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濯枝雨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听见后面窸窸窣窣地响了两声,在他想要回头看庭檐声在做什么之前,一道清脆的响声传进他耳朵里,下一秒,濯枝雨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濯枝雨震惊得都发不出声音了,他呆呆地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庭檐声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长长的东西……是他的皮带,濯枝雨认出来了。
“你他妈打我?”濯枝雨声音不大,语气也很木然,显然还在震惊中没缓过来。
庭檐声一把掀开他的卫衣,露出光滑骨节凸起的后背,按着他的腰,一声不吭地又是一下,啪一声打在右边的屁股上,濯枝雨白,几乎是一瞬间上面就冒出一道红印,庭檐声没收着力气,打的这两下是实打实的疼,濯枝雨这下彻底反应过来,被打得拱起背,趴在了桌子上。
闷闷的声音从胳膊里响起,透着点虚张声势的慌乱:“你再打一下试试!庭檐声!”
庭檐声的手从他的腰上往下游走,顺着股缝摸下去,停在他的女穴上,另一只手拿着质地硬挺的皮带抵住他的大腿根,分开了他的腿,濯枝雨的整个肉逼完整地露了出来。
硬了,也湿了,看来还是不疼。庭檐声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大腿往上一推按住,让他的膝盖撑着桌沿,肉缝就这么微微打开了一点,阴唇很饱满,只拉开这么一些还是紧紧闭着,包住里面淫荡的红色。
那里肉嫩得不行,庭檐声知道,轻轻一巴掌就能扇得红肿起来,但庭檐声还是不准备放过濯枝雨,对他的骂声充耳不闻,冰凉的皮带贴在了肉缝上,激得濯枝雨狠狠抖了一下。
“庭檐声,你要是敢……啊!”
皮带的宽度正好能覆盖住整个肉逼,庭檐声毫不留情地冲着那里甩了一下上去,声音清脆有力,把濯枝雨的话尽数掐断了。
庭檐声一句话都没说,只用力按住身下的人,皮带一下一下地打在赫然已经肿起来的逼上,除了第一下,后面并不是很用力,但足够让濯枝雨受不了了。
透明的水粘在了皮带上,被庭檐声尽数擦在濯枝雨的大腿根,然后终于扔下了那条皮带,濯枝雨趴在桌子上,余光看见皮带后松了口气,腿一软就要往下滑,被庭檐声箍住腰拖了起来。
庭檐声微微俯身贴在濯枝雨的后背上,滚烫的喘息落在他耳畔,庭檐声忽然又恢复了以前那种温柔的语气,轻声半哄着对濯枝雨说:“宝宝,我什么都敢做,以后你最好不要再给我做这些的机会,好吗?”
濯枝雨半张脸埋在胳膊里,轻轻发着抖,不是害怕,是又疼又爽,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没答应也没说不,只那样趴着,用发红的眼尾告诉庭檐声答案。
“不说话吗?”庭檐声还是那样的语气,但是手又放到了旁边的皮带上,濯枝雨看见他的动作后猛地抖了一下,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开口了:“……好。”
庭檐声似乎满意了,但又有点不满,在濯枝雨的肩膀和后脖颈上半吻半咬,咬得很用力,哑着嗓子夸奖他:“真乖,我们小雨,总是这么会装乖。”
说完后,庭檐声松开了按着他大腿的手,让他站好,趴在桌子上,手指插进红肿的肉缝里上下摸了摸,一下一下地摸过同样肿起来的阴核,很快就有水顺着窄窄的逼滴到了地上。
濯枝雨的大腿开始小幅度地发抖,忍不住夹紧了庭檐声的手,小声叫起来:“唔……疼。”
“疼就叫。”庭檐声把他的逼和阴茎摸了个遍,手上动作又重又快,直接强制他高潮了一次,然后一点平复的时间都不给他留,掰开了他的穴口。
濯枝雨刚高潮完,小逼还微微发麻就感觉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贴了上来,抵着他的肉缝上下磨蹭了两下,烫得他几乎又要到了。
“别…太快了……我不行……”濯枝雨忍不住往后仰了仰脖子,被庭檐声的性器这样一碰就又高潮了,整个人身上都泛起红来。
