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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枳艰难地拖动郁书彦,看不下去的年轻酒保推开一脸不爽的老板,路过时还横了老板一眼:“起来啦。”

年轻的酒保不仅帮沈枳搬郁书彦上车,还把郁书彦没喝完的酒打包起来,递给了沈枳:“已经付过钱了,拿回去喝,别浪费了。”

“好,谢谢你。”沈枳十分感谢。

“你朋友酗酒很严重哦,让他早点戒酒吧,不然迟早会喝出问题的。”

酗酒这个名词离沈枳太远了,压根不知道酗酒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只当是跟喝醉了一样,却不知道喝酒之后的世界才是成瘾者想长久存在的世界。

他们会不择手段留在那个世界,既活着,又是死的。

年轻的酒保说会出事,沈枳才懂这样喝可能会死。沈枳清楚郁书彦遭遇了什么事情才变成这样,但这件事情对郁书彦的打击特别大。

酒精成瘾的人很快展现出无法被理解的混蛋样子。

半夜醒来的郁书彦在厨房里翻箱倒柜找沈枳拿回来的酒,阻挡视线的锅碗瓢盆扫落一地,叮叮当当地,吵醒了沈枳。

刚进厨房的沈枳被郁书彦掐住脖子压在案板上,癫狂地问沈枳:“酒在哪儿?”

沈枳缩紧脖子,呼吸困难,脸已经憋红了,他被吓得腿软,不敢跟郁书彦说话。

“说啊!”郁书彦轻易地拎起沈枳,掼在水池边儿上。

沈枳顾不得后腰的剧痛,压低的声音不知是不是疼的,他请求郁书彦:“别…别这么大声…旎旎会醒。”1

见沈枳是不打算说出酒在哪儿,郁书彦突然咬住沈枳的耳朵,卑微乞求:“我操你好不好,我给你舔逼,你把酒给我吧,给我吧。”

“不,你喝…你喝太多了,明天…明天喝可以吗?别这样。”

沈枳夹在郁书彦和橱柜之间,下巴高高托起,他被强迫与郁书彦吻着。明明郁书彦在求他,还是不能不接受的求。

嘴里有果脯的甜味和中药的苦味,嘴里跟塞了个滑口烫嘴的馄饨似的,沈枳“吃”不过来,舌头搅在一起,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人背后发汗。

“你不是想我操你吗?把酒给我…”郁书彦低三下四地请求。

沈枳的手攥紧了郁书彦的衣服,直说:“我…”他不会撒谎,他是想郁书彦操他,相比外面找人,他巴不得是郁书彦,原来昨天郁书彦操他不过是想换酒喝。

“不行,咱们明天再喝好不好?”

刚说完,内裤已经扒了下来,布料上牵扯出一丝淫线,在郁书彦吻他的时候,他已经湿了。

犯瘾的人听不得不给两个字,沈枳没说,但意思差不多,蒙了心智的郁书彦急不可耐地讨好沈枳。

换作以前,他大概是郁书彦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类型。普通,平庸,找不出一点人格或外貌上的闪光点,跟白开水一样。

虚浮的人总会忘记,白开水能解渴。

郁书彦此刻的动作猴急的实在下流,急切的插入,擦出湿润的腔体摩擦的咕啾声响,大力的冲撞撞疼了沈枳还肿着的阴蒂,干得沈枳摇摇曳曳的闷哼。

昨天郁书彦下了狠手,扣得沈枳逼里疼,阴蒂也破了皮。

郁书彦勾起沈枳的腿,一下子干进最深的地方,沈枳双手在水池边上乱抓,终于扣住了边缘,稳住了自己摇晃的身体,指甲在铝盆上抓出令人牙酸的动静,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家庭主妇的沈枳似乎十分能忍,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着被孩子发现他们苟合而羞耻着放不开。

人妻的隐忍令郁书彦产生了变态的想法,耻骨碾在沈枳的囊袋和阴蒂上,肉棒深深埋进身体里,将子宫都挤得变了形,挤在宫口搅动,每动一下都会有一股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唔!嗯…嗯…呜!”

