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ai你,言暮,我只ai你……我真的ai你。”说到这里,少年的热泪再次滚滚而下,ch0u噎着说:“求你……不要再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这样……我会疯掉的。不是,我已经疯掉了……”
他的双手再次将阿言紧紧搂抱,将滚烫的唇印到她的颈侧,“你答应我好不好?姐姐……姐姐……”
阿言猛地惊醒,差点就答应了他。
她一把推开阿奇,而再次被推开的阿奇已经变成了一具雕像,脸se苍白,整个人都像要坏了。
阿言声音低下来:“阿奇,对不起,我……”
“别说了。”阿奇打断她,“我不想听。”
他面无表情地仿佛穿上了一副铠甲,他转身向门口走去,看见抱臂倚靠在客厅口的寒重。
二人相互冷冷地看了一眼。
阿奇落下最后冰冷的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室内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寒重走上前,拥抱僵立的阿言,轻轻用手拍抚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阿言知道他懂,所以也回抱了一下,表示接受他的安慰。
二人相视一笑,各自洗漱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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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风雪狂肆,硕大的雪花扑上阿奇的脸颊,冰冷彻骨,但那并不是最冷的,最冷的是他此刻冰冻的心。
b起16岁那年面对姐姐的失踪,觉得全世界都遗弃了他时还要痛苦。
他觉得自己快要si了。
他想自己不如去si吧!
可是……他的双脚在雪中站定。
他不能si,他要把姐姐抢回来。姐姐是他的,无论有多少人来跟他抢,他都不能放弃。
姐姐说过ai他。她只是被暂时迷惑了。
他相信,他可以把她抢回来。
十四、群“狗”环伺
无论有多少麻烦,周一还是要上班,这就是打工人的宿命。
阿言整理好自己,元气满满地走进校园。
校园里一如既往地熙熙攘攘。
长长的走廊,成群,可看到阿言还是有礼貌地打招呼:“穆老师,早!”
阿言很满意,现在的孩子们虽然叛逆,还是很有素养的。
这时,走廊尽头走过来一个高个子的身影。
修长、挺拔,鹤立j群,手拿文件夹,不急不缓地翻看。
是然成。
然成是高一年级第一,也是学生会会长,可就算是高三也不得不服气,这个会长当之无愧。
从他就任以来,校园风气被整顿一新,校园活动井然有序,最重要的是,学校接受到了来自方方面面的更多捐助和支持。
他高冷沉默,似乎目中无人,但人人敬畏,又人人ai慕。
他一路走来,所有人或明显或隐晦地侧目关注。
可是阿言却想起那个在她身下被亵玩的全身cha0红的少年,那个做“老师的乖狗狗”的男孩,她的下身隐隐地sh了。
果然,做一些隐秘不为人知的背德之事,是人都不能抵挡这样的刺激啊!
阿言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流露出任何情绪。
她保持淡定,面带微笑继续行走,在走廊里和然成擦身而过。
少年也保持冷傲,不动如山,只有他自己痉挛的手指知道,文件夹里的纸都快被他抠破。
等了一个周末,终于看见她了。
她该si的没有任何消息,任凭他在所有的空闲时间里辗转反侧。
今早在楼上远远看见她的身影进了校园,他算好时间,在这层楼和她“不期而遇”。
但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擦身而过时,然成很想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地r0u进身t里,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只能装作毫不相识地继续翻看着不知所云的文件,连目光都无法和她对视。
阿言规规矩矩地上完课,规规矩矩地批作业休息,还要规规矩矩地应付“热情”的李老师。
“哎呀,小穆老师呀,忘记问你了,周六和小伙子聊得怎么样啊?”李老师端着清肠红茶,“鬼鬼祟祟”地靠在阿言身边轻声问。
阿言看着面前挤眉弄眼的胖nv人,完全理解一名中年nv人生活的无聊单调。
她温和地轻声说:“还好。谢谢李老师。”
李老师胖手一挥,“哈哈,相处得好就好。小伙子也跟我说你人很好的。我就说你们年轻人做做朋友也是好的呀!说说说说,你们后面又g什么了?”
阿言已经失去了耐心,敷衍了几句就离开了办公室。
今晚阿言有晚自习,而齐小琳已经一天没来上课了。
她并不想联系他,冷一冷也挺好。
在安静的班级里陪着孩子们自习,偶尔有孩子上来问问题,这样的生活就是她想要的,至于男人,太热情太黏人,实在让人受不了。
这时,她的手机闪了一下。
她瞥了一眼,是沈宴。
y:今晚不在家?晚自习?
y:嗯,有事?
y没什么事。本来想约你去看新上的电影。
y:哦。
这“渣男”般的回答,让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其实,他们已经冷了一段时间了。
他们做过之后,沈宴就开始表现得非常主动。
原本偶尔的联系,变成了恨不得一天24小时汇报动态和掌握行踪。
时不时给她送好吃的,想着带她出去玩好玩的。
甚至有时阿言出门散个步,也会偶遇。
阿言忍不了了,就跟他开诚布公地谈。
沈宴并不明确表态说想如何,只说你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我担心你关心你,我希望能好好照顾你,让你快乐。
阿言一时心软,就想着只要不特别过分,也就随他了。
还有一点无法言说的是,两人每一次正正经经没谈到两句,这个男人就用他的身t优势,诱惑阿言。
软语温存、男se诱惑,最后谈话的结局总是滚了床单。
阿言每一次好不容易赶走他之后,都深深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制力,可是到了第二天,无论她怎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他还是来报到,还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阿言想,奇了怪了,难道他父亲给他的公司是摆设不成?他难道不忙吗?
其实,沈宴忙疯了。
他必须把很多事都压缩在白天做完,尽量留出晚上的空来纠缠阿言。
他没有忘记阿言屋子里男人的气息和阿言身上的红痕,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绝对不行。
他自己发疯,整个公司也跟着快要疯了。
因为工作量一下子大了起来,而一到下班的点,老板就准时下班,将很多未尽事宜都丢给他们做。
幸亏老板并不小气,总是3倍工资,大家看在钱的面子上,也就咬牙忍着。
可是阿言忍不了了,有一次终于在微信上,命令他不许再来见她,必须消停一段时间。
沈宴忍气吞声地跟她讨价还价,从阿言说的一个月,好不容易减到了两周。
今天,时间到了。
可阿言还是不想搭理他。
手机又闪了一下。
屏保上显示是一张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