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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Yourcutekitty(3 / 7)

一会儿。

直到换成半跪的姿势,她抬起胳膊,圈住表哥的肩膀,垂着眼睛告诉他,并不是要他支配自己。

“我只是想要描绘那阵难耐与冲动而已。”

接着,路冬亲了下他的右耳耳垂,低声说:“只要具t的玩法就好,b如spank,我很喜欢那样……你可不可以试着把它当成给我的奖励?”

话末,nv孩又补上一句,你答应我了。

周知悔垂下眼,左手探进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头,吻上她的唇。

哦。

他会同意的,他从来没有办法拒绝……不是吗?

路冬喜欢g着男生的舌尖吮,偶尔用牙齿划一下,像小猫在逗弄玩具时猝然伸出的爪子,一种很顽皮的示好。

表哥没怎么表示,只有在她真的得寸进尺,越来越大力时,才捏住她的下巴将人分开。

唇角那会儿,红得几乎要渗出血珠,路冬看了看,道歉似地俯身,轻轻地t1an舐。

第三下的时候,周知悔躲开她的亲吻,突兀地问起数学卷,“……订正了?”

路冬一愣,心忽然砰砰砰跳得莫名地块。

明明不喜欢s8,但他的某些本能反应,又格外适合当do。

b如那会儿在梳妆间,冷着声音问她,‘你做了什么能得到奖励’。

之后好些天,她总幻想,当下被他惩罚,在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公共休息区,那条暗墨绿的领带反绑住她的双手,衬衫裙被脱下,露着n头跪在他的胯间为他k0uj,然后被粗暴地抓着头发深喉。

那么大的ji8,她会吞得很痛苦,喉咙被顶开的时候会涩得发疼,b里的水流了一地都得不到满足。可她还是会ga0cha0,空虚地收缩,喷水,一滴不剩地吃下他的jgye,然后张开嘴给他检查。

周知悔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这让路冬回过神,嗯了声,惯x地咬了咬唇,“……你现在要确认吗?”

他望着她说,不用,“你没有撒谎。”

呼x1一窒,路冬有点儿分不清,那是陈述句还是问句,小声地复述了一遍,“我没有撒谎。”

周知悔别开视线,0了下颈侧的头发。

那个下意识的动作,让路冬骤然夺回主导权,拉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泛着樱粉的膝盖。

“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玩法……”

那双手没有再往上,而是原地捏了捏,细腻的皮肤,坚y的骨头。

周知悔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

她蹙起眉,“你很少看那种片吗?”

他说,没想法,事实上,全是o塞过来的。

“那……之前那几次呢?”

周知悔又耸了耸肩,冷淡地有些敷衍:“没什么特别感觉。”

感觉到t后抵着的那个半y物件,路冬略微气恼,那他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真的完全没有?x幻想?写真nv星?”

甚至觉得说玛丽莲梦露都没问题——至少她能穿白裙和他做。

周知悔看着她好一会儿,重新取来笔记本电脑。

路冬趴在他的x口,侧着脸看表哥输入密码。很长一串,三十来个字元,拉丁字母与数字毫无规律地交错,天晓得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进去之后,safari切到了无痕。

路冬下意识t1an唇,画面出现一个云盘,又是串安全x验证输入。这回简单很多,拥有者显然是羊毛卷,用户名称大刺刺地写了e,接着一串数字。

里头的档案多达150gb,几乎全是ov档,名称简略地写下评分与类型,b如puppy,goldenshower,leather……

周知悔眼也不眨,径自往下滑,近乎到最底,一个三年多前加入的视频。

上头是个格格不入的古怪文件名,ilsion。

双击之后切换到播放器。

只有二十五秒,解析度很差,看上去至多480p,环境昏暗,一看就是素人或情侣自拍。

一开始对着卧室天花板,之后的画面是骑乘位。

运镜从被ji8撑开的x口一路往上,发育良好的x部,散乱的黑长发,停在yan红的唇。

周知悔忽然按了暂停,路冬仰起脸,困惑地望向他。

表哥并不像有asiaish,那么,x癖会是骑乘位?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不g脆地说出来?

调大音量之后,他将身前的nv孩换了个位置,离开床面,头也不回地起身往外走。

路冬垂眼,重新播放。

高频的向上顶弄,nzi颠簸,nv孩急促的喘息,音轨播放一声声yu求不满的‘fuckplease’。

尾音很娇很黏,又因为一边骑着ji8一边哭,而有种抓着人心口挠的呜咽,像在乞求更se情的浇灌。也许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她,理智在被更疯狂的q1ngyu啃食。

路冬尝试调节自己的呼x1,缩起身子又看了一遍。

重播第三遍的时候,路冬终于意识到脑中警觉的异样,猛地抬起脸。

周知悔靠在门框那儿,手里握着一罐grani苹果汁,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被发现之后,神se如常地上前关掉视频,问她要不要喝。

冰镇过的,玻璃瓶开盖的时候还发出‘啵’地一声。

路冬抿了口,还回去那会儿,问他:“……你也觉得,她的声音和我,有点儿像吗?”

周知悔毫不避讳地点头。

“羊毛卷找到的?”

表哥沉默片刻,选择替朋友解释:“当时o只是个无聊,愚蠢,被荷尔蒙驱使的白痴……他觉得这种错觉挺有意思,并不是真的拿你当幻想对象。”

路冬看向他的瞬间,他却回避了视线接触。

那你呢?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路冬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苹果汁被周知悔喝掉三分之一,放到远处,连带他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了些许,“寒假,春节。”

“……是不是除夕?”

周知悔轻轻嗯了声。

漫长冷战的几个月,路冬只在那天破例回了春明景。

第一次三个人沉默地吃了顿饭,也是在不怎么愉快的夺门而出之后,除了第二日回来收行李,唯一一次见到他。但路冬已经忘记那天是否和他说过话,更无从回忆,究竟是在哪一刻,不经意地引诱了自己的表哥。

她说,你要是不想回答为什么,那就吻我吧。

那是个缓慢的,苹果味道的吻。

手腕被握住,男生的重量压了上来,没有全部,但随着路冬在枕头中越陷越深,氧气就越来越少,温度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她不得不用力咬一口他的唇,为自己争取换气的机会。

因为多次翻搅而牵缠的唾ye,从闭合不上的靡红唇角滑落,又被周知悔低下头t1an去。

他又在注视她。

路冬攀上表哥的颈子,稍稍屈起腿,小声地抱怨:“你压住我的衣服了。”

宽大的藤绿set恤本来就是偏柔的料子,又洗过很多回,领口松垮。

一拉一扯之间,就变得皱巴巴,露出了锁骨下缘。

上头细腻的皮肤,被周知悔用带茧的指腹摩挲了下,路冬捉住那只手,又放回自己的左膝上,察觉他又想r0un1e的意图,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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