“我要进去了。”庭檐声好心地通知了他一声,不管他爽成了什么样,也是第一次丝毫不顾及濯枝雨的感受,毫不犹豫地整根插入,把濯枝雨的窄逼撑开,阴唇都撑得薄薄的,紧紧咬着硕大的阴茎。
“啊!你太用力了……太深了…”
濯枝雨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只有身前的阴茎是硬的,他根本站不住,不管不顾地就往下滑,被庭檐声整个捞起来按在桌子上,一点适应的过程都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飞快地响起来,濯枝雨整个人都被庭檐声在后面操得大幅度晃动着,手上的手铐不停地撞击在桌子上,发出混乱冰冷的金属声。
濯枝雨闭着眼,只能听见周围的一切都乱成一团,一波又一波快感从身下汇集又骤然在身体里炸开,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茫然,也忘了这是在哪。
庭檐声的动作又快又狠,根本不给濯枝雨慢慢接收高潮的机会,连着射了三次后就射不出东西,憋得难受,濯枝雨想伸手去摸自己的阴茎,但手被铐着,动不了,只能用力夹腿,试图缓解一点无所适从但猛烈的快感,叫声很快变成了哭声。
“又哭了吗?”庭檐声的声音仍然稳重平和,除了微微急促的喘息,一点听不出正在多么疯狂地操弄着身下的人,他的手绕到濯枝雨身前,用力掐着他的脖子逼他抬起头,让他看天花板上的一处地方,“看着摄像头哭,大声哭,让警局的人都看看你哭起来也这么漂亮。”
濯枝雨不知道庭檐声提前关了监控,以为真的被录下来了,他这时才从翻天覆地的快感中爬出来一点,猛然扭头不要面冲摄像头,竟然挣开了庭檐声的手。
“不要……”声音细若蚊呐,听不清是哭狠了的嘤咛还是在说话,庭檐声佯装疑惑地低下头,伏在他嘴边问:“不要什么?”
濯枝雨话都说不成句了:“给他们看……不要看……”
庭檐声听懂了,身下抽插的动作幅度又发了起来,每一下狠狠撞在濯枝雨的宫颈口,逼问他:“那给谁看?小雨漂亮的样子给谁看,告诉我。”
濯枝雨只能小范围蠕动的手指胡乱抓住庭檐声的手,递到自己嘴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那样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碰,含糊不清地说:“呜……给你看!只给你操……”
“我是谁?”庭檐声还不肯放过他,手指在他口中搅弄起来,勾着他的舌根戳弄,口水顺着手指流出来,弄脏了桌子。
濯枝雨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全都爽麻了,肿痛的地方也感觉不到,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庭檐声一直硬着的阴茎狠狠插进逼里的感觉,每一下都碾过他平滑的内壁,直抵宫颈口,又大又长的性器充盈着他整个肉穴,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毫不留情地操过去,一次又一次。
“哈啊……警察……呜…你是警察!”
庭檐声抓起桌子上的皮带,冲着濯枝雨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直接把濯枝雨抽到高潮了,庭檐声仍然不让他缓劲儿,也不摸他,就只整根抽出又用力地插进去,动作越来越快,连着在他屁股上抽了几下才停,“错了,重叫。”
濯枝雨几乎要被他逼疯了,又一次高潮后一直射不出东西的阴茎抖了一下,什么都没射出来,但是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底下冒出来,并且有点控制不住的趋势越来越强烈,濯枝雨又怕又爽,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指甲在庭檐声手背上乱挠一通,在庭檐声说完后这一刻忽然福至心灵,他张了张嘴,费劲地喘了口气,叫哑了的嗓子掺杂着气音,可怜得像被雨淋湿的小猫。
濯枝雨真的听庭檐声的话重新叫了:“老公……”
声音没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