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打消苏婉宁忧绪满满的心。
可她素来不会强逼旁人,只能坐在徐怀安的榻边,忧心忡忡地凝视着他受了伤的手。
她不只是盯一会儿,而是越盯越起劲,也仿佛没有听见徐怀安说自己无恙的话一般,摆出了一副不见黄河不死心的样子。
徐怀安知她是执拗又有主见的人。
为了让她心安,他便只能揭开了绑在伤处的布条,将那血肉模糊的伤处展露到了苏婉宁的眼前。
这三日他为了将苦肉计演得到位一些,便没有在伤处上敷金疮药。
三日过去,三道血痕勾扯出的伤口并未结痂,一半是洇着血雾的皮肉,一半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苏婉宁一见那伤处便面色骤变。
这么长又这么骇人的伤痕,是两位表哥划在徐怀安手臂之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