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酸一把泪。每次你累得不行了他还没消下去,拍拍你的pgu让你跪好。
他发情期更是可怕,占有yu强到不让你离开他的视线。你承受着他的撞击,闷哼着抓住床单,他下半身还在你身t里,上半身圈着你的手掏出戒指给你戴在了无名指上。
你的t力太差,经常受不了,决心找他商量一下降低频率的事情。结果到了晚上,你才深刻t会到秦总作为商人的城府。
频率低了,时间却长得没有尽头。甚至你夹紧了腿发誓要让他受挫,但往往是你被弄得连哀鸣声都发不出了。
你吐了口气,昂扬地走进酒吧点男模,准备把一年内没享受到的通通补回来。
但酒是来了,人却没有。
酒吧老板颤颤巍巍地透露这是秦彻的意思。
混蛋,你边喝边骂,还有点想哭,他凭什么限制你的自由?你打算换到更远的酒吧去找男人。
走到门口,还没打车,就被人横身抱起。你闻到一种熟悉的淡淡的味道,紧绷的身t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放松下来。
你被他塞到了车里,正对着秦彻坐他身上,控诉着他的,还嘀嘀咕咕让他帮你找个男人。
你喝完酒,白皙软乎的脸蛋都晕得粉粉的。秦彻呼x1有些粗重,你还眸光潋滟地气恼着他不说话,推着他的肩膀催他,丝毫没发现蛰伏中的x器给你蹭得微微擡起头。
秦彻扫了眼你食指上的戒指,下一秒就把你按在了方向盘上。
你慌了,瞪大了眼睛,像小鹿:周围都是人。
秦彻嗤笑,握住你绵软的手腕箍在头顶,扯开你的裙子。
你还在挣扎,但幅度小了很多:我们已经离婚了!
哦,法律没规定和前妻不能做ai吧?秦彻没脱你的内k,只是把那东西钉在你的腿心,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烫硕与亢奋。
尤其是上翘的前段抵着你的豆豆,热烘烘的。你陡然喷出一gu水,怀念起熟悉的感觉,忍不住贴着慢慢摩擦。
秦彻撩起你的内k边,果然这次你没再反抗。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简直让人牙痒,但你又被g得yu火焚身。
一条腿被折得屈起来踩着他的肩膀,另一条腿被他按着分开,秦彻晦暗的面容看不出暧昧的q1ngyu,狠厉的动作却露出獠牙。
你的眼泪扑簌簌地掉,唇r0u被秦彻含在嘴里吮吻,连肩膀都开出一片绯然红痕。
你又骂了句混蛋,不过这次不是气的,而是爽的。
秦总丝毫不讨厌这个称呼,从容自得地把戒指又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上:只要有老婆,当混蛋又怎么了?
