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顺航现在被震动棒肏的已经神志不清,哪里还能时刻保持清醒呢,被肏玩那么长时间。
男人暗暗勾唇,干得好。
不离婚是对的。
傅鸿哲将穴里还在剧烈震动棒在穴里旋转的搅动,束顺航娇喘,男人忍着想要将这个小东西压着爆肏的冲动拔出了震动棒,粗糙的绳子正在摩擦娇嫩的穴肉处。
束顺航还在呜呜的哭,他感觉自己的穴被插的好痛,绳子解开后少年想要下地赶紧离开这里,很怕丈夫下来又会将他绑起来,刚起身双腿一软直直跌倒在男人身上,傅鸿哲伸手揽住少年纤细的腰肢。
男人看着少年赤裸的身体,身下的肉棒硬的发疼,他现在就想将这个少年爆肏一顿,可是要男人表现的太过急切明显就会让束顺航起警惕心,以后想肏的话有点困难,男人还是喜欢隐瞒着进行调教。
傅鸿哲将束顺航抱到沙发上,给他到了一杯热水,少年两条修长美好的长腿颤动,感激的不行,“谢谢你,呜呜呜呜呜。”
束顺航连水杯都拿不稳,可见被平正青玩的又多厉害,被绑在这里应该挺长时间了,要不是这穴也不会那么肿那么胀红。
傅鸿哲嘴角勾起,这少年怎么那么单纯呢,被他们玩了一顿还在呜呜的哭着感谢。
束顺航听见脚步声,他扭头看见平正青下楼,男人穿着一身休闲装,温温柔柔的。
束顺航手中的杯子一颤,赶紧跑到傅鸿哲身后躲着,他的手脚都在止不住的颤栗。
少年脸色苍白,泪珠大颗大颗的掉落在地上,少年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丈夫会那么的残忍,明明一开始结婚的时候看他是一个很温和儒雅的男人,他一件衣服也没穿,身上全都是被疼爱过的红色痕迹,可他现在却躲在其他男人的身后。
平正青看着束顺航,声音泛冷:“过来。”
束顺航很怕这个男人又会拿一些瘆人的道具出来,他摇头不愿意过去,傅鸿哲充当和事佬:“好了好了,大家回房睡觉。”
回房束顺航自然是很愿意的。
束顺航现在害怕平正青,认为自己回到房间就安全了。
少年回到房间会发生什么事,平正青跟傅鸿哲自然很清楚,束顺航在男人阴冷的眼神下赶紧跑上楼,他跑回了自己房间。
少年边哭边在浴室里洗澡。
这个坏蛋,还以为丈夫是个温柔专情的人,想不到会在别墅的大客厅上对他做那种事,还将粗大的震动棒插入了他穴里。
束顺航低头看自己的嫩穴,好肿胀。
洗完澡束顺航躺在床上缩成一团,他好伤心,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温柔的丈夫变成了这样,丈夫没肏他,可是会无情的用震动棒羞辱他,还用绳子将他捆绑成那个样子,他的裸体也被大伯看见了。
束顺航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
半夜,束顺航被吵醒。
“好乖,今天他可是被平正青玩了一顿呢。”
“是么?怪不得穴内那么肿。”
“今晚我想玩他的后穴,肯定夹的很紧实。”
束顺航双手摆动大哭,“哇呜呜呜呜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给你们肏了呜呜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痛好痛呜。”
他的眼泪没有得到男人们得了怜悯反而让他们更加的兴奋,少年被抱起,他的双手使劲的推动抱住他的男人,红肿的插入一根粗大紫红青筋暴起的大肉棒进去。
大肉棒的龟头戳到骚心,两颗阴囊打在少年的阴蒂上,束顺航的肉棒被一只粗糙的大手上下撸动,他呜哇大哭,拼命的捶打他们,“别肏了,别肏了,呜呜呜呜真的好痛,插到骚心了,混蛋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呜。”今晚的少年哭的格外的惨,即使这样他们的性器还是狠戾的插入,他们对束顺航本来就没有爱情,他只是这个家里的共同小性奴而已。
