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电话。好像是在说什么排班的事情。挂了电话之后他转过头，发现阮妍就站在门口，便招手叫她过来，

“我可能过两天又要出差了。”他的语气有点无奈，阮妍坐在他旁边问他。“这次要出去几天？”

“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可能要一两个星期。”

“怎么每次都是叫你出去。”阮妍有点不满地嘟嘟唇，“昨天都是很晚了才回来，这两天还没有歇好，怎么又要出去了？”

“因为只有我资历b较浅。”仲湛好脾气地0着她的头发，“等我跟着他们出几次差，上面对我眼熟了也许就好了。”

“好吧。”阮妍从他腿上下来，走到门口又招招手。“炖好的鱼汤，要不要喝？”

一个星期后，仲湛按他说的日期从家出发。阮妍一个人下班回家，路过超市的时候顺手买了点食材，预备着接下来两天的食谱。因为没有开车，家里没有人等着她回去。所以她到楼下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算早，纵然夏天太yan落的再晚也只剩余晖。她走向电梯间，门合了一半，突然有人跨进来，狭小的电梯间并排站了两个人。阮妍已经感觉有点拥挤，想远离他却没有位置，只能站在原地从电梯的门边盯到天花板，再慢慢折返到哑光的地面。

“我看着你有点眼熟。”

这是男人的第一句话。阮妍在脑海里飞速搜索，得到的答案是无。自己以前也从来不认识与他身材和声音相似的人。

于是她整理了一下外套下摆，很客气地说，“可能我们之前见过。也谢谢你还能记住我。”

“不是。”这次男人很g脆地否认掉，阮妍听见了抬起头直视前方，镜面的金属门映出男人的下巴——他戴着鸭舌帽，即使很规矩地把衬衫的扣子全部系上，被包裹的很好的身材也给人一种摄迫感。

“你经常在我面前出现。”

这是什么话？阮妍想了一下，自己在上下班和外出的时候虽然也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是她从来没有碰见过和他差不多的人。电梯传来的轻微失重感还在不断攀升，直到速度变缓，最后再悬停。轻微的眩晕感和心里的疑惑慢慢相加，她的脸se瞬间变得有点苍白。

男人和她停在了一个楼层。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拐角的时候，阮妍想了想，顺手按了下一层的按钮。换到另一个电梯再上来。

男人已经不见了。

公寓一层有好几个住户，还有现在还在空置的房子。阮妍想他应该是靠近电梯房的租户，只是他现在还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很奇怪的人，她一边下了断言一边快速拧开了门，关上门的时候才感觉自己后背已经汗涔涔。

那个男人是谁？

她强压下心里的不安，去了浴室洗了洗澡，顺带换了身衣服。

男人本来在家里的沙发上坐着。在电梯间里遇见了他一直视j的对象，b他想象中的要温柔的多，如果只从外表上看，会误会她是一个矜持端庄的人。但是她太禁不住暗示了，只要稍微给一点暗示x的话她就会想多，表情都明晃晃地摆在脸上。那种y1ngdang和和她搭话时表现出来的羞涩太让人着迷了。

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开始响了两下。那是他特别标注的铃声。他下了床，打开平板登了账号，监控头视角下的阮妍像被人摆弄的玩具，现在正坐在沙发上休息。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阮妍简单吃了晚饭，因为家里无人索x一直披着浴袍。电话就在这个时间响了。

是仲湛的视频电话。

阮妍试着接通了视频。仲湛好像喝了不少酒，靠在酒店房间的床头柜上。只有鼻梁以下的部分被暖白se的灯光照着，领带也松松垮垮的。

“老婆。”

“我在，”阮妍支起身t，“你现在是在哪里，酒店吗？”

仲湛的眼镜好像也散乱地摆到床头柜上，他口齿不清地喃喃，“房间里……就我一个人。”

“那你的同事们呢？”

