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薄的肚皮被顶得微凸,颤搐着被钉在巨物上,他带着你的手0到这儿:多一点都吃不下的娇气包,除了亲哥,谁能这么惯着你,嗯?
语气中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劲让你绝望。你睁开眼睛,泪水一圈圈落下。cha0腻的破空声是最好的情药,你们两个人做的昏天暗地,昨夜你与秦彻的痕迹也被他掩盖。
他捏着你的下巴与你接吻,你承受着一切,般配的样子宛如一对相濡以沫的ai侣,谁又能知道你们t内流的是一种血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浑身如被碾过般一样疼。秦总这时候已经戴上了眼镜,走进来喂你喝了口水。
你扇了他一巴掌。
秦总还在犯贱,他昨天也拍了你们俩的照片,让你选一张发给秦彻。
你又扇了他一巴掌。
秦总t1an着被你扇出裂脚的嘴嘴,轻飘飘地说:果然还是和亲哥在一起开心吧,和你的秦彻哥感情都这么淡了吗?你周围发生了什么都不告诉他。
你还想再扇他一巴掌,瞥见他x口被血迹晕红的衬衫,没动手,只是让他滚。
秦总走了,你也被囚禁起来了,自由的时间少之又少。
每次回去,你都倍加珍惜。其实不是没有解决方法,秦彻与你十指相扣,淡淡地说:回来看哥的时候,记得摘下别人送你的戒指。
秦彻太穷了,他当时送你的已经是他花费了所有积蓄买的钻戒了。而你手上这颗明显更耀眼、更闪亮。
你再也绷不住,放声大哭,所有的痛苦都在他的怀里释放。
我可以帮你解决他。秦彻搂着你。
你0到自己曾经自残的疤痕,努力平复着情绪:舍不得。
舍不得很多东西,不想看见你的亲哥自杀,也不想看见秦彻因为你亲哥而毁了一辈子,更不想失去你世上仅有的两个你ai的人。
你坚定地摇头:他不会再找过来了。
你和秦彻过了很久都幸福生活。
这天,你在路边的甜品店外等待秦彻买东西,忽然听见熟悉的嗓音。
你还没找新丈夫吗?我看你们挽着手臂走在一起也不是很般配的。你不用转头都知道他是谁。
你没理他,走进去揽住秦彻的胳膊。秦彻这些年经过自己的努力已然身家亿万,却还每天ch0u出时间为你喜欢吃的糕点排队。
秦彻陪你吃完蛋糕,就轮到你吃他了。你双腿夹着秦彻的腰,抬起腰往后坐了坐,用sh漉的地方坐在他腹肌上磨。很舒服,你咿呀咿呀地叫。
你没脱掉上衣,也没在意上面粘着一个小小的圆形监听器。
秦总这么多年来再一次听见你呜咽的声音,驴东西骤然打出一滩黏黏糊糊的yet。他粗喘着气,听见秦彻问他今天跟你说了什么。
你缓了下,自己坐到最底端,把自己的脖颈送给秦彻啃:说我们很般配。
那不争气的东西又y硕几分,秦总明知道对面听不见,还是y暗地反驳。
秦彻嗯了声,在扔掉衣服上的小圆片之前说了句:我们当然会永远般配下去。
好消息,你老公升职了,他把上司请到家里来吃饭。坏消息,这上司是你曾经甩掉的前男友。
你寄着个围裙在洗菜,你老公把他上司安置在客厅,就来厨房从后抱着你,把脸卡在你脖子那儿呼x1了一口气。
身上玉脂般的n香让你老公如痴如醉,他啃咬着你的脖子,含糊不清:不是说了你别下厨房,我来做饭。
你去陪着你上司。你被喷洒的热气弄得发痒,扭了扭身子让他出去。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上司,怎么了,你们之前认识吗?你老公解开你的围裙,亲亲你的额头,手掐着你的腰和你接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总觉得这里面带了点冷漠的妒意。
唔,没有,不认识。突然间,你感受到他的牙齿尖锐地在你耳垂上咬了一下。
打开厨房的推拉门。你从厨房出来就和坐在沙发上的秦彻对视。
秦彻双腿微微岔开,胯间鼓鼓囊囊的包存在感很强。他见你来了,挑了挑眉,放下你老公泡的廉价茶叶。
你被他挥手招了过去,差点忘记自己才是这个家的nv主人。
秦彻和年轻时候还是几乎没什么差别,只是头发梳上去,气场更强大了。从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被做得声嘶力竭、眼泪直流,他还会继续强势地三指按压着你的r0u蒂让你爽到大脑空白,喷sh床单才作罢。
你莫名有点脸红,腿夹紧了点,选择了转角沙发坐下来,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你现在的老公就挺好的,虽然那gu子凌nveyu也会时不时地显现,但总得来说还可以克制住。你打了个激灵,怎么感觉自己遇到的都是变态呢……
秦总这人还真好意思,当着你老公的面用筷子给你夹菜,好像很了解你一样。
你老公平常特别喜欢吃醋,那双鹰眼锐利十足,一眼就能看出哪些男的对你有意思,然后收拾掉他们再来和你“彻夜长谈”。
你回忆起来差点炸毛,急忙撇清关系:不好意思秦总我不吃。
你期待你老公跟你一起打配合,拒绝下这个外人。
但是你的老公没有动作,y沉沉地给你夹菜,明显是希望你吃的意思了。
难道还是生气了?那你也生气好了,你皱着眉头说饱了,起身离开。
你老公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抓住你的手,过了几秒才好像找回了属于自己的腔调,哄你坐下。
你觉得他说话声音有些奇怪,发声的位置不像是喉咙,倒有点像x膛的震动。但你看过去的时候,又是很正常的样子。
晚上你想等你老公洗完澡,再跟他g0u通一下今晚的情况,但迷迷糊糊的,你就像被催眠般失去了意识。
咔吱——
房间的门被缓慢推开,可奇怪的是,门口并没有人。
一片y影笼罩在你身上,你在浴室的“老公”倏忽变成一滩黏黏糊糊的yet。紧接着,这些yet逐渐和y影结合。
无人知道这些残肢不全的碎片是如何变成斑驳的血ye,再从畸形凸起的骨瘤变成你熟悉的前男友的。
秦彻观察你熟睡的眉眼,轻轻笑了下。
伪装了那么久的别人,现在是时候收点报酬了……
秦彻年轻冷y的面庞是如此高贵,以至于从上到下扫视,也只有那不雅观的一处让你倍感害怕。
如今,那沉甸甸的粮仓戳在你baeng的脸蛋上,挤压出一弧凹陷。你喷洒出来的热气呼在上面,嶙峋的青筋陡然跳动,那东西又雄伟了几分。
不过你浑然不觉,睡得香甜,可ai到近乎残忍。
是啊,连你甩了秦彻的时候,他都觉得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g引了你。
秦彻从未反思他过于旺盛的控制yu和占有yu给你带来的烦恼,偏执地禁锢住你。
他握着东西轻拍着你的脸,闲腥的腺ye抖落些许。你在梦境中也有所察觉,梦呓了声,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也是因为那个动作,你身上沾染了他的气味。男人周围的气息明显愉悦了些,他游刃有余地扒开你的衣服把自己往里面送。
秦彻似乎把你身t里那个吐着水的小孔当成了按摩的工具,一边杆一边打着圈,带着骇人又熟悉的侵略x,好像要将你t0ng穿。
你身t不停地ch0u搐,纤细的腰腹里面又涨又热。快感如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