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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正书(1 / 8)

明月六岁时,舅舅一家来临安拜访父亲。舅母带了自己娘家的侄儿,十一岁的王正书。王公子身量还不是很高,却儒雅稳重,说话待人接物之间颇具风范。小小的明月上面有两位哥哥,整日舞刀弄枪,对自己的妹妹少有耐心。而这位大哥哥一直细心地听小明月说话,一双眼睛看向明月时,里面总是含着微微的笑意。等到大哥哥住了两周后要离开时,小明月拉着王哥哥的手,眼泪汪汪,嚷着要和这位好看温柔的哥哥一起回他家。

王家世代书香,虽然家中没有出过什么显赫的人物,但田产颇丰,家风纯正。家中的男主从不纳妾,以致家中人口单薄,到王正书这一辈,已是单传。明月父亲看中这个后辈,而王家也对方家的家世家风满意,两家就给两个孩子订下了亲事。

后来几年王正书再随父母到临安看望未来岳父一家,渐渐长大的小明月已经知道这位王哥哥是自己未来的夫君,两人每次见面时如玉小脸羞得通红,王正书越发俊朗的脸也微红,可看着明月的眸子里还是一直闪着温柔的笑意。

前几年当元军开始对南宋步步紧b,局势越发紧张。王正书一直在平静的汕城潜心求学。这一日下了学回到家中,对着父母双膝跪下,“元军已b近南宋,国家危难之际,儿子想暂且放下念书考取功名的仕途,先到军中服役,以效朝廷。”王母听了如晴天霹雳,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流着眼泪不知如何,王父只是静坐沉默不语,半晌后问道:“你可想清楚了?”

“是,父亲大人。”王正书意志坚决。“嗯,”王父轻轻点头,起身走到儿子身前,拍了拍他的肩头,“那就去吧。“

王正书去往驻扎在川蜀的宋军前,专门去了一次临安。彼时方明月的两个哥哥也已从戎,未来的岳父方大人叮嘱了他一些事项后,吩咐下人唤明月过来。

王正书看见一个婷婷少nv走进来,只觉一阵炫目。明月小时侯珠圆玉润,雪白肌肤上一双灵活的大眼睛,是个美人胚子。可当这个初绽芳华的nv孩走进来时,x前俏俏隆起,一抹柳腰楚楚可怜,当明月抬起脸快速看了他一眼,马上羞红了面孔看向别处,那一抹挥之不去的红晕,沿着她如玉的脖子隐入x前高耸的纤t之下。那一日两人说了什么已记不得了,但明月那抹羞涩的红晕印在王正书脑中,这几年夜深人静时,总让他辗转反侧难以自持。

政局动荡不安,人们总有朝不保夕的感觉。王夫人几年来担惊受怕,怕儿子在战场上有个闪失,王家就绝了后了。开始还担心儿子从了军,方家反悔亲事,可方大人不但把自己的两个儿子也送去了军中,还让两家提前过了礼,就等明月年岁大一点把亲事办了。

明月九月十五就满十五岁了。临安城在元军的威胁下岌岌可危,明月的父亲送明月去汕城,把舅舅家作为明月的娘家,王正书已经接了家信从四川启程,在回汕城成亲的路上了。

明月在舅舅家住下,每日给舅舅舅母请过安,待在自己的院中,看看从舅舅书房里拿的书,去跟舅舅也在待嫁的小nv锦秀聊天刺绣,日子一天天过下去,不知不觉中已是深秋。

粤东的天气b江南还要暖些。即使已是深秋,大宅中的花园还是枝繁叶茂,姹紫嫣红,花香弥漫。

来舅舅家快两个月了,明月一直担心吱吱,看她大部分时间跟平常无不同,忙碌碌做事,只是有时明月晚上偶尔醒来,似乎听见一点呜咽声,从睡在外间塌上的吱吱那里隐隐传来。

这几日吱吱的脸se苍白,今日早上起床后服侍明月梳洗未完,突然捂了嘴快步走到净室,在里面g呕不止。明月连忙跟过去,看吱吱痛苦的样子,心急道:“吱吱姐姐,你这是病了呀,我这就去找舅舅请个郎中给你瞧瞧。“

