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如现在这样,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粗暴。
檀灼呼吸急促,痛得惊呼一声,腰间的力道才逐渐放轻,慢慢退出她的口腔,改为舔舐唇瓣,从下唇到上唇,在唇珠的位置停留最久,舔得檀灼浑身潮湿,总感觉他身上蒸腾的热气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全部传递到自己身上。
俊美男人像是餍足的野兽,正餐结束后,优雅地舔舐着伴侣的脸颊。
淡色薄唇覆上了一层莹润的水雾,清冷又勾人。
“你病了。”
檀灼偏过头,感受到朝徊渡不加掩饰的反应,忍不住往他膝盖以下的位置挪动了下。
意思明显,别做激烈运动。
然而朝徊渡又把她往里挪了挪,直接撞到那里,宛如嵌进,他眼睛微阖:“问过医生,不传染。”
檀灼:“你不是累了吗?”
朝徊渡不答,反而用蛊惑的语调:“我听说发烧时做,会更舒服。”
他不疾不徐地扯开睡袍细带,大片大片的锁链刺青映入眼帘。
身体因为发烧而干燥缺水,肌肉轮廓非常明显,有种蓬勃又风流的美感,锁链尾端蜿蜒而下,那里又躁又潮,恍若散发着浓郁的白檀香,引人上钩。
檀灼愣神的刹那间,朝徊渡漫不经心道:“……我现在特别烫,你舒服吗?”
动作很慢很慢,务必要让她清晰感受到每一寸的温度。
亲身体会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