耻毛扎进敏感的肉道,刺着本就受伤的阴蒂,隐痛打底的尖锐的酸痒直窜小腹,差点尿出来的快感跑沈枳抓上郁书彦的睡衣,想叫郁书彦停下,他不敢张嘴,怕一张开嘴叫出声,他仰着头,小肚子抽个不停,咬着嘴呜咽想忍过这一波。

郁书彦被夹出了汗,突然全根抽出,再尽根夯了进去,压过囊袋,令沈枳精水淫水淅沥沥地流。

生过孩子不再密不透风的宫腔自如地吮吸着马眼,狠狠凿了几十下,沈枳连衣服也抓不住了,抽搐的屁股里流出的水太滑,坐不住水池边往下滑去,眼泪掉个没完。

郁书彦也顺着跪在地上,沈枳坐在郁书彦干枯却依然有力的双腿上。

他抬头看向郁书彦,长发下的眸子在发着光,刚刚的混沌和疲惫消失了。沈枳看到郁书彦的目光,他有片刻的失神,这才是他见过的郁书彦。

他来不及喘息,郁书彦的双手搭在了水池上,笼罩住了他,这种借力的动作他不陌生。

他双手捂住嘴巴,是害怕,害怕待会郁书彦的力度会让他发出淫叫,他甚至看出来郁书彦在洞悉他的害怕后,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甚至在期待。

他摇头,乞求郁书彦不要动。

郁书彦在等。

他察觉到郁书彦在等他放松的一刻就把他操出尖叫,他吻上郁书彦的嘴巴,主动品尝那股果脯的清甜和中药的苦涩。

郁书彦反吻过去,沈枳的后脑磕在橱柜的门上,郁书彦带着沈枳晃,温温吞吞地挑弄着宫口,沈枳呜呜地叫,好在郁书彦替他堵着嘴。

晃了没一会,沈枳挣扎起来,逐渐加起频率的重顶把沈枳颠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腿间那点儿东西能像炸弹一样,把脑子也炸坏了,炸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穴口在微微抽动,想动不敢动似的,慢慢地从郁书彦的几把旁边挤出淫液,一滴两滴开始多了,一下挤不出来的水被性器堵在逼里,肉口鼓囊囊的,终于挤出来一股,然后开闸放水似的留个不停。

蛋大的顶端卡入了宫口,呼吸都会牵动子宫扯出令人晕厥的快感。

柔软的舌头舔开沈枳的嘴巴,而他现在连张嘴也叫不出来了,他被这狂乱的快感炸坏了。

郁书彦咬着沈枳的舌尖拽出来,配上沈枳失神的脸,不漂亮,但足够色情,他说:“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沈枳慢慢找回声音,开始淫叫,已经忘记了不能吵醒自己的女儿,身体里的快感需要发泄,不然他会疯掉的。

郁书彦似乎喜欢折磨沈枳,忍着不叫的时候,他逼沈枳,沈枳想叫的时候,他捂住了沈枳的嘴。

宫口被郁书彦操的柔软服帖,每次顶弄都让沈枳想尖叫,眼泪糊了一脸,也只能在郁书彦的手下不畅快地哼哼。

虐待一样强制手法。

哭泣的沈枳,令郁书彦愉悦。

沈枳双手护住被操的外翻的逼,透过指缝还在往外喷水,双眼失焦倒在地上抽搐,像条被扔上岸的不停跳动的鱼,嘴巴张张合合地喘息,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气声。

郁书彦发现自己熬过了酒瘾,顶着少有的清醒头脑,居高临下看沈枳被操坏了的样子。身上的睡衣已经湿透了,连裤子也被沈枳的水浇了个彻底,他脱了睡衣扔在地上吸水。

他没脱裤子,因为还记得家里有个刚会走路说话的小女孩。抱起还在痉挛的沈枳进了浴室,两人淋在水下。

长久以来的挤压感削减了很多,能正常呼吸的感觉很轻松,热水滚过皮肤的触感十分清晰,连刚刚从沈枳身上获得的愉悦也很清晰。

郁书彦手长腿长,仅剩的肌肉贴皮上,即使清瘦也依然充满了力量。他赤脚踩在沈枳痉挛的大腿上,分开了双腿,沈枳依然护着那里,还护得更紧了,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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