“不要去!”吱吱忍住胃中翻腾,喊了出来。看着自家小姐一脸担心无措,她勉力微笑,“我昨晚睡前嘴馋多吃了几块桂花糕,积了食,吐出来就没事了。”

稳住了明月,吱吱去了前院找到陈叔,这个秘密在她肚子里已经快半个月了。陈叔听了吱吱托他去找药房买能打胎的药,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nv孩子,脸se惨白,五官清秀,眉眼间带了几分少妇的娇美,可眼睫中已没有了年青nv子的生气。

他摇摇头,劝说吱吱:“我以前有过老婆孩子,nv人的事也知道一些,这些药万一吃不好,不是要了命,就是一辈子怀不上孩子了!”

吱吱惨然一笑:“小姐要出嫁了,我不能大着肚子毁她名节,我也想过si,可没有勇气。是si是活,这药都是要吃的。”

陈叔褐se的脸上粗眉紧皱,迟疑了一会儿问道:“这孩子的父亲可是汉人?”

吱吱默默点头:“是,他们说话听着是北方人,外貌和举止和我们是一样的。”

“唉,只要不是蒙古禽兽就不是最糟,吱吱姑娘,你再考虑考虑?”

吱吱低下了头,泪水砸在脚下的青石板上,“小姐什么都不懂,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又是一个明媚的上午,明月看着吱吱心事重重的样子,拉着她去了园中的池塘喂鱼。吱吱看着小鱼跟在大鱼后面摇摆着游来游去,忍不住又红了眼圈。

陈叔一身g净的深蓝衣衫,头发在头顶挽得齐整,看上去年轻了几岁。他局促地站在两个nv孩面前,又拉拉已很平整的衣角,开口道:“明月小姐,这事本来要问老爷的,可现在这情形,我厚着脸皮来找你说,我我喜欢吱吱姑娘,如果吱吱姑娘不嫌弃我,我想求娶吱吱为妻。“

一切好像做梦一样,一周后,吱吱身着一身简单的大红衣裙,头发梳成妇人的样子,呆呆地坐在撒了果子的大红床铺上,喜烛爆出花火,让这个朴素的房间显出几分新房的喜悦。

陈叔和宅内的几个下人喝了喜酒回到房间,看着坐在床沿沉默不语的吱吱,他知道吱吱嫁给自己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太过委屈,但除此以外她无路可选。

“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陈叔柔声问,吱吱缓缓摇头。陈叔静默了一会儿,“晚了,安置吧。”他的声音有点低哑。

明月的大喜之日定在了十二月,算算日子,王正书这几天就会到汕城。明月想起几年前在临安最后一次见面,心里又是期盼又是慌张。天已经冷了起来,这里的冬天多雨cha0sh,明月坐在小亭内,想起父亲这种天气时腿总要疼上好久,又想起临安的危急,望着亭外的绵绵细雨,陷入沉思。

一道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半边光,明月恍然抬头,对上了那双含着微笑的深邃的眼睛。

正正书一身银se暗纹青袍,肩宽x厚,几年在军中的风吹日晒,已不似从前的面冠如玉,可浓眉剑目,配着成年男子才有的坚y气质,站在那里越发英姿挺拔。

明月回神起身,站在他面前行礼,“王哥哥安好。“说话间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染上了红晕。

王正书盯着那b胭脂还yan的晕红。几年的思念终于落在了实处。“明月妹妹,”他知道于理不合,可还是忍不住上前,拉过明月的小臂,轻轻将她柔软带着少nv芬芳的身子揽入怀中。那一对儿丰满的少nvxr压在他的身上,隔着衣物,温暖而美好。还有几日,这个曾经的小妹妹就是他的新娘了。

十二月初八,宜嫁娶。

红烛高照,一室锦华。微醺的新郎官把新娘抱起来,放在膝头,一边吻着她娇yan诱人的唇,大手一边顺着她的衣襟钻进去,寻到浑圆饱满的两只xr。

新娘的衣襟散了开来,挂在肩头,他不急着脱掉,而是先去解下她的鸳鸯肚兜,雪白的圆r映入眼帘,一对粉se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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