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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的B()(2 / 8)

在吃完甜点後,仗助要露伴闭上眼睛,这时露伴心里大概有了底,x间也涌起了高扬的情绪。

他g起嘴角,阖上双眸,任对面的仗助轻轻拉着他的手,慎重而虔诚地为他的左手无名指套上戒指。

「请你跟我结婚吧,露伴。」

仗助的声音在颤抖,露伴张开眼,看见他的脸跟耳根都憋得通红,但那双闪耀的紫se双眼却认真地望着他,里头的情意及决心绝无虚假。

跟七年前一样,仗助的双眸仍是露伴此生见过最耀眼的事物。

他举起左手来,看着套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面的钻石小小颗的,在灯光下却炫目无b。他不用问,也知道这是仗助存了好久的薪水才买得起的。

他托着腮刻意沉默着,坏心地享受着仗助的焦虑跟紧张,像是拿着骨头逗弄着狗狗的主人。

良久後,他啜了一口用高脚杯盛装的餐後酒,才高傲地微仰脖颈,缓缓开口: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

听见恋人如此回答,仗助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随後便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开心到像是要飞上天去。

他其实没什麽把握露伴会应允,毕竟对方向来自由无拘,讨厌被束缚,即使交往了七年,即使他清楚他们彼此相ai,但露伴会答应他的求婚,实在让他感到非常幸福。

「那我们明天就去办入籍手续吧!」

仗助脸上满是雀跃,回想自相识交往以来的点点滴滴,他心头充满感动。

「啊,想到露伴会入籍我们家就好期待啊!」

听到这句话,露伴感觉到不对劲,双眉倒竖,啪地一声拍案而起:

「喂喂喂喂喂,为什麽是我入籍你们家?是你东方仗助入籍岸边家才对吧?」

「啊?」仗助讶异地看着面染薄怒的露伴,为对方的反应感到有些不解。

「东方仗助,你凭什麽要我改姓?」

露伴用力甩开被仗助握着的左手。交往这麽久了,这小鬼自以为是的这点还是让他很火大。

「我……」

仗助一时愣住了。

对啊,入籍是要改姓没错。

日本没有同x婚姻制度,要让同x恋人成为法律所承认的关系,就是让一方成为另一方的养子。这样就必须有一方要更改姓氏才行。

「论年纪论经济能力,怎麽想都是你入籍我家才对!」

虽然露伴说的没错,但仗助还是抗拒地皱起眉,「但我是独生子,要我改姓实在是……」

「我也是独生子啊!」露伴心头火起,愠怒地瞪着仗助,「反正你是不愿意改姓就是了?」

仗助沉默。

「很好。」露伴怒极反笑,使劲将戒指拔下来,啪一声重重放在桌上,「我拒绝你的求婚,东方仗助。」

冷冷抛下这句话後,露伴便愤而举步离开了餐厅,留下不知所措的恋人。

托尼欧从厨房探出头来,跟餐厅的其他客人一样,向垂头丧气的仗助投以同情的目光。

康一感到非常无奈。

仗助跟露伴又吵架了,从七年前就是这样,每次他们吵架时,他就不免要接收两位好友的负面情绪,再寻机会当和事佬,或等他们在三天内自己消气和好。

康一按着隐隐作痛的太yanx,压抑住放act3跑出来骂sh1t的冲动,耐着x子听两个友人分别打电话找他抱怨。

好好的求婚怎麽会变成这样啊,唉,好不容易取得了老妈的同意才跟露伴求婚的,结果露伴居然因为改姓这麽生气……仗助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委屈。

区区的东方仗助居然敢叫我岸边露伴改姓!开什麽玩笑!露伴在电话另一头愤怒地张牙舞爪。

然而这次两人吵架的原因,让擅长排解纠纷的康一也ai莫能助。毕竟日本生y的法律就摆在那里,同x别的两人,若要成为法律上的家人,就必须有一方妥协。

2006年的日本还没进步到同x能够结婚的程度,纵使无奈,也只能忍受。

呃,或许你们可以到承认同x婚姻的外国结婚?对为此开始冷战的两人,康一也只能给出这样的建议。

但日本的法律不承认吧?仗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老妈只生我一个儿子,要我入籍露伴家,成为他法律上的养子,怎麽想都不对啊。

没用的,就算到其他国家结婚,回到日本後婚姻关系仍然不会被承认。

露伴如此回答,心里没由来地一阵酸,然而想到仗助,他又恨恨地咬牙:要我跟他姓,不可能!

「男人的自尊心真的好无聊,能够在一起不就好了吗?谁跟谁姓一点都不重要吧?」

从康一那里听说了两人吵架的事情,在厨房洗碗的由花子很是受不了地说着。

这件事始终没得到解决,因为他们俩人谁也不愿意改姓。

仗助00鼻子,知道自己注定是最先低头的那个,即使他仍然不会入籍露伴家,但他还是打算去道歉求和,只求能够把露伴哄到消气。至於婚事,也只能暂时延後了。

然而,当他下班骑着脚踏车到露伴家,忐忑地打开门後,竟发现他居然出门远行去了。

一个礼拜後,露伴风尘仆仆地归来,对编辑宣布自己破产了,已经把那栋豪宅转手卖掉。

他为了取材,买下了六座山阻止渡假村修路,结果那六座山地价暴跌,让他一夕之间破了产。这破产原因很有露伴的风格,仗助对此无言以对。

但他没想到,在失去房子後,露伴居然选择到康一家暂时打扰,这由花子相当不满,也让仗助很是不高兴。

在这种困难的时候,不是应该来依靠恋人吗?然而露伴仍在生仗助的气,宁可待在无可奈何的康一家,让仗助三番两次地吃闭门羹。

一直被拒听电话又拒绝被见,仗助终於忍无可忍了。

有天向康一确认露伴确实在家後,他走进了康一家,让疯狂钻石嘟啦一拳打穿了客房的墙壁。

坐在床边,将画板放在自己膝上工作的露伴,听见墙被打穿的巨响,吓得本能地叫出天堂之门。

然而他抬眼一看,发现眼前人是他最讨厌的人时,便冷哼一声,又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仗助修好墙壁後,转头半是生气半是无奈地望着露伴,而他身边的天堂之门则局促不安地扭着手指。

即使知道露伴吃软不吃y,但看到露伴仍是那种态度,仗助口气也好不起来:

「你要一直待在这里打扰康一到什麽时候?」

「g你p事。」露伴板着一张脸,头也不抬地继续在画板上作画。

「为什麽不来住我家?」

「为什麽我要去住你家?」

我绝对不会跟你姓东方!露伴在心里叫嚣着。

仗助上前两步,走到露伴旁边。他清楚发现露伴作画的速度变慢了。

「我们是恋人,在这种时候就来依靠我啊!」

「我才不会依靠小鬼。」

「我已经成年了,别再把我当成小鬼!」

「小鬼就是小鬼,过几年都一样!」

没营养的对话持续着,仗助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於是抹了一把脸,开门见山地说:

「露伴,入籍的事情先算了。」

露伴想无视心中的失落,却阻止不了脸se变得更难看。

「哼,所以求婚也算了?」

「你不是拒绝我的求婚了?」仗助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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