“我喝下来后拜托他们送我回来。”仲湛说着就往门口走，镜头一阵摇晃之后他的脸重新回到屏幕里。这次语气没有那么犯傻，“我把房间的门锁上了。”

看样子酒喝的还没有那么多。阮妍和他聊了一会儿天，虽然他有时候需要停下来想一阵，但是大致上说话还算有条理。阮妍渐渐放下了担心，还有闲心和他开玩笑。“在那边有没有想我？”

“我没有。”仲湛一本正经地说，阮妍瞬间就有点失落。

“但是它好想你……”话落下的瞬间镜头也跟着偏移，阮妍看见腹肌下方快要胀满屏幕的青筋瞬间开始面红耳赤。仲湛应该是看见了她躲避的视线，叫她不要躲着，和他一起。他让阮妍去里屋拿了小玩具过来，代替手指伸进x里ziwei。仲湛一边在对着镜头自己撸，一边指导阮妍隔着浴袍自己捏微微顶起来的rt0u。

她下意识抗拒，但下面水流得凶，咕咕唧唧的挤出来像被x1得y叫一样。玩具的频率b她预想的要高很多，就算她再迟钝也明白了是仲湛的授意，但是她说不出来对他的埋怨，不断地扭着pgu调整坐姿，从里到外渐渐sh透，浴袍也变得七零八落，满目羞情，紧咬着唇抓紧了浴袍下摆，再瞥一眼正好对上仲湛黑漆漆的眼睛。

仲湛还在叫着她宝贝儿，叫她g起衣服。她照做了，漂亮的腰骑在沙发上前后扭动着，画面的最下方好像有gucha0sh的热流，水线让人馋的要命。

屏幕那边的x器撸动得很快，玩具的频率也在加快，她不知道自己的x口已经对准了镜头，y软软地吐出一波透明的水汁，只知道收着小腹含着玩具慢慢抬t，仲湛没有提醒她，她抓着沙发，自顾自地ga0cha0。

也不知道是她眼前白光闪过还是屏幕那边被s脏了。她软着身子向后倒，x里的白se玩具一点一点地被吮着进出，酸软的小腹和大腿，失去知觉，动弹不得。

男人的平板上是阮妍对着手机用玩具ziwei的模样，飞机杯在他身下被恶狠狠地冲撞，粗长的ji8几乎想要顶破硅胶杯壁，里面的润滑ye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明明在电梯间和他搭话的时候看上去还很文静，在家里就会看着别人ziwei？他呼出一口悠长的气息，站起身换了个仿真玩具cha进去继续r0unchax，屏幕那边的xia0x都要喷水了，不可碰，真是折磨。

屋子里只有他的喘息，嫌c得不尽兴，他g脆脱了衬衫，撩起背心下摆，g0u壑纵横的腹肌暴露在空气里，被汗ye浸透了饱胀地泛着光。“过来，让爸爸吃一口nzi……”他闷哼了几声，感觉到yjgyy地快要撑爆，伸了手指捏紧了r0u乎乎的囊袋往x口里塞。忽然屏幕上的视角开始转变，这次让他看得更清楚，满满当当塞满玩具的多汁xia0x。他满目都是sao媚春光，所有的神经都受到炙烤，直接挺腰对着身下的玩具sjg，把开好的小洞s的满满当当。他毫无负罪感，s完之后用手指直接扣挖x里的jgye，食指和中指都变得sh滑，手背上覆盖了一层白se和透明交杂的yet。

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

仲湛看着xia0xga0cha0后多汁涌动的模样，心里那种莫名的冲动一直涌动。他下了床，伸手重新戴上金丝眼镜。其实他清醒无b，衬衫凌乱的模样不过是放松阮妍警惕心的手段。她果然很信任他，那种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信任他的感觉真的很奇妙。他安慰了几句阮妍挂掉了视频，用手帕慢慢擦拭着沾满jgye的x器。

另一个人只能通过他给的画面去看阮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