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瞟去,示意某位病人不老实的那只已经探入自己屁股缝儿中正在入侵那处小穴的手指头。
接下来两人仿佛交上了劲儿般,互不服输。等到空反应过来时,手中的听诊器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裤子也已经半褪到大腿,双手不断撸动着粗大的柱体和下方的囊带,红润的小嘴也已经靠了过来,小口小口的吞吐、舔舐着他的病人的龟头,每溢出一点点精英的液体,就立马被舔舐入口。
身形也发生了改变,小屁股因为弯腰为病人口的原因而翘起来,短小的护士短裙彻底失去了作用,露出了穿了粉色透明丝绸轻轻内裤的小屁股。此刻那层护住了羞涩穴口的薄薄一层的蕾丝也被修长的手指尽数破坏,手指不容分说的捅进可怜的穴口,抽插搅动着,换着方向的碾压着某个点,刺激的小护士前方不断的喷射精液、高潮……直到腿软到不行,半靠着病床软瘫在那里。
“哎呀呀……护士小姐好像有些不舒服呢,怎么了吗?还可以进行检查吗?”
“唔!”
最后一个字落下,达达利亚突然发难,受伤突然用力,前列腺在过渡的刺激之下,令空前方的小玉茎明明没有收到任何的安抚就喷射出大量精液。
身体也彻底软瘫下来,差点直接摔在地上,幸好被“病人”扶了一把,整个人“顺势”摔到了达达利亚身上,被撑开了腿,跨坐在达达利亚腹部。
“呼……检查……当然要进行了。”
努力挺直腰板,这家伙有够厉害的,整个过程都没有把手指从空小穴中抽出来,动作之下把空刺激到不行。
“这里检查到……需要提取点样品呢……”
空屈身将小脑袋靠近达达利亚坏笑着的那张脸,嘴唇若有若无的摩擦着达达利亚的鼻尖和脸颊,努力掩饰自己身体的疲软,虽然这些掩饰在达达利亚眼中毫无作用。
“哦?那需要什么呢?血液?还是……”
“是精液哦。”
话一刚落,小护士报复般的咬了一下身下不老实的病人的嘴唇,成功把柔软的嘴唇咬破,却不知刺激到他哪根神经,令这疯子更加兴奋了。
“哎呀呀~那么护士小姐,这是要、为我舍身榨精吗?”
“是呢,我们可是很尽职的哦~”
硬撑着用正常的语气不带喘息声的说完这一句,小护士便逃避似的不再看身下病人调笑的眼神,将注意力分到身后,让自己被精液湿润的腿根和屁股缝儿磨蹭着这位病人粗大的肉棒,开始准备他口中所说的“榨精服务”,无视这位依旧不老实的病人对着自己的脸、脖子等等部位肆意的亲吻啃噬。
感觉差不多了,小护士再次起身,逃开达达利亚的亲吻,注意力完全放在两人即将相接之处,微微抬起小屁股,伸手扶正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一点一点坐下去……
“唔嗯……疼……”
尽管做了扩张、之前也有过不少次经历了,但毕竟恢复休息了一周了,穴口的紧致依旧,进入依旧有些许困难。
仿佛是为了安慰小护士,又或者单纯为了自己的乐趣,这个不老实的病人又开始动手动脚,将小护士本就短小的上衣掀到胸口上方,露出色情的胸部。
那里还穿着那件情趣内衣,只有乳头处一小部分被一层三角形透明蕾丝覆盖,三角由三根丝带固定,系在背后。
达达利亚瞧着那若有若无的两粒粉红色,伸手隔着那层薄纱揉捏、撕扯,让小小的乳头被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很快就红肿起来,那层薄纱也很快就被扯烂,看着更加淫乱色情。
尽管此刻小护士的注意力在身后,但胸前的敏感之处也无法忽略,更何况这只变态病人下手还狠,很快就让小护士抑制不住开口求饶呻吟不断。
但达达利亚的恶趣味远不止此。
趁着小护士被胸部的刺激分神之际,达达利亚双手禁锢住他纤细的腰肢,狠狠向下按去——
“嗯啊啊啊——”
“呼……呵呵~”
肉棒终于被全根末入,伴着小护士空的大声呻吟,达达利亚也终于舒适的长叹一口气。由于体位的原因,小护士全身的重量全压在这一处,肉棒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尽管被掀起的护士裙遮挡着腹部,却依然可以看见小护士腹部鼓起的达达利亚的形状。
“嗯呐……啊啊……不、不可以、太、刺激……嗯啊……”
胸部被骚扰、后穴被狠狠的侵犯、就连腹部也被按压,刺激到小护士连连求饶,可这只小护士却还无自觉的主动扭动着腰肢,讨好着达达利亚的肉棒,只叫达达利亚愉悦得不行。
果然啊~还是伙伴最棒了~
可惜呢……不能属于我一个人……
想着这些,达达利亚本就无高光的眼眸越加阴暗,手上的动作也越加粗暴。
不知不觉中,被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血丝透过绷带渗出来,滴落在纠缠不清的两具身体上,达达利亚却毫不在意反而越加疯狂。
最后直接起身将小护士压在身下,护士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彻底撕烂,只留下一两根破破烂烂的丝带惨兮兮的挂在身上。
可怜的小东西被迫跪趴在病床上,被达达利亚扯着金色的发辫摁在床上狠狠的侵犯,呻吟声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噗嗤声源源不断,空甚至被撞击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亲爱的护士小姐……”
“柔弱”的病人靠近小护士耳边,咬舐他的耳垂:
“不是说要获取我的精液吗?护士小姐可要接好啦~”
“一滴都不要漏哦~”
……
他是一个祭品。
这件事从他收获到赐福的第一秒空就明白的。
周围的男人和女人,目光中或带有虔诚、欣慰,或带有惊艳、羡慕。
他们目光闪烁的看着凝聚在他小巧的锁骨上的神灵的记号,不约而同的像他祝福、行礼——从他被神灵选中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孩子。
是的,孩子。
被神灵选中的那天,空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但他必须去面对他的职责——那是给予人类庇佑的神明,受保护的人类要无条件的侍奉他们、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
哪怕每个人都知道这些神明本质上和侵袭他们的魔神没什么区别。
那天,空只靠着一条长长的精致的丝绸来遮挡身体,在一片颂歌声中,光脚走向神坛的顶端。
丝绸小心的包裹少年瘦弱但挺拔的身躯,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若有若无的露出被神灵标记的那一片片肌肤。
代表着七种元素的烙印分散着印在他身上不同的部位,除了一开始的锁骨,还有腰侧、肚脐、腿根、脚踝……
神的恶趣味,显而易见。
果然,再怎么被人类拥护和歌颂,本质上不过是魔,只是更加强大罢了。
一步又一步,每次落脚,金发少年的眼神都会更加坚韧——利用这次的献祭,他绝对要当着这一群愚者的面,撕烂那群伪君子的面具!
在空没有注意的地方,那些印记隐隐发亮。
祭坛高大而宏伟,整体程圆柱形台阶、层层递减。最中心那处高高凸起,台上台下均可一览无余。
但是台下围着的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可不会在这时候真的抬头去看台上的景象——神灵降世来收取他的祭品,窥见其真容便是一种亵渎。更不要说抢到前排的那些最忠实的信徒们了。
甚至台上除了空,就只有那位主持献祭仪式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