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迫切,只是将苏婉宁逼得太急切,反而适得其反。
“我听说你和那个镇国公世子是好友,既然是好友,那必然是一丘之貉。况且你心悦上了密友之妻,可见你心思不正,也不是个好人。”宗义有理有据地说道。
这话的确是拿捏了徐怀安的七寸。
他不在乎流言蜚语,更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好坏,可他知晓苏婉宁在乎。
她在乎,自己就在乎。
所以徐怀安便罕见地露出了几分颓丧来,只道:“两位兄长说的不错,我卑劣又自私,明知晓她如今无心情爱却硬是要陪着她一同前往扬州,我也知晓她不想再涉足流言纷争之中,而我的情意定然会让她深陷其中。我也想过与她一别两宽,再无瓜葛,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心伤不已。”
他这一番剖白可把宗义和宗耳说懵在了原地。
他们见徐怀安说的情真意切,险些便要动摇。
这时宗耳便坚定了自己的心思,只说:“你们京城里的这些纨绔子弟,惯会说甜言蜜语来迷惑人,你说你心悦宁宁,那你可愿意为她去死?”
在宗耳的眼里,京城里的王孙公子都是些绣花枕头,什么本事都没有,除了挥霍钱财和走鸡斗狗外,再不会做别的事。
眼前这个徐怀安不过是把话说的好听一些而已,他一吓,他就会露出真面目来。
宗耳不屑地望向了徐怀安,料定了他会心生退意。
谁曾想徐怀安却面不改色地抽走了宗耳手里的银刃,电石火花间,被他紧紧攥在手心的银刃就被徐怀安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