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阮鹤鸣说,席泊舟的眼睛已经看到了阮鹤鸣的背后也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而且阮鹤鸣手上的匕首上面还留沾染着一些新鲜的鲜红的血液。
阮鹤鸣看了看席泊舟两只耳垂下的粉红色,他了然的点头:“明白,明白,我知道哥哥找我只是顺带的,正事最重要。”
“哥哥可真酷啊,看来干了不少人了。”阮鹤鸣看着那些尸体,嘴里吹了一句口哨。
之前从基地里面打探来的资料上面看到的那些情况。
席泊舟已经从事研究员多年,没想到现在一看,席泊舟下手还是那么的干脆利落。
席泊舟背后的那些尸体脖子上都是干脆利落的一道血痕,很精准的切到了动脉。
看到这里阮鹤鸣不由的从那些尸体上收回目光,接着再不由的感叹了一句:“哥哥虽然从事了研究员,可仍然是宝刀未老啊。”
席泊舟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阮鹤鸣的宝刀未老是在说他老了呢,老了呢还是老了呢?
过了一会儿席泊舟才想起来的什么,“你有见到西卡宴他们吗?”
席泊舟他们一路的制造混乱过来,好像还未从那些人群中看到西卡宴他们。
他们还没有忘记那天他们从电梯下来的时候,西卡宴的公信力是多么的强大,随口就能直接定了一个陌生助手组长。
还能把他们这两个实验材料给要走了,轻轻松松的,而且还不需要给那些人一个解释。
所以阮鹤鸣他们知道,西卡宴肯定是这些实验里面的重要人员。
甚至可能是实验主负责人。
听到席泊舟提到西卡宴,阮鹤鸣也才恍然大悟的从脑海里面搜索出了这么一个人。听到席泊舟这么一说,他仿佛也没有在那么长的制造混乱的过程中见到西卡宴这么一个人。
阮鹤鸣脸上的笑撤了下去,难得的表现出严肃:“没见到,哥哥你也没见到吗?”
听阮鹤鸣的语气,席泊舟也知道了什么。他回答道并没有。
阮鹤鸣想了想,“没事,西卡宴的地位之高,可能是有人把他送出去了。”
“毕竟他可是丧尸人体实验的主持者。这基地的领导人可需要着他,舍不得他埋没在这里。”
想想也是,席泊舟默默无言的点了点头。
两人汇合之后缓慢的朝前面前行。
过了一会儿,阮鹤鸣跨步抬脚,抬脚大跨步的跨过了地上一具熟悉的之前调戏过他oga身份的研究员的尸体。
越过去之后阮鹤鸣的声音悠悠的响起:“哥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什么。”
听到席泊舟这个什么也想不起来的词,阮鹤鸣他终于十分愉悦的舔了舔上牙床。
他太高兴了,太满意了。
是正事,阮鹤鸣知道过后席泊舟也会想起来,所以他也不绕什么弯:“你还记得你的那几个属下吗?”
随着阮鹤鸣的这句话落下席泊舟的脚步一顿,他才恍然想起来在另外一处地方的几个属下。
不过他相信他们的实力:“他们会没事的。”
毕竟安鱼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不过我们去找安鱼他们汇合吧。”
阮鹤鸣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自己放在房间里面的包裹。
既然席泊舟没有带在身上,那么包裹肯定还在他们之前的房间里的。
阮鹤鸣伸手拽住席泊舟的手腕,“不过在这个之前我们先去把房间里面的包裹带上吧?”
“那些包裹都是我从西卡宴他们的档案室里面挑着拿出来的,看着都很重要。兴许对你们的实验有用呢。”
那时候阮鹤鸣心里头就想着,毕竟两方都是研究丧尸的,只不过一方是想要研究长生,另一方是想要研制疫苗。
兴许对席泊舟有什么帮助。
席泊舟看着自己被阮鹤鸣抓住的手腕沉默一段时间之后,他点了点头。
阮鹤鸣:“走吧,走之前我把它放在了房间里面,应该没人进去。”
……
“你说老大他人怎么还没来找我们?”安鱼他们手里面握着武器,龟缩着脑袋四处张望着,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安鱼他们知道眼前的动乱是对他们有好处的,于是他们就越狱了。
从下来镇压的士兵里面找了两个落单的,顺手借了几把武器,就龟缩在了屋子里面等着席泊舟的消息。
他们不知道老大手里面有什么计划,生怕出去破坏了阮鹤鸣他们的计划,于是不敢轻举妄动。
“你说刚刚我们路上见到的那些尸体是老大他的手笔吗?”安鱼焦急的舔了舔有些干燥爆裂的唇。
安鱼他们已经等了许久也没见老大来找他们,他心想,他们该不会被老大给忘了吧?
他皱了皱眉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兴许就是老大被他那个小妖精阮鹤鸣给缠忘了他们呀。
oga误国呀!
他心里面祈祷,千万不是。
“那些尸体脖子上面的伤痕干脆利落,力度极深,简直就是一刀致命。应该是老大他们的手笔。”
不然他们总不可能是研究所里面的人闹着那个起内讧了吧。
虽然说他们在另外一种意义上猜对了。
被丧尸咬伤的人不肯去就死,从而与刚刚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的白大褂打了起来,这何尝又不是另外一种内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