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鹤鸣出去时,外面席泊舟他们对那个oga的处理也落下了眉目。阮鹤鸣刚出来没发现有哪里不对,直至他走到了席泊舟的身边才发现,人群分成了两拨,之间的空地泾渭分明。
阮鹤鸣一脸疑惑:“”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好像闹矛盾了?
难不成在处理那个oga的途中又突发意外了么。
仔细的一个个看过去,阮鹤鸣发现对面的人都有一点熟悉,都是和自己一样从那个拍卖会里出来的人。
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那个二次进化的oga。
没等个阮鹤鸣理清楚这其中的东西,他的余光就瞧见自己身边的席泊舟见到自己就像碰到了过敏原,往后边退了一大步,弄得阮鹤鸣分外不舒坦。
躲什么躲。阮鹤鸣郁闷地盯着席泊舟。
在阮鹤鸣郁闷中,对面的那堆人中的oga说话了:“你可真是个哈巴狗,人家都嫌弃你了你还上赶着往前面送。过来我们这边的,我们自己去求生。”
嗯?哈巴狗?阮鹤鸣的注意力又被oga扯了回来,要笑不笑的看着对面的oga。
这oga怎么就看不懂别人的眼色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阮鹤鸣看着oga,再一次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想法:oga大多都是麻烦的生物。看看对面的oga,阮鹤鸣再加了一句,还看不懂别人的脸色。
贼讨厌了。
oga见阮鹤鸣看向了自己这边就以为阮鹤鸣这是心动了,所以他连忙加大了力度劝说:“你不知道吧?他们是曙光基地的人,出来执行任务的,还是要去丧尸多的地方,他们可不想救我们的。这都是我在长明基地的老相好告诉我的。”
“保真。”
“要不是需要人给他们当丧尸的口粮,他们早把我们丢下了,而且我在长明基地有认识的人,高层,你跟我走,吃香的东西喝辣的也没问题。”
阮鹤鸣:“”
那个oga真的好像在搞末世前一种很常见的诈骗手段。
他转过头看看席泊舟,两只眼睛瞅啊瞅,席泊舟不明白这个oga盯着自己干什么,他又想到了刚才的事,脸一下子又黑了。
该死的oga。
要走赶紧走。
席泊舟也根本不想再把阮鹤鸣给带着了,经过了今天的意外和那个二次分化的oga背刺的事,他只想把那些救出来的人全都塞回拍卖会里头,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他们还为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死掉了一个队友。
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值得。
阮鹤鸣见席泊舟的态度知道席泊舟是不会出声的了,兴许现在还巴不得他们全走了。
所以阮鹤鸣抬眼看向对面:“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还长明基地有人撑腰?笑死,小屁孩,说话打一下草稿吧。”
“我之前也长明基地的二把手的oga呢,基地里大大小小的人我见过,怎么没见过你。”
oga瞪眼:“我好心想带你走,你竟然骂我。”
“他这算是骂你了?”席泊舟看看阮鹤鸣,又看看对面,“那我等会岂不是更过分,白眼狼,你懂吧?你就是了。”
阮鹤鸣挑了一下眉看过去,席泊舟刚刚不是不打算插嘴了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席泊舟:“吃我们的粮喝我们的水,还没报答的心,我们大度,不跟你计较,毕竟你连狗都不如,狗吃了东西还知道朝着我们汪汪的叫两声,你?”
“物种奇怪。还莫名自信,掩盖自己二次分化的oga,哈,自私自利,不过,你这点我很喜欢——”
“因为你也会被你的同伴推出去。”
忙碌了一晚上,席泊舟带着自己的人围成了一个圈。
圈里头烧起了火,铁锅架在上头,滋滋的冒着热气。
席泊舟坐在阮鹤鸣的对面,阮鹤鸣一有要换位置过来的意思席泊舟就准备起来,企图坐到席泊舟身边几次都没有得逞的阮鹤鸣:“”
他就啃了席泊舟两口,至于躲他躲得这么狠吗?
想到自己啃了席泊舟的嘴两口,阮鹤鸣的眼睛就盯在了席泊舟的嘴上,那张嘴如同传闻中的那般利索,教训起人来很让人牙痒痒,但是贴起来就软软的,凉凉的,很舒服。
像果冻。
“老大骂的真让人舒服,我就没见过这么狼心狗肺的oga。”
“就是,吃喝都是我们的,还诅咒我们。”
阮鹤鸣从席泊舟的嘴上回过神,听到他们讲起那个二次分化的oga就好奇地问道:“我刚刚没出去,你们打算怎么处置那个oga啊?”
那群五大三粗的alpha互相对视了一眼,有点不太想和阮鹤鸣说话。
他们可还没忘记这个来自长明基地,还疑是当过长明基地二把手情人的oga刚刚对他们老大做出了不可饶恕之事。
这群alpha现在一想起来阮鹤鸣对席泊舟做出的冒昧之事,他们腰间的刀子就蠢蠢欲动的想要砍下他的脑袋。
该死又狡猾的oga。
阮鹤鸣看向席泊舟,“哥哥,你们打算怎么处理那个oga?就这么放他走吗?”
说到放那个oga走的时候,阮鹤鸣想到那个oga做的那些事,害死的那些人,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就这么放他走吗,什么也不做?
这也太便宜那个oga了吧。
害了那么多人还能完好无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