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然见此,三两步走来,又将一颗丹药放入其口齿中。
丹一下咽,轻楼气息才是顺畅了来。
摸着女孩脑袋,花微然轻声笑道:“先别说话,昨夜你内伤极为严重,若是胡乱动弹,怕是经脉还得断裂,也莫紧张,我这药浴药气不错,在泡上一日,想来你也能出来走动了。”
看着这个绝美的白衣女子,轻楼眼眉轻眨,示意自是明了。
望着女孩这般听话,花微然也不再顾虑,嘱咐几句便是出门了。
此刻屋内只剩二人。
轻楼瞧着自个竟已是被脱得一干二净,瞬时脸色颇为潮红。
不过旋即她便释怀了,反正那花微然亦是女儿身,被瞧去就被瞧去了呗,又不是被男子瞧去了。
只是视线刚是不经意一瞥,立马愣住了。
见去,在她那只有五尺之距的地方,还摆放着一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