听说你最近交了个男朋友,酒吧里,你的朋友们调笑着问你对秦彻那个穷小子是不是真心的。
一旁的帅哥男模喂你吃了颗葡萄,你一脸无辜:当然是认真的。
希望你的新鲜感能撑过一星期吧,众人哄笑打趣,明显不信。
但又有人奉承你:秦彻那样子,确实值得多玩玩。
你出去和他约会,明明是地摊上十几块钱的白t,他穿着却让人移不开眼,那gu冷淡的没有半分亲和力的气质在看见你的时候才会消融。
你也不知道秦彻哪来的钱,自己穿的朴素,反倒是送你的东西有时都让你大吃一惊。连你这种大小姐都觉得贵的牌子,他面不改se地双手奉上。
你亲了亲他,他搂住你的腰,坚实臂膀上的热度让你脸红。
还不够,配你还差很多。秦彻的额发随意垂落,他没有说出口,只是盯着你微笑的面容扬起一点嘴角。
接着你们去开了房。他第一次就很久,一些x癖上的习惯也是你调教出来的。就是有一点不好,那东西太大,每次吞吃都很费力。
你黏黏糊糊地让他留一点在外面,他那么ai你,当然就算忍得额头上青筋暴起,也先顾着你,让你到顶点。
或许是秦彻实在太对你胃口了,你和他谈了两个月才甩了他。
这也创造了你有史以来谈恋ai最久的记录。
新男友是和你门当户对的少爷,去和秦彻挑衅,警告他不要妄图吃天鹅r0u。
秦彻听着这话没什么反应,却在他揽上你肩膀的时候蓦地抬眼,神se充斥着y郁的残nve。
新男友也被吓到了,吞了口口水,但还不愿意松手,强装镇定地找借口离开。
你有些抱歉,不过这也是你甩人常用的手段,因此也没愧疚多久,在秦彻退学后更是很快就忘了。
再次遇见秦彻是十年后,你已经有了未婚夫。未婚夫好赌,输得一塌糊涂、倾家荡产。你焦急地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打钱,但怎么也拨不出去。
这时,秦彻已经逶逶然来了,一群人拿着枪跟在他身后。男人神se冷淡肃穆,衬衫袖子卷起,露出一截y朗的小臂,好整以暇地盯着你。
你如有所感地回头与他对视,手里的手机差点都拿不稳。
你形容不出来那是怎么样一双眼睛,但你知道里面饱含了侵略、压抑,像沸腾的岩浆,让你想起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也让你思考你是否还能有个葬身之地。
秦彻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赌场的老大,甚至还是国外赫赫有名、寸金寸土的地方,不然你和你的未婚夫也不会选择来这。
不用勉强,剁下你未婚夫一双手就能两清,秦彻唇角g起嘲讽的弧度,很划算吧,一个废人的手抵几千万美金。
锃亮的手工定制皮鞋踩着价值不菲的地毯,他身上那种矜贵的气质让你恍惚。秦彻摆了摆手,没让你选择,手下把你未婚夫拖了出去,你耳边全是他那撕心裂肺的叫喊。
男人把你捆在了床上。再次进来的时候手上都是血,苦涩的血腥味萦绕在你的鼻尖,丢掉你手上的钻戒,你浑身发抖,不敢反抗。
他身上有许多疤痕,长长的很吓人。你被惊得一颤,纤长卷翘的睫毛被眼泪绺成好几簇。
多年没见,他那根东西更可怖了,柱身膨大,狰狞虬突。
你那么紧张以至于他进去得举步维艰,但他还是一点没心软,提着你的腰和你接吻,继续把你五脏六腑都捣得一团乱。
你艰难地让自己放松,但根本没让自己好过一点,短时间内到达太多次,浑身都被眼泪汗水还有喷的水浸透,哭到呼x1不过来,挣扎扭动的双腿也失去了力气。
秦彻不说话,越沉闷动作越狠。
多年来的存货悉数缴械,你的小腹都被这热意熨麻了。浓稠的米糊从两片馒头中间缓缓流落,格外se情。
你的长发也在撞击中散了,像缎绸铺满床面。秦彻ga0得你满身都是,自然也没放过你乌黑的秀发。
昏迷前你迷迷糊糊地注意到天边的一抹亮光,再次醒来时浑身已经g净清爽。
你动了动身t,想要下床,踉跄了一下,发现你高估了你的处境。
你忍着肿痛回到床上,ga0了好久才把塞在你身t里的东西拿出来,随之流下的是含有着他t温的东西。
你想跑,你也付出了行动,不过很快就被他抓回来,再绑到地下室去。你忐忑秦彻的态度,除了每天在床上很累,现在过的生活甚至b曾经还好。
物质条件更是翻了个倍,你多看一眼的东西当天晚上就会送到你的房间。
这是什么新的报复手段吗?先t会快乐,再贬到地狱?你始终不敢坦然地接受,你没忘记你也这样对过秦彻。
在猫和老鼠的游戏中,你始终斗不过秦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