚刚他明确表示过不会再发生身体关系后,现在躲在桌子下面吃他的鸡巴。
高大身躯缩在狭小空间内,长手长腿没有安放的地方,只能并在一起,刘海汗湿的贴在额头,眼周还有哭泣的痕迹,眸光微亮,手里还握着他的性器,可怜的望向他,像笨拙讨好主人的小狗。
他们的角色好像反了过来。
他感到难堪又爽快。
一种背德的香艳。
慌张之下,他俩之间突然有了默契,将刚刚那场争吵看做兄弟间的偷情,他们开始害怕,开始不知所措。
像是出轨的情人,见不得光的关系面临被发现的风险,宁曦躲到桌子下面,宁钰推着椅子靠近,将他遮住。
可直到裤子被拉开,内裤被扒下,他才想到,他们不需要躲藏,同时出现在同一时空,于他们而言是合理而正常的事情。
柔软的性器被人捏在手中,撸开包皮,龟头碰上热乎的舌头,舌苔刺激到细孔,他喷出液体,又被偷情对象吸进嘴里。
他硬了,不似刚刚柔软,直挺的阴茎戳在舌头上,源源不断的热气向下体冲去。
他承认宁曦刚刚说的话,在奇怪的场所,他的身体总会被激起异常激烈的反应,真的很像…妓子。
他想被含进去,整根都要。
可偷情对象似乎不想让他如愿。沿着青筋轮廓舔,从底部到顶端,再吸一下龟头,爽利会在那时急冲大脑,他甚至觉得自己会立刻射精。
可性器始终没有进入到能够包裹着他,内壁吸吮着他的嘴里。
还有他的蛋蛋,在这时,他有些埋怨宁曦,卵蛋卡在裤子里,很难受的。
“那么晚了还待在房间,真是没人管教了。”宁父没在意他的语气,佯装生气。
宁钰抬手虚虚盖在嘴边,神情不像刚刚那般冷静,“是,是啊。”
是啊,您儿子确实没在房间,因为他正藏在我们中间相隔的桌子下面,正听着你我之间的对话吃我的鸡巴。
而我只敢偷看一眼,又怕被发现,又怕被刺激到直接射精。
刚刚还在吵架的兄弟俩,现在在桌子底下做旖旎之事。
一时之间,报复的快感和压制的刺激在大脑炸开,难以言喻。
他在乱伦的痛苦和身体的欢愉中沉沦。
宁钰向前挪动椅子,性器便逼得桌子下面的人退无可退,捅进嘴里,宁曦舌头围着柱身舔舐,小心收好牙齿,喉咙尽量放松,让龟头在里面研磨,他必须控制好尺度,保证哥哥的舒服,还要防止自己干呕发出声音。
宁钰只感觉到腰眼发麻,深呼吸后问才敢重新看向宁父,“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钰,父亲待你不薄,待你有恩。”
宁钰不明他这是何意,点头道,“父亲的恩情我无以为报,虽我日后会离开宁家,但……”
“宁钰,我不愿跟你兜圈子,你是个聪明孩子。”宁父打断他。
“从踏入宁家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清楚,你这辈子都不会脱离这里,而不是在给自己洗脑幻想未来新生活。”
“可……”
“我向来不在乎什么伦理血缘,那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我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继承人。”
“您有宁曦。”宁钰镇定道。
“呵…”宁父嗤笑声,“我那个傻子儿子。”
宁钰没想到他会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您这是什么意思?”
“急什么?”宁父拿起桌上的一根钢笔把玩,像是在谈论什么有趣的事,“你应该比我清楚,你可是他的好哥哥。”
桌下的动作猛的加快,宁钰被激得眼红。
宁钰不甘心,他未曾想到宁父会这般直言,他只以为宁父无论做什么,对宁曦总该是珍视。
他觉得他弟弟在哭,他心如刀绞,他追问道,“那可是您亲生儿子。”
“亲生?儿子?我儿子多了去了。我说过,血缘亲情是最没用的东西。宁钰,你怎么还要问这种蠢问题。”
宁父踢开椅子,扔掉钢笔,似乎在为他的愚蠢而生气,钢笔砸到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看向面色潮红的宁钰,正色道,“下个月我会送他和他母亲一同出国,我保证,在那边他会一辈子吃穿不愁。而你,宁钰,我唯一接回家的私生子,你到底该学学如何当一名合格的继承人了。”
宁父转身离开,而宁钰这时也到达了极限,在他转身的刹那便抓住宁曦的脑袋,狠狠的顶了几下,精关大开,精液喷射,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他狠命摁住宁曦的脑袋,宁曦也不反抗,顺从的环住他的腰。
宁钰死死咬住嘴唇,趴在桌沿,看向桌下的宁曦。
精液太多,宁曦来不及咽下去,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嘴角溢出,略带迷离的漂亮眼睛衬得他莫名色气。
宁钰揩了把鼻子流出的丝丝血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用另一只手摸他汗湿的额发,轻声安慰,“哥哥爱你。”
“年轻人还是要保重好身体。”宁父扭过头去看他,不见脸,只得伏在桌上不断起伏的瘦弱脊背,他忽的笑了下,露出玩味的表情,“下个月我和你阿姨要去出差,去一周,家里就只会剩下你和宁曦。”
他特意加重最后一句,宁钰想不听懂都难。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宁钰捂着鼻子抬眼,他大声道,“是,谢谢父亲。”
反倒是宁父愣住,但转瞬即逝,也没再说什么,便推门离开了。
宁父似乎在隐约间知道了他与宁曦之间的关系,但没有危险,因为他同时也清楚到,在目前的情况下,他也同时成为了宁家的唯一危险源。
他到底应该学着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继承人,成为把柄,成为能抓住把柄的人。
“当哥哥也可以的,我不会再逼你了,就当是最后一次…这样。”宁曦吐出半软的阴茎,将宁钰飘离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眨着可怜的大眼睛,推开宁钰,从桌底钻出来。
将宁钰没来及擦的鼻血抹净,他凑上去,在脸颊轻吻下,宁钰还未阻止就起身离开,退后保持到安全距离。
宁钰顿时觉出尴尬,他挠挠头发,“曦曦,我……”
宁曦打断他,“哥哥,等我离开后,你千万不要忘记我。”
两人的关系一下降到冰底,但也似乎是正常的兄弟情,宁钰没经历过,他不太懂两人之间这样到底对不对,但看到冷淡疏离的弟弟,还是觉得心脏烦闷。
“妈,哥,我要迟到了,先走了。”宁曦匆匆夹起包子塞进嘴里,声音含糊,踏着鞋子去开门。
宁母在他离开前拉住,往书包里塞了个保温盒,“路上吃,饿着肚子一上午会没精力的。”
“知道了妈,我先走啦!”
“这孩子儿。”宁母叹了口气。
客厅恢复下安静,宁钰没有说话,碗里的粥见底,他眨掉眼里的酸涩,拉起书包袋子,看向刚刚坐下的宁母,“阿姨,我吃饱了,也先去学校了。”
宁母点头道,“嗯。”
司机在门口等他,宁钰拉开车门上去,随意将书包丢到一旁。
“怎么?少爷心情不好?”
宁钰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