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alpha将oga牢牢嵌入自己怀中,如同平台外相融的狂风与暴雨。
管家顿时鼻尖发酸,热泪涌上眼眶。
太好了,元帅回来了!
艾利森泪眼朦胧,但再高兴,他还是抓着门把手,打算退回室内,不在这个时候打扰两人。
谁知刚退了一半,他就见两人突然蹲了下去。
温殊木只觉身上突然承受了太多重量,压得他站不住,不得不环着alpha的背倒下。
凌夙屿埋在他的肩头,无声无息。
温殊木慌得要死:“哥哥,哥哥?!”
没有任何回应。
温殊木吓得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余光扫见从室内冲过来的艾利森,简直像见到了救星。
艾利森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就听夫人的声音带着哭腔:“艾利森,怎么办?我把哥哥亲晕了。”
隔了这么多天,奢华的两米八大床终于迎来了另一位主人。
宫廷首席治疗师班克斯没想到自己还有再来这里的一天。
黑发的alpha静静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班克斯的注意力却都放在一旁守着的oga身上。
他望着脸色惨白的温殊木,安慰道:“夫人,不是你的错,元帅本就身负重伤。今天下午他醒的时候,我就叮嘱过以他现在的情况,最好别下床,他自己非要不顾身体。”
班克斯的安慰不仅没发挥作用,还起了反效果。
温殊木闻言,眼角湿润,发梢还在滴水,看起来格外可怜。
“他是为了找我才这样的,还陪着我淋雨,我还强吻他,呜呜呜……”
班克斯:“……”
他个人觉得如果元帅不是自愿的话,谁也没办法强吻到他。
唯一的执念
温殊木神色慌乱:“他就躺在这里吗?不需要能量舱吗?是不是得住院,要打针吗?”
班克斯耐心回应:“在这里就行,元帅已经在能量舱里待了好几天了,真的不用再待了。如果是常人肯定要住院的,但元帅身体素质过硬,在家静养就行。需要打针,我会每天过来。”
他和温殊木加了终端好友:“元帅如果有什么事,您直接终端联系我就好。”
送走班克斯后,温殊木又回到床边,搬了把椅子坐下,盯着床上安静躺着的alpha,一动不动。
艾利森进进出出了好几次,见温殊木还是这个姿势,便上前道:“夫人,要不要吃点夜宵?”
温殊木依然望着凌夙屿:“不用了,我不饿。”
艾利森叹了口气,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夫人,那您早点休息。”他暗示性地指了指床,“您躺下也一样是陪着元帅的。”
温殊木语气凝滞:“我怕压到哥哥,他身上有好多伤。”
刚才帮凌夙屿换衣服时,发现他身体上有大大小小的各种擦伤,腹部更是有一道严重的贯穿伤。
班克斯说这伤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了。
温殊木不敢想象之前得有多严重。
艾利森大手一挥:“您看,我专门定制的两米八豪华大床这不就派上用场了?您完全可以先躺下,等困了的时候再挪到一边,保准您翻几个身都碰不到元帅。”
温殊木听完,竟觉得好有道理。
他让艾利森先帮忙照看一下凌夙屿,自己快速洗了个澡,回来目送艾利森离开后便爬上了床。
被清冷的融雪气息吸引,温殊木挪到凌夙屿身边,趴在枕头上用目光勾勒着那张极为俊美的脸。
他又像是看不够似的,手肘撑起身子,在昏睡的alpha额头和脸颊落下轻柔的吻。
窗外雨势渐弱,风也逐渐温和,仿佛大自然也想为房内的两人提供一个静谧的休憩环境。
温殊木猛然睁开眼。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哥哥回来了,他激动地亲凌夙屿,还把人亲晕了。
温殊木脑袋发晕,又缓缓闭上眼睛,想尝试着继续做这场美梦。
可鼻间萦绕的冷香太过真实,颈下的枕头也有些发硬,令他难以入睡。
温殊木头脑渐渐清醒,恍然意识到那一切似乎……并不是梦!
他再度睁眼,转过头看向凌夙屿往常躺下的那一侧。
等着他的再也不是以往空荡荡的床铺,他的视线直接与那双深邃的蓝眸相对。
见温殊木终于醒了,alpha笑容清浅又温柔:“宝宝。”
温殊木双唇紧抿,将身子也转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枕着的是凌夙屿的手臂。
他下意识用脸蹭了两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骤变,慌忙坐了起来。
“哥哥,我、我没有碰到你的伤口吧!”
他昨晚躺下后便一直盯着凌夙屿看,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更别提像艾利森说的那样保持安全距离。
凌夙屿浅笑道:“没有,放心,我已经好了。”
温殊木皱着小脸:“我看过你的伤,没好。”
他隔着被子在凌夙屿的腹部循着记忆比划伤口:“这里有个很可怕的伤,是……怎么弄的?”
凌夙屿轻描淡写道:“被兽王的爪子碰了一下。”
瞧见温殊木脸色不虞,他伸手握住oga比划伤口的手,手指缓缓摩挲着细嫩的肌肤。
“这也是我故意卖的破绽,不这样,它一直追不上我,可能就不会再追了。”凌夙屿将温殊木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轻轻吻了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