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成天这个老匹夫,天天在那装什么清酸文士。”
“我的美人呢?这个贱奴不会又自己跑了吧。”
李金泽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广陵分舵占地颇广,李金泽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李金泽食不知味,除了偶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铜虎坐在主席,吆五喝六,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酒宴将半,李金泽仍未曾看到白羡鱼的身影。
他每每想起那个白亮,美的勾人的赤裸肉体,不由邪火难退,藉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这几日阴雨绵绵,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李金泽却浑身燥热,禁不住扯开圆领。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李金泽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真传教众服饰,虽然地位不高,但较之许多外门长老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李金泽在旁等候良久,仍一无所获。
他刚想找个消息灵通的同门打探一下消息,不知不觉间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院里堆满了乾柴,李金泽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李金泽心下大奇,悄悄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玉滑的肉体,一条精赤的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光洁小腿正拚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圆润肉臀上,啪啪作响。
李金泽双眼放光朝那美人脸上看去。只见他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乾柴堆中,看不清面容。
“郭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
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李金泽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美人仍是两双玉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美人光洁脚踝的铁环上,长度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他只能摆出这种私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美人身下的草蓆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后庭的精液。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他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他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鸽乳,随着他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乾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美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美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两点红樱像新芽一般挺立在冷风中,无法盖严,高举的修长玉腿只好暴露在外。
“错不了,错不了,一定是那贱人。”李金泽看着眼前之人的动作,喃喃自语道。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美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好久不见啊,白少侠。”李金泽盯着那张白玉无瑕的俊美容颜,笑眯眯的开口打了声招呼。
“怎么,几日不见,白少侠的屁眼好了?迫不及待的开始接客了嘛?”
被禁锢于此,惨遭蹂躏的美人自然就是李金泽眼中失踪了数日的白羡鱼。原来,青年一直待到“好心人”的房间直至后庭伤好的差不多后,便被赶了出来,教里的众人都想尝一尝流霜剑的滋味,白天便用铁链固定在隐秘角落里任人奸淫,夜晚再押到大牢,继续施暴。
“喂,跟你说话呢!”
“你是?”青年本不想答话,看到眼前人的暴躁神情,目露不解的问道。
李金泽没有想到这美人竟然不记得自己,那日在自己胯下叫的那么淫荡,如今竟翻脸不认人,他瞬间怒火涌上心头。
“好,很好,美人你有种,看来那天我还是下手太轻了。”
青年以为他也是要来奸污自己,多日来的强暴让他精疲力竭,索性闭着眼睛等待着眼前人的动作。
“白少侠,看见这根屌了没,想起来我是谁了嘛?”
李金泽淫笑着脱下裤子,让怒气勃勃的巨大阳根挺立在胯间,他从小修炼邪功,胯下那物什的的长度和大小超常人一倍有余,看起来狰狞而恐怖。
白羡鱼惊恐的看着面前之人的巨根,想起了那日在内院被吊在树上折磨的痛楚,后庭的撕裂感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是你!”青年悲呼一声。
“现在认出来了?母狗竟然不认识自己的主人了,看来要好好惩罚一下咯。”李金泽的眼神逐渐变得残忍,他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捆缚美人铁链。
李金泽抽出贴身宝刀,刷的一下,斩断了束缚着青年四肢的链子,白羡鱼轻飘飘的落到了沾满了淫液的草丛上。
“好了,乖母狗,可以撅起你的屁股挨肏了。”
青年骤然重获自由,刚想运转内功心法,却发现经脉依然被封,一丝内力也使不出来。他惊恐的看着缓缓走近面前的狰狞巨物,呜咽一声便转过头连滚带爬的向柴房内里逃去。
李金泽轻笑一声,不慌不忙的跟在青年身后,仿佛一个稳操胜劵的猎人在看着受伤的小白兔的垂死挣扎。
白羡鱼急急忙忙绕过了一个侧门,里面昏暗潮湿,显然只是一个摆弄杂物的小房间。眼看着就要被逼进角落,他随手抄起了一个木板,横在胸前,死死地盯着缓缓走来的大汉。
李金泽饶有兴趣的看着青年的动作,眼神里带着止不住的戏谑。他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没空再和美人玩躲猫猫的游戏,闪身向前,一掌便把木板拍碎,随即右腿屈起,向前一顶,膝盖狠狠撞在了青年白皙的腰腹上,白羡鱼痛的立马弯下了腰。
李金泽不依不饶,一把抓住青年散乱的青丝,使劲向前一送,白羡鱼重心失去平衡,跪倒在地。只见他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起雪白的屁股。他的屁股又圆又翘,由於刚蹭过水还沾着水迹,烛光下白花花一团雪肉亮得耀眼。
青年双手捂着肚子,屁股朝两边打开,李金泽观赏着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不再大大的开裂着,已经缩成一个小巧紧致的圆洞,被人操弄的肛洞红艳艳的,几缕浓精缓缓从里面留下,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贱穴还是这么好看呢。”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青年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李金泽抱住青年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