束顺航跪在床边,男人将硕大的肉棒插入,汁水乱喷,少年的嘴巴里也含着一根。
束顺航像一只会爆汁水的水蜜桃,现在他正在经历“榨汁”的阶段,少年的脸色潮红,嘴巴里的口水流出,奶头被肆意的羞辱揉捏,双眼被蒙住什么也看不到。
束顺航被抱到办公桌上放着,又干燥尖尖的毛笔插入他汁水喷溅的穴里,少年大哭想要逃离这种强制,奶毛笔在穴内散晕开,毛笔在挑逗摩擦穴内敏感的软肉。
平智渊拿着蓬松的毛笔亵玩奶头,少年娇喘。
傅良俊将毛笔一根接着一根插入后穴。
傅鸿哲将毛笔一根根的插入娇嫩敏感女穴里。
束顺航大哭好几次都想跑掉最后还是被拽回来继续的肏玩,女穴可以容纳六根毛笔,傅鸿哲抓住六根毛笔的外端在穴肉里一旋转,穴内敏感的壁被笔毛摩擦研磨,少年疯狂的挣扎,平智渊按压住他。
挣扎的幅度好大,看来是爽到不行了。
后穴容纳了三根,傅良俊握紧三根毛笔戳向后穴内的前列腺,前列腺很痒很刺激。
束顺航很害怕,他的穴在抽搐喷水。
“你们是谁?”束顺航声音很虚弱。
没一个男人回答他。
“我害怕……呜呜呜。”束顺航说。
平智渊抚摸少年的脸蛋,像是在温柔的安慰,可身下男人却轻轻的将震动棒推入,少年知道,他们是不会怜悯疼惜他的。
傅良俊摩擦两颗硬挺的奶头:“爽坏了吧。”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可话语很下流。
震动棒在穴里抽插,透明的淫水喷的到处都是。
束顺航最近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
他现在不是被肏就是在被肏的路上。
每天晚上都会被蒙住双眼,两条腿大开露出中间粉嫩的穴,接着粗大的肉棒就会无情的插进来,插进来的过程中他还要被迫听那些男人淫荡下流的话语,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后穴前列腺都被肏肿了。
上班的时候他去卫生间尿尿都需要很长时间,束顺航的龟头被玩的很肿胀,尿尿的时候他的肉棒就会很疼,需要很长时间才尿完,这些混蛋,将他玩成这样子。
搬运货物,束顺航走路姿势很奇怪。
两条腿像是在抖动,许俊誉不放心走到束顺航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少年抬头看见高大的男人正沉默的审视着他,这眼神让少年有些害怕,“许哥……”
许俊誉:“腿怎么了?”
束顺航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他想起昨天晚上被那三个男人将两条纤细修长白嫩的腿掰成一字马将粗大性器肏入的画面。
那些男人完全不会顾他明天是否需要去工作,也不会理他的身体怎么样,只是一个劲的发泄最原始的欲望到他的身体里面去,还将浓浓的精液喷洒进入子宫里。
束顺航现在每天来上班一双眼都是红肿的。
被那些男人肏的又哭又喊。
束顺航看着许俊誉,心底涌上一阵难以言语的暖意,少年强撑笑意:“我昨天晚上在浴室不小心摔倒腿,然后就跨了一字马。”他言语撒谎的很明显,而且谎言真的很拙劣,许俊誉一眼就看了出来。
男人没有再追问下去,晚上下班,下起了倾盆大雨,束顺站在公司门口闷闷不乐,他没每一次庆幸这雨来的及时,他一点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许俊誉走到他身边:“我送你回去。”他车在另一边。
束顺航一点也不想回去,他低声喊许俊誉先回去,男人没听清楚,俯身去仔细听他说话,少年抬头看见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他吓得后退一步,许俊誉转头与少年视线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