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臀肉颤动,囊袋不断拍打着冰雁的耻骨,“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密。
“啊啊唔”席卷而来的爽感,直接把冰雁淹没。
这是只有雄性力量才能带来的律动,跟刚才自己的捣弄根本差了不知多少个级别的。
身上男人的欲火,通过在冰雁体内进进出出的阳器全数传递过来。
一汗珠从男人的发间滚出,滑过脖颈胸前的虬结肌肉,滴落在跟着下体的韵律在摇晃不停的乳峰上。
终于男人低吼一声,精关打开,欲潮藉子孙根喷出,烫得冰雁也迎来了另一波高潮,大量涌出的淫液带着白浊的精液一起从穴口滚涌出,下体一大片粘腻水迹,狼藉不堪。
累极的袁不屈让自己侧躺一边,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揽入杯中,大半个月没肏过她了。
是以这几天晚一碰到她,下体就硬得他发疯。所以这几天的早上,他都多了个一早就起来去练剑,然后去洗个冷水澡的习惯,看来怀里的这个傻女人是发现了,袁不屈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的腰身,她的雪背,她的大腿帮她按摩着身体刚激烈运动过的肌肉。
冰雁闭着双眼,像一只舒服的小猫咪缩在袁不屈的怀里,享受着他给自己的按摩。
两人都在体味着做爱后的温存。
袁不屈第二天就走了,在她还在睡时。他就策马去追大部队,他没跟她说再见,这次,或许他也不打算说。
几天后,从京城那边传来一个消息,袁不屈这次立了大功,终于让战线能有长久的安稳,所以册封为定北侯并招为驸马。
这是某天,冰雁看到小翠吞吞吐吐的奇怪神情下,套出来的话。
难道,他们之间,还要再生波折吗?
不知为何,有点心神不宁的冰雁总感觉有事要发生了。
果然没多久,管家吴叔在房门处禀报道,她家里来人了!正在大厅候着。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冰雁缓步来至大厅,年迈的父亲头上仿佛又添了几根银丝,比之前她出嫁时更憔悴了。
“父亲。”头雁温婉地喊着。
杜父一看到她,上来即狠力地给了她一巴掌,脸被打得偏去了一边,白皙的脸上即时显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管家小翠等众家仆们都没猜到事情发展,是以都没能及时阻止。
挨了一巴掌后的冰雁也使了个眼色,让众人勿动,自行双膝跪下,喊道,“父亲。”
“你说,你是不是已经与袁大将军圆房了?”杜父悲愤地质问着。
“是。”冰雁回答。
“你,你,你怎么就如此地不自爱。”说罢就又要上来打冰雁。
此时吴叔等家仆早有准备,一看架势不对,立马上前拦着,毕竟在将军府的人,大半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是以要架着一个老人不难,难是难在这个是未来夫人的父亲,也就是将是将军的岳父,也不能太为难人,只好只栏着,不伤到夫人就行,其它也不能做什么了。
毕竟父亲打女儿,貌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知道现在杨州那边的街头巷尾怎么说你吗?说你贪恋权力富贵,占了李家姑娘的将军夫人的位置不回来,李家家主还到家里来闹过,我还说你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你,你,你怎么就这么不知自爱,不知廉耻!”
“不是的父亲,不是这样的。”仰头看到自己父亲,对自己那么的痛心疾首,冰雁自责不已。
“现在立即收拾收拾,跟我回去杨州。我看怎么跟齐家那边说说,看还能不能纳你为妾,不然爹也只能想办法帮你寻户远点还愿意要你的人家吧。”说着就要上去拉冰雁走。
众人见他没再要打人了,也只好松了缺口,让人家父女继续说话。
“不要,父亲,我不嫁”听到要嫁他人,冰雁脱口就回应着。
本来只打算带起冰雁就走的杜父,听到冰雁的回答,没忍住又一巴掌狠甩了过去,吼道,“你难道还痴心妄想人家将军会娶你?你没听到现在外面怎么说,他将要被封为定北侯,也即将迎娶公主为妻,你怎么就,就这么执迷不悟。”
管家老吴也忍不住上前劝阻道,“这位老爷,不如在将军府留宿几日,等将军回来必给杜老爷一个交待的。”
“留什么留,还嫌不够丢脸吗?”火气攻心的杜父逼起了杜冰雁去做选择,“要不你现在就跟我走,要不,你我以后断决父女关系,永不相见!”
冰雁的心在狠狠抽痛着,一边是自己的至亲,一边是自己的至爱。
当初她答应了父亲,会嫁予齐三公子,让齐家与杜家合作,帮助杜家的商铺这次度过难关,这事她已没办好,已经辜负了杜家的期望了。
如果此时再不随父亲回扬州,可能真的从此会被断了关系的了。事已至此,冰雁只好先拜别吴叔小翠等人,跟杜父先回杨州。
只让吴叔给袁不屈留下一句口讯,“如蒙不弃,杨州相见!”
面对滔天的权力富贵,冰雁虽然也深信袁不屈对她的承诺,但世间男子又真的能有几人抵得住诱惑,所以冰雁有点动摇了。
她把选择权留给他,踏上了茫然未知的旅途。
“表妹,你考虑一下吧”一斯文俊逸的伟岸男子坐于冰雁的对面,诚恳地说。
他是冰雁回到扬州后还愿意登门求娶她的男人,是她的表哥,也是她的竹马,欧阳捷。
以前冰雁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只是自知,婚姻大事,本就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所以她也不敢有过多的非分之想,也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想不到反而到了这步,她的表哥突然胆大了起来,不管家里人的劝阻,无论如何都要求娶她。
但一个男人真的会完全不介意一个女人的过往吗?
“表哥,我已非原壁之身了。”杜冰雁低着头,双手攥着衣裙,声若蚊纳,但吐字清晰,足够让对面男子听清她的话。
“我不介我是说没事,我知道。”欧阳捷想快速回答,只是不知为何中途停顿了下后改了答案。
“还有,我已经怀了个孩子了”冰雁说完只见欧阳捷也想立即回答,只是这次,他想说的话似都哽在了喉,涨红了脸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只要是个男人都是会介意的吧。
其实回到杨州后冰雁想过,如果袁不屈真的要做他的驸马,不来找她了,那她怎么办了?可腹中肉是无辜的,而且这个不仅是袁不屈的孩子,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呀,她怎么舍得?
冰雁轻叹一声,只好起身打算离开。
只是转身一瞬,冰雁的小手被人从后牵住,是欧阳捷。
“打了他吧。以后不管你想要多少个孩子,我都给你。”欧阳捷终于下定了决定似的,肯定地对冰雁劝说,“打了他吧,冰雁。”
冰雁回望着欧阳捷,只见他已双眼通红,显然为了说出这些话,他已竭力忍耐了。
虽然不忍,但冰雁还是得说,“表哥,你有没想过,这个也是我的自己的孩子,他是无辜的,我想留”
还没等冰雁说完,她已被欧阳捷一把推搡到了在一粗大的圆柱上,一手掐着冰雁的脖子,力气之大差点让冰雁以为他要杀了自己,冰雁不得不用双手掰着那掐在她脖子上的铁指,阻止着那五指的收紧,为自己争取更多能活下来的空间。
“你说,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人,你留着个孩子是不是想留个筹码将来好找他,你你就是个婊子。”说着也不管不顾冰雁的抗拒,整个人就欺了上去,直接把冰雁一整个抵在圆柱上。
冰雁想出声呼叫,可欧阳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