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个儿遭了报应。”
“啧啧,韩大人当真可怜,若非有人作证,这顶帽子一旦戴实了,怕是一辈子都摘不下去。”
“话说我这心里跟猫挠似的,平昌侯的话显然不可信,那韩大
人的话又有几分真假?”
阮静云在永庆帝的授意下坐回去,借伸手搀扶平常侯夫人,声音细如蚊蝇道:“母亲,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当然是知道自己并非平昌侯府的血脉了。
阮静云早几年前就发现,她和二哥长得很像,却和爹娘大哥没有丝毫相像的地方。
姑娘家最是心细如发,一个母亲爱不爱自己的孩子,阮静云还能看不出来?
时至今日,模糊的猜测终于得到验证。
她和阮景修一样,同样对韩榆抱有歉意。
墨守成规多年,受尽冷待责骂,总要还回去的。
寿宴那天,阮静云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平常侯夫人是故意打翻酒杯,更知道是谁带她离开了那间客房。
以及韩榆和长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