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了。
因为常年一个人没有教导,他成为了一个非常叛逆的人,学校老师告诉季浒,他经常发生殴打同学老师行为,而且逃课,一个星期不来上学是正常的事,更甚至在学校勾引女同学老师什么的等等。季浒非常生气想教育他,却被他激烈的反抗,两人见面就是吵架,有时候甚至动起手来,季浒非常的无奈,毫无办法,而自己又突然倒霉,临死前知道了苏纡的事便拜托她成为他的监护人教育他,把他教育好后就可以得到他的一部分遗产去治疗。
苏纡就这样成为了季零的监护人,后妈,刚开始她也不适应,努力打好两人的关系,但是季零根本就是无视她,她严厉一点,他就会直接摔门而去,温柔一点他就会讽刺她假好心,后来苏纡努力亲自阻止他,网吧赌博喝酒不良聚会,她就断了他所以的银行卡,他去飙车等等她就跟着去,渐渐的两人就是不停的吵架,终于一回他摔门而去,过了两天都没回来,而苏纡四处找才知道他参加了两个黑社会之间的打架行动,而且将三个人打成重伤进了医院,现在他也被关进监狱里。
当苏纡赶到监狱时季零还在里面翘着二郎腿说监狱很好,不用忍受她的絮絮叨叨,而且自带住房一日三餐都有。苏纡找了他一天,听到他的消息提心吊胆疲惫得不行,她很想放弃,但是她清楚监狱是什么样的地方,所以她强撑着身体去安抚那三个人,又赔钱又安顿工作,然后还疏通监狱方面,等两个月后,已经晚了。
她接到监狱的通知赶过去,看到的是季零残破的尸体。他的身上全是伤痕,掐的,烫的,割的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布满整个躯体,乳头耳朵上穿刺着一些小小的钉子,而他额头破了一个洞,已经凝固的血布满他整张脸。监狱说,是他自己自杀的。而苏纡眼前一黑再也没有知觉。
想到这,苏纡只觉得胸口一闷,愤怒,悔恨,绝望等情绪翻涌而上,让她眼前一阵模糊。苏纡闭上眼睛,不停地深呼吸,过了好久才将那股情绪压下去,而眼前还有些模糊,安静的坐了一下,等完全恢复了从床上起来。拉开衣橱,里面是一件件简约低调的衣服,颜色全是呢色,白色,黑色等,一件鲜艳的都没有,看了一下将一条呢色简约的连衣裙拿出。
因为她是季零的监护人,所以她直接搬来和他住一起,现在已经是一个星期了。下了楼没有看到人,苏纡想了想,昨天两人似乎发生了矛盾他说出门冷静一下,然后冷静了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苏纡给自己倒了杯茶冲着,眼眸暗下。
点了份早餐,发信息给工作单位请假两天苏纡坐在客厅等着,等到了晚上6点依然没见人没有回来,又点了份外卖吃过等着,到了晚上12点苏纡面沉如水,倒掉已经冷了的咖啡。
凌晨3点,一个人从外面回来,开了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里面关着灯,仿佛没人,他松了一口气,推开门进去。
“回家为什么像做贼一样?”等他关门后客厅的灯突然亮起,苏纡坐在米白的沙发上看着他。
“谁像做贼了。”季零皱眉,“你为什么三更半夜还不睡觉?”
苏纡将咖啡搁下,“当然是等出去两天两夜没有回来的你。”季零不屑的哼了一声。
“季零,我们该谈谈。”
“谈什么?等一下就要去上课了我要去补觉。”季零说着一灰溜的跑上了楼。苏纡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
回去补了个觉,一大早苏纡起身按原主生活准备上班,面对各种机器还是放弃给自己点了份外卖,而季零,根本不见人影。
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界面显示“白老师”,苏纡停下打开车门的手“白老师你好。”
“是季零同学的监护人吗?”一个温柔好听的男声从对面传来,“我是他的班主任白老师,今天季同学还是没来学校,本月他已经是连续无故旷课达到五次,按校规来说,再旷课一次他即将被劝退,他是有事吗?”
苏纡顿住,“他没去学校?”
“是的。”白老师的声音带着为难,“我已经尽量和领导周旋,但是……”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老师。”苏纡笑着道,将电话挂了后继续前往上班。
虽然有着了原主的记忆,但对于平常的事苏纡还是做得磕磕碰碰的,终于到了下班时间,打开门发现季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将电视暂停,他回过头来不耐烦的看着她,苏纡在他面前坐下,笑道“季零,我们谈谈。”
“谈谈谈,有什么好谈的。”季零烦躁的抓了一下头发,“我已经成年了,独立了!完全可以自己管好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监护人!”
“打架斗殴,飙车,黄赌毒你除了毒没碰过全染了,你是想把自己照顾到监狱去吗。”苏纡想着他的事绩,一股无名之火窜起。
“到监狱又怎么样!”季零梗着脖子顶嘴,“监狱里有地方住,一日三餐有人包还没人管我,我还想进去呢!”
眼前的少年模糊变成了趟在地上残破不堪的样子,苏纡胸口翻涌起巨大的情感,懊悔,痛苦,自责,她猛的抬起手。
“啪!”
季零捂着脸呆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苏纡顿了一下自然的伸回手,“季零,我们谈谈。”
“谈你b!”季零猛的将前面桌子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上,凶狠的看着她,“老子不打女人但是别以为……”
“彭!”
季零的身体缓缓的倒下,苏纡将手上的烟灰缸扔开,无奈微笑,“好好谈谈多容易啊。”
[任务:将季零教育好。]
季零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上一阵刺痛传来,让他忍不住龇牙,下意识想伸手去摸一下,却带起一阵铁链的哗啦声。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重,眼前清晰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在一间房子里,而且,他的四肢和脖子被锁链锁着!
门被推开,苏纡走进来,温和的看他,“醒了。”
“你,你……!”
“以后你的房间就是这里。”苏纡将带进来的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直到你能乖。”
季零暴怒,剧烈的挣扎撕扯铁链,“你个变态!疯子!放开老子!老子要弄死你!!”
苏纡浅笑着看着他,从托盘里拿起一根针,慢条斯理的装入药水。
“你在干什么?你手上的是什么?!”季零看着她,眼中满是暴怒和惊恐。
苏纡捏着针管像他走去。
“别过来,滚开!滚!婊子别靠近我!滚!”季零惊恐的往后缩,撞上冰冷的墙,手狠狠地捶向她,“滚开!!”
苏纡躲开,直接扯住,手中的针毫不犹豫的扎进去,季零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手臂都抽搐不止。直接将里面的液体推进去,快速拔出,下一刻季零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抽动不已。
“你,你个婊子给我弄了什么,我,我……”季零的声音低下去,整个人软在地上。他费劲的想起来,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苏纡微笑的看着他,将另一根针管拿过去扎进去,“这是营养液,勉强够维持你身体需求。”而后带上托盘走出去。门轻轻的关上,光线猛的暗下来,房间中只有少年急促惊恐的呼吸,心跳声。
让他看清,“平常都没想过学校,现在就想起来了?”
季零愣愣的看着,眼神慢慢的漫出绝望。
苏纡将这张纸放在离他远一点的地方,然后温和的摸了摸他杂乱的头发。“你还是不乖啊,那给你一些小玩具吧。”
然后将托盘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季零眼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