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揉搓着软腻雪乳,张口吞下更多乳肉,舌尖绕着乳尖打着圈含吮嘬弄,口水不住分泌,与无时无刻不刺激她身体的潭水一起,研磨得那颗乳粒挺翘得如快熟透的果实般,下一瞬便要被他叼进口中。
强烈快感自胸乳传至四肢百骸,层层累积,越攀越高。
以月绫这身体的敏感程度,雪乳第一次被抓捏时便受不了了,更何况是这无休止的亲吻吮吸。
花穴里涌出强烈的空虚。
此刻,她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上,双腿用力缠紧萧兰因劲瘦的腰,不住用花穴蹭着那尺寸惊人的性器,迫切地渴望它插进来。
不够,还不够,要她握着他进来才可以……
欲色铺满眼底,萧兰因却仍不动声色,牙齿密密咬上被吮吻得伤痕累累的雪乳,大手向下抚住她蜜桃一样圆润的臀,灵活的指节寻住刺激情欲的穴位,一边揉捏一边按压……
爽感与欲望积累到了一个临界值,若再不发泄出来,月绫感觉她就快死了。
终于,她伸出手,握住那根挺立多时的性器,圆臀耐不住地磨蹭着。
大手再次覆来,包裹住她的小手,极有耐心地教导着她,对准那个不断颤抖的小口,准而狠地插了进去。
冠头刚顶进来,便被急速翕张的花穴吸住,里面像生了数不尽的小舌,一齐柔柔舔舐着他。
强烈的畅爽袭向下腹,若非萧兰因及时克制,只怕他此时就要缴械投降。
她的小姑娘,当真迷人得有些过分。
“啊……唔……”
月绫刚叫了一声,余下呻吟便被吻过来的唇尽数吞下。
“抱紧我。”
低沉清凌的声音传入耳廓。
月绫双眼迷离,双手揽上他的脖颈,双腿八爪鱼般缠紧他的腰。
萧兰因沉沉吸了口气,一只手抚向她的圆臀,另一只手踅向两人交合之处,勾缠住小巧的软蒂,温柔地揉搓着那抹嫩肉。
体内肉棒像有生命一般不住弹动着,花穴的空虚已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月绫也不顾羞了,扭动着腰臀哭吟道,“小师叔,你进来,里面好空好痒……”
声音娇软得如奶猫一般,听得萧兰因爱怜不已,肉棒登时又大了一圈,却迟迟不向里入。
月绫急得直哭,“小师叔,你进来好不好,你肏我好不好……”
听到那个字,萧兰因额间青筋哏哏一跳,双手捧起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声音软成春水,
“你说什么?”
月绫又急又羞,哭得更厉害了,“小师叔,你欺负我,你真坏……”
萧兰因一颗心软到底,低头吻干她的泪,哄道,
“乖月绫,你再说一遍,我什么都给你。”
月绫无奈,羞得将头埋入他颈窝,“小师叔,你肏我好不好……”
“好。”
萧兰因眸色欲深,垂头吻她红透的耳垂,两只手捏住她果冻似的臀肉,极具技巧地向内一顶。
肉刃破开褶皱累迭的甬道,被顶开的软肉又弹回腻上他的性器,每进一寸,肉壁间的小舌便多了数倍,一齐舔舐着他最敏感之处。
“呜……小师叔……慢点……”
月绫哭叫呢喃,菟丝花一样缠得他愈紧,月莲花香涌入鼻尖。
她是他的。
她的味道,她的乳,她的穴,都是只属于他的。
萧兰因不自觉地微笑,亲着她的耳垂道,
“好。”
肉棒继续向里开拓,小舌无时无刻不吸裹着他,极致的快感外,他的理智也在逐步崩坏,心底的破坏欲越腾越高。
怀里人边哭边叫,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脸颊鼻子唇小舌都红了,因为他红的,而他们最亲密之处,正紧紧地相连在一起。
真的好想将她肏坏,肏烂,肏碎,肏到不能自拔,肏到软成一滩蜜水,肏到她求他不要抛弃她,肏到她说她只想要他一个人……
“小师叔……你别停下……你动一动好不好……”
她又哭着掐他,圆臀等不及地向下坐,肉棒进一点,她便哭一声,却还是耐不住地继续坐,直要他将她捅穿似的。
花唇穴肉一阵阵抽搐,那根热滚滚的肉棒夹在她深处,胀着锐痛,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说的痒和酸软,必须要他动起来才能缓解。
月绫知道他是个坏人,也不再求他,抓痒似的用这根肉棒解馋,是痛的,但随之而来的快意更为汹涌猛烈。
她动得太慢了,那快乐也像乌龟般慢悠悠向上爬,痒和麻越激越多,急得她重重咬住萧兰因肩膀,“坏人,坏……啊……”
人字还未出口,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便快速动了起来。
本来柔柔贴住她臀部的双手猛地抓紧,把着她的肉臀狠狠向下砸去。
慢悠悠的乌龟爬变为跳崖般的刺激。
先到来的,是花穴被瞬间贯穿的剧痛,可接着,那极致空虚被填满后的充实与软肉被砸撞的强烈快感冲了上来,剧痛与快感交锋赛跑,拧成一股毁天灭地的澎湃激情,从两人激烈交战之处开始向全身狂奔。
全身每一处细胞都狂热地兴奋起来,灵魂仿佛都被这强烈的撞击顶了出去,眼前一阵阵发黑,口中溢满哭喘惊叫。
他不知何时吻了过来,跟着下身重重的撞击吻得愈演愈烈,她也不记得何时跌进了水中。
数不清的潭水挤了过来,满世界都是幽寂的冰蓝色,凉的,无孔不入的,无所依凭的,只有被狠狠贯穿之处是热的,舒服的,能依靠的,让她活下去的。
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住他的身体,如弥留之际乍得神药的病人般索求着他的吻。
他们紧密而疯狂地痴缠着,除了疯狂耸动的下身外,几乎融成了一体,向着寒潭深处坠落。
天地仿佛都只剩下这一方幽潭,众生死绝,也只剩下他和她,游成一条鱼,自亘古游来,游下去,游向永寂。
静谧与缄默中,每一寸深入的快感都被放大无数倍,在身体里隐秘的点燃,爆炸,湮灭,无数次循环,快感更随着这循环层层加码,到最后,骨头缝里都透着极致的爽意。
这种程度的快乐让她觉得恐惧,只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溺死了,现在上了天堂,对,只有天堂才有这种快乐。
直到那股灼热释放在她体内,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活着。
她睁眼,面前人美得似真如幻,她恍惚看到深海中的鲛人,直到那双黑眸睁开,她才想起他是谁。
感官随着思绪的回转而迅速归位,可之前难熬的窒息感却并未到来。
月白真气游走在她全身经脉,与压过来的水形成了微妙的制衡。
她惊奇地看向他,一脸不可思议。
他望着她笑,捧起她的脸颊,轻轻烙上一吻。
他们的长发在水中勾绕缠绵,她玩似的穿过游荡如海草的发,转眼就被他的大手合扣,紧紧勾住。
她却铁了心要走,掰开他握过来的手指,细腿从他的腰身处挣下,交合之处松开之时,那巨大的空虚感烧得他几欲疯狂。
她新奇地向上游去,可刚一蹬腿,脚腕便被一只手握住,将她拉了下去。
原本笑着的眼睛黑个彻底。
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身,掰开她柔软的双